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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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舟千里雨中行,鲜花祭缅谢父恩(1/2)

发布时间:2011-06-20 17:54:39      发布人:

——记父亲节回乡看望父亲的墓

 

519,是父亲节。这一天我和兄长载上鲜花,陪着思念和面怀敬意地驱车七百多公里到我们的家乡—宁都莲塘村,父亲长眠的地方—狮子岩,拜见了父亲,我们带上了的鲜花—黄灿灿的菊花,捧上了我们的思念—长长的默祷,表上了我们的敬意—深深的跪拜。

 

我的家乡莲塘村位于宁都县北部大约10公里靠近206国道现在的新昌厦公里的右则,她在宁都是个大村,现在人口有1070(当然不包括我们家),有水田1100多亩,旱地8000多亩,水面200多亩和一些没有具体数据的山地。按此数据相加,我的家乡占地面积6-7平方公里,是名副其实的大村庄,有10年前半个南昌市区样大。我开玩笑地问村委会主任,我的那块田地在哪里?他肯定的告诉我说:“您要是回来,村里可以给最好的一块田地给您种,因为您的根在这里。”这是一句对游子多么暖心的话语。事实上,从父辈走出这个村后,父亲名下的田地就已经与父亲还在世实际上没有了任何联系了,何况我呢,都没有出生在这里。

 

我们的村庄有两个姓氏邱姓和彭姓组成,其中邱姓的人口占80%。这个村子是在清朝初期由中原为躲避战火灾难的两个邱氏祖先逃难在此而兴起的,所以这个村的起源有300多年的历史,比美国的建国历史还长,但她仅仅是中华源源不断的5000多年的文化长河中一粟,也是客家文化的一页。整个村庄散落很大,从一头步行到另一头,等花上半小时,一条将村子一分为二的长约4公里的从国道引进村的村道贯穿全村,直抵村里的库容量为39万立方米的小水库旁—狮子岩下。在这水库上方,还有一个库容量更大的大水库,我们通过古道—青石马道可以到达那里。一个村庄有两个属于自己的水库,这个情况即是在南方水乡也不多见。可见我家乡的乡亲懂得水利是农业的命脉,所以我的家乡一般都是旱涝保收,丰产连年不是神话,而是他们通过水利保障和辛勤劳动真实的收获。这使得在“十年”浩劫时期和上世纪六十年代初的饥荒时期,那里产出的粮食除了自己食用外,还大量的上交公粮和买余粮给国家。

 

我的父亲在他的少年时代就通过那条马道用脚走出了他的祖辈世代居住的村庄,除了抗战那段时期外,他就再也没有长时间的回到村里住,一直在外漂泊。父亲有两个哥哥,两个姐姐,他是老五,由于父亲在排行里是老五,加上我公公又是他兄弟中的最小一个,这使得同辈的年龄相差很大。到现在时,我们兄弟俩的辈分是村里最高的了,所以村里的人不管男女老少都是我们的晚辈,在我们的下面已经有五代的辈分差距了,按辈分这些小子们甚至白发苍苍的老人恭恭敬敬称呼我们“高曾叔公”,啊,这一下子使得我有进入了时空隧道与这些后生身处相隔百年的感觉。这也使我想起刚和爱妻刚结婚时,那时我们的儿子还有出生,家乡来人,他们见到我们时,比我们年纪大的大小伙子也是恭恭敬敬地叫我的爱妻:“曾叔婆好!”弄得我爱妻满脸通红,心想自己母亲还有做,怎么一下子升格到老祖母级了。为此爱妻开玩笑地老说:“人家都是见人减寿,到我这里却长老了,你不要嫌弃娶了我这个老婆婆啊。” 五代人同享盛世,这就是盛世太平的美丽景图。在这里你可以惊叹中华文化的脉搏之强,家族血脉之旺,地域传统之正中。

 

