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人生路——19奇异习俗,生死“高弯”
当地的土著民族,主要有马来族和达雅族。
其中达雅族通常又叫“拉仔”。“拉仔”一般住在山区。“拉仔”分两种。一种叫“大耳拉”,区别于一般的“拉仔”。“大耳拉”则住在更偏远的山区。“大耳拉”很特别,女的不管老少、婚否都不穿上衣,只在下半身穿一条筒裙。两个大奶露在外面,晃来晃去,在大街上也大大方方地走来走去。女人如果穿上上衣,在人群中就显得“万众瞩目”。男的,不说没有上衣,连裤子都不穿,只在屁股上绑一条布巾,遮遮羞而已,在人群中满不在乎。据说只有有地位的人(比如酋长),才穿一件上衣。还有一点,男子几乎全身纹有蛇、鸟之类的花纹。之所以叫“大耳拉”,是因为耳朵特别长,几乎垂肩。这耳朵不是天生的,而是加工成的。就是从小就挂耳坠子,并且日渐加重加多,耳垂也就日渐拉长了。
我懂得了这个道理,也眼见为实了。但我极少到“拉仔”家去,因为我当地土话说得不好,也不太习惯这个习俗。
当地人,尤其是“大耳拉”,更有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习俗。他们的“长屋”总是挂着一两个死人头骨,而且逢年过节或什么吉庆日子,还给死人头骨喂吃的,如同中国人的祭礼。 这些死人头骨大都是新盖长屋时,砍下来挂上的。他们用于驱灾报平安的“神”,就是这些头骨。据说,最好的头骨是生前身体强壮,有勇有谋,有是和自己相知相好的人的头骨。这样,他们才能尽心尽力保佑你。他们猎取人头,不是很经常的,只有在造屋,或者流行病发生,或者有什么重大事情发生,需要“神”来帮助、保护时才施行。有一个传说,其实也是真实的事。一次,一个中国人到和他十分要好的“高弯”家里玩。“拉仔”那里有好多人生了病,气氛十分紧张。“拉仔”要取这个好朋友的人头。因为是好朋友,于是做了好多好吃的东西,又买来酒,请这个人吃,好象有什么喜庆节日似的。这位中国人感到有些特别,就问为什么这么费心。那“拉仔”说:“你我是最要好的‘高弯’,应该让你‘达屋’(马来语,“晓得”)才是。”于是他把周围很多人生了病,一些人已经死去的事说了一遍。又说,你来保护我是最可靠的。这位中国人心里明白了,现在要走是不可能的。于是心生一计,说,好办,我一定比别人更尽力保护你。只是你在砍我的头时,必须让我睡着了,半夜以后才好动手。这样,我就不知道疼了,我会更好地对待你的。于是,他们就一起喝酒作乐。他假装醉了,也把那位“拉仔”“高弯”给灌醉了。大家就地而卧,睡着了。他偷偷看看那位“拉仔”,见他睡着了,马上爬起来跑掉了。回到住处,连夜收拾东西跑到外地去了。就这样总算拣了一条命。这种生也朋友,死也“高弯”的迷信习俗,真真令人胆寒。不过,这种恶劣习俗,随着时代的前进,到后来基本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