英国艺术评论家、小说家、画家约翰-伯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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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馆由[ 孝爱天使 ]创建于2017年01月03日

年逾八十的伯格仍在孜孜不倦地写作

发布时间:2017-01-03 09:45:38      发布人: 孝爱天使

    约翰·伯格1926年出生于英国伦敦的Highams Park。后入牛津的圣爱德华学校念书。他父亲在一战时候做过步兵军官,他则于1944 至1946年在英国军队服役。退役后入切尔西艺术学院(Chelsea School of Art)和伦敦中央艺术学院(Central School of Art,现为中央圣马丁学院的一部分)学习。


    1940年代后期,伯格以画家身份开始其个人生涯,于伦敦多个画廊举办展览。1948年至1955年,他以教授绘画为业。在此期间,他开始为伦敦著名杂志《新政治家》(New Statesman)撰稿。他的左翼人道主义倾向,他的大胆而犀利的论断,使其迅速成为英国颇具争议性的艺术批评家。


    1958年,伯格发表了他的第一部小说《我们时代的画家》(A Painter of Our Time),讲述一个匈牙利流亡画家的故事。此书揭露的政治秘闻,以及对绘画过程细节的刻画,令读者误以为这是一部纪实作品。迫于"文化自由大会"(Congress for Cultural Freedom)的压力,出版商在此书上市一个月之后便回收入仓库。紧接着伯格发表《克莱夫的脚》(The Foot of Clive)和《科克的自由》(Corker's Freedom)两部小说,展示英国都市生活的疏离和忧郁。


    1962年,伯格离开英国。


    1972年,他的电视系列片《观看之道》在BBC播出,同时出版配套的图文册,遂成艺术批评的经典之作。小说G., 一部背景设定于1898年的欧洲的浪漫传奇,为他赢得了布克奖及詹姆斯·泰特·布莱克纪念奖。


    此一时期,伯格亦对社会问题颇为关注,这方面的成果是《幸运的人:一个乡村医生的故事》(A Fortunate Man: The Story of a Country Doctor, 1967)和《第七人:欧洲农业季节工人》(A Seventh Man: Migrant Workers in Europe, 1975),后者引发了世界范围内对于农业季节工人的关注。也因为这本书的写作,伯格选择定居于法国上萨瓦省(Haute-Savoie)一个叫昆西(Quincy)的小村庄。1970年代中期以来,他一直住在那里。后来,伯格与让·摩尔合作制作了摄影图文集《另一种讲述的方式》(Another Way of Telling),将对摄影理论的探索与对农民生活经验的记录结合在一起。


    他对单个艺术家的研究最富盛名的是《毕加索的成败》(The Success and Failure of Picasso, 1965),以及《艺术与革命》(Art and Revolution: Ernst Neizvestny, Endurance, and the Role of the Artist),后者的主角乃是苏联异议雕塑家内兹韦斯特尼(Ernst Neizvestny)。


    在1970年代,伯格与瑞典导演阿兰·坦纳(Alain Tanner)合作了几部电影。由他编剧或合作编剧的电影包括《蝾螈》(La Salamandre, 1971)、《世界的中央》(The Middle of the World, 1974)以及《乔纳2000年将满25岁》(Jonah who will be 25 in the year 2000, 1976)。


    进入80年代,伯格创作了《不劳而获》(Into Their Labours)三部曲,包括《猪猡的大地》(Pig Earth)、《欧罗巴往事》(Once in Europa)、《丁香花与旗帜》(Lilac and Flag),展示出欧洲农民在今日经济政治转换过程中所承受的失根状态与经历的城市贫困。他新近创作的小说有《婚礼》(To the Wedding)、《国王:一个街头故事》(King: A Street Story),还有一部半自传性作品《我们在此相遇》(Here Is Where We Meet)。


    伯格还撰写了大量有关摄影、艺术、政治与回忆的散文,展示出宽广的视野和卓越的洞识。这些文章收录于多部文集,较有影响力者包括:《看》(About Looking)、《视觉》(The Sense of Sight)、《影印》(Photocopies)、《约定》(Keeping a Rendezvous)、《抵抗的群体》(The Shape of a Pocket)等。


    如今,年逾八十的伯格仍在孜孜不倦地写作,他说:


    我认为一个写作的人,应该勤于见证身边正在发生的重要事情;即使书写所立即产生的力量,可能看似微不足道、或一时被人忽略,但不要顾虑这些,还是要写。"书写"有着一种非常潜沉的生命(a subterranean life),它蓄积着能量,在某个时刻,会对读者产生一些微小或不小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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