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写月报》正努力唤醒一线教师站立起来——在教材面前
未经省察的文本没有价值。不知我们是否可以这样说。
选入教材的文本,首先要经过教师的“审查”,那些假大空,高大全,远离学生生活、情感实际的文章可以不讲或少讲。如若非讲不可,起码应在讲解的同时给学生提供另外一个视角,另外一种可能,以便学生自己省察、取舍。
比如《读写月报》第一期提到的《“我要成名”的玄奘》一文,对于被方丈所否定的“只能做煮菜的薪柴”的松树,教师完全可以提供另外的故事,以作比较:
当年,杜鲁门新当选美国总统,有人向他的母亲祝贺:“你有这样的儿子,一定十分自豪。”杜鲁门的母亲回答:“是的。不过,我还有一个儿子,同样让我骄傲。他现在正在地里挖土豆。”
《读写月报》08年第一期有两篇文章直接向教材“开炮”--冷玉斌的《却向教材觅“儿童”》和郭初阳的《牛尾巴为什么要翘起来》,这种对话甚而审视教材的胆识,值得一线教师学习。
有问题的教材可怕,然而教师在教材面前一惯的匍匐姿态更可怕。他们视教材为圣经,视教参为圭臬,不敢越雷池半步。当教师唯教材是瞻的时候,他所能做的只是让自己的讲解无限可能的贴近编选者的意图和教参的解读,只能是教教材。而他们始终坚信,用教材教才是教师专业化成长的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