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舟千里雨中行,鲜花祭缅谢父恩(1/2)
——记父亲节回乡看望父亲的墓
我的家乡莲塘村位于宁都县北部大约
我们的村庄有两个姓氏邱姓和彭姓组成,其中邱姓的人口占80%。这个村子是在清朝初期由中原为躲避战火灾难的两个邱氏祖先逃难在此而兴起的,所以这个村的起源有300多年的历史,比美国的建国历史还长,但她仅仅是中华源源不断的5000多年的文化长河中一粟,也是客家文化的一页。整个村庄散落很大,从一头步行到另一头,等花上半小时,一条将村子一分为二的长约
我的父亲在他的少年时代就通过那条马道用脚走出了他的祖辈世代居住的村庄,除了抗战那段时期外,他就再也没有长时间的回到村里住,一直在外漂泊。父亲有两个哥哥,两个姐姐,他是老五,由于父亲在排行里是老五,加上我公公又是他兄弟中的最小一个,这使得同辈的年龄相差很大。到现在时,我们兄弟俩的辈分是村里最高的了,所以村里的人不管男女老少都是我们的晚辈,在我们的下面已经有五代的辈分差距了,按辈分这些小子们甚至白发苍苍的老人恭恭敬敬称呼我们“高曾叔公”,啊,这一下子使得我有进入了时空隧道与这些后生身处相隔百年的感觉。这也使我想起刚和爱妻刚结婚时,那时我们的儿子还有出生,家乡来人,他们见到我们时,比我们年纪大的大小伙子也是恭恭敬敬地叫我的爱妻:“曾叔婆好!”弄得我爱妻满脸通红,心想自己母亲还有做,怎么一下子升格到老祖母级了。为此爱妻开玩笑地老说:“人家都是见人减寿,到我这里却长老了,你不要嫌弃娶了我这个老婆婆啊。” 五代人同享盛世,这就是盛世太平的美丽景图。在这里你可以惊叹中华文化的脉搏之强,家族血脉之旺,地域传统之正中。
这天早上我们从南昌出发时,天虽然有暗,但这时还没有下雨,很是凉快和惬意, 只是要赶路的心情急,所以还是开着空调开车,也没有过多地注意路上的风景,其实,这段路经过整修和绿化,风景还是秀美的,远处的丘陵和山峦都是绿色葱郁,好一片江南的好山绿水的诗情画卷。我们先进入赣粤高速公路,往北疾驶,这时还不时地出现丝丝阳光,看到出这些阳光是费了力气的从厚厚的黑云中奔放出来的,我知道大雨就在前面的路上,我要行驶的道路充满艰难和艰辛。但人在旅途,目标就是号召,希望就是动力,我就是大海中一叶小舟,也要迎风破浪驶向目标的港口。果然,车行驶到沪昆高速公路时,大雨已经下来了,这时打开大灯,开启防雾灯,降低车度驶进慢车到小心前行。路上的车辆很稀少,基本上都不超车了。只听到车轮下的水被推开的声音——沙沙,这种车轮发出的有节律沉闷的声音。行驶
“平安公,民安公”,他们从心底里流露出那种自然亲情的对长辈的尊重喜兴以表。一年半多不见,他们又长大了,也更加成熟了。他们中的有些人我还不认识,因为从1983年我第一次回家乡,到这次为止。总共回家次数有5次,大约平均5年多回去一次。这么长时间回家一次,倒不是真的工作有那么忙,主要是家乡的人他们经常来南昌,我们经常能见面,另一方面,到宁都的公路在上世纪九十年代,都还是沙子路,到上世纪末也仅仅是二级公路,去趟家乡很是受罪。之后建设了昌厦一级公路,回家的次数就多了。现在有了全程高速公路,
半个小时后,我在他们驾驶车的引导下,到达的我的父亲的家—莲塘村。那里已经聚集了族里主要亲友了,他们在等我们吃中饭。两桌半大约25人老老少少男男女女济济一堂,热闹的很,又说有笑,家乡的饭菜很清淡,没有大鱼大肉,很有养生的做法,这是我想起我小时候我大妈给我们做的饭菜就是这样,这种场景就像是过大年似的,确实在城里过年一定还没有这样热闹。大家一定要我们兄弟俩坐上座,这在我们老家是非常讲究的,正式就餐是一定要长幼有序,男女有别。我和兄长的辈分最高,自然当仁不让地坐在上座。小辈们个个敬酒,那种热情让我们时时感到家乡民风的淳朴,那种对长辈的尊重让我们时时感到家乡传统的保持。也是我们更感到作为长辈的责任和义务所在。这就是中国,一脉相承的文化的继承细胞单元是那么的强有力的生命延续性。回顾历史,从横世界各民族,这种族文化的延续性和继承性最强大的,是一国家和民族文化的主要组成部分。这种文化一旦转化为发展经济的力量,那将是巨大无穷的,因为它的管理成本最低,效率最高。可喜的是,亲友们已经在一起商量共同创办企业了。在此,我祝愿他们成功,我也表示可以尽自己绵薄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