这天早上我们从南昌出发时,天虽然有暗,但这时还没有下雨,很是凉快和惬意, 只是要赶路的心情急,所以还是开着空调开车,也没有过多地注意路上的风景,其实,这段路经过整修和绿化,风景还是秀美的,远处的丘陵和山峦都是绿色葱郁,好一片江南的好山绿水的诗情画卷。我们先进入赣粤高速公路,往北疾驶,这时还不时地出现丝丝阳光,看到出这些阳光是费了力气的从厚厚的黑云中奔放出来的,我知道大雨就在前面的路上,我要行驶的道路充满艰难和艰辛。但人在旅途,目标就是号召,希望就是动力,我就是大海中一叶小舟,也要迎风破浪驶向目标的港口。果然,车行驶到沪昆高速公路时,大雨已经下来了,这时打开大灯,开启防雾灯,降低车度驶进慢车到小心前行。路上的车辆很稀少,基本上都不超车了。只听到车轮下的水被推开的声音——沙沙,这种车轮发出的有节律沉闷的声音。行驶30公里后,驶入福银高速公路,这是雨下的已经更大了,尽管雨刮器运动已经由“慢三步”到“扭秧歌”到现在的“跳探戈”,已经由“绅士”风度的漫步到像那种急不可耐的“毛头小伙”,但还是看不清前面的路了。这时觉得手上的方向盘特别轻,有滑而且握不住的感觉。我心里一沉,祈祷万能的上帝保佑我平安地到达,我想着找休息区,想躲过这场大雨后再行驶。但这条公里的这段区域没有休息区,只得继续前行。为了安全,我只得又把车速再降下来,以告诉公路最低的60公里的时速行驶,并开启警示灯和自动驾驶系统,两手紧握方向盘,脚在刹车上时时做好避险准备,努力地将车子平稳地通过这片重雨区。这时下来的雨水聚集在公路的路面上,来不及排泄,使得车子好像是汪洋中的小船,有随时被掀翻似的危险。车子摇摇晃晃,如履水膜似的总算开出了这个重雨区,到达了南城。这时已经11点多钟了,比正常时间真正多花了1个多小时。过南城后,车子转入济广高速公路,这是一条去年才通车的新高速公里。记得我去年8月初在接到老朋友林牧师的电子邮件后,知道他九月份要来江西讲课并且要到宁都教堂去看看。为此曾经同爱妻讲,我在林牧师在江西的这段时间里没有时间陪同他到宁都教堂去,请爱妻到时候驾车陪同林牧师去宁都时可以走这条线路。没有想到爱妻在伊春“8.24”空难中罹难了,所以我另外请了朋友陪同林牧师走这条线路去了宁都。这条高速公路的车流量还不多,所以我一下子将车速提到速140-160公里不多时就绕石城而过,转入泉南高速公路,往东行驶30公里左右,终于看到有“宁都”两字的指示标牌。此时,心情一下子轻松了许多,经历千辛万苦终于在12点多钟安全抵达县城的南入口——竹笮。我的族亲们早已经在那里的出口处等我了。

 

“平安公,民安公”,他们从心底里流露出那种自然亲情的对长辈的尊重喜兴以表。一年半多不见,他们又长大了,也更加成熟了。他们中的有些人我还不认识,因为从1983年我第一次回家乡,到这次为止。总共回家次数有5次,大约平均5年多回去一次。这么长时间回家一次,倒不是真的工作有那么忙,主要是家乡的人他们经常来南昌,我们经常能见面,另一方面,到宁都的公路在上世纪九十年代,都还是沙子路,到上世纪末也仅仅是二级公路,去趟家乡很是受罪。之后建设了昌厦一级公路,回家的次数就多了。现在有了全程高速公路,320公里行驶正常只要3个小时。真正实现可以朝出晚归的愿望。从高速公路出口到村里还有20公里,一路上都是宽阔的水泥公路,车辆很多,经过县城城关镇时居然还会堵车,在县城繁忙的道路口安装了交通信号灯,看得出尽管交通次序不是那么井井有条,但还是有人遵守红灯停绿灯行靠右边走的交通规则。仅仅两年不到,这变化大大出于我的意料,县城也变得更大了更整洁了。据说县城有常驻人口30万,这是改革开放前南昌市的人口数了。洋溢在人们脸上的笑容,写在人们脸上的幸福感和透露出的他们的自信。从这里看出,国家的“三农”政策确实惠民了,村村同路和国家骨架高速公路网络大大地缩短边缘农村到中心城市到中心市场的时间距离。看到这些,我也一扫因伊春“8.24”空难以来长期笼罩在心里的阴霾,我这也算是“与民同乐”吧。

 

半个小时后,我在他们驾驶车的引导下,到达的我的父亲的家—莲塘村。那里已经聚集了族里主要亲友了,他们在等我们吃中饭。两桌半大约25人老老少少男男女女济济一堂,热闹的很,又说有笑,家乡的饭菜很清淡,没有大鱼大肉,很有养生的做法,这是我想起我小时候我大妈给我们做的饭菜就是这样,这种场景就像是过大年似的,确实在城里过年一定还没有这样热闹。大家一定要我们兄弟俩坐上座,这在我们老家是非常讲究的,正式就餐是一定要长幼有序,男女有别。我和兄长的辈分最高,自然当仁不让地坐在上座。小辈们个个敬酒,那种热情让我们时时感到家乡民风的淳朴,那种对长辈的尊重让我们时时感到家乡传统的保持。也是我们更感到作为长辈的责任和义务所在。这就是中国,一脉相承的文化的继承细胞单元是那么的强有力的生命延续性。回顾历史,从横世界各民族,这种族文化的延续性和继承性最强大的,是一国家和民族文化的主要组成部分。这种文化一旦转化为发展经济的力量,那将是巨大无穷的,因为它的管理成本最低,效率最高。可喜的是,亲友们已经在一起商量共同创办企业了。在此,我祝愿他们成功,我也表示可以尽自己绵薄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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