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那杯一滴香
毕业前那一个学期,有一天,老师叫去家中吃饭,都有谁呢,记不清了,吃的是豆焖饭。到家时,老师刚把饭焖好,他边把锅倒扣在盆子里,将原先落在锅底,现在则堆在饭头的腊肉、青蚕豆拨拉在一只大碗中,边扭头对我说:“你们好搛着下酒。”他让我坐到床上——房子挤,除床外,也没地方好坐——自己则忙着弄桌子。在他这里我本随便——想起来了,喝一滴香是另一次。
那天不知何事去他家,他正吃饭,见我来,叫我坐到桌边,就到酒——一大杯一滴香!边喝边说班上的事。师母师妹不在,回老家去了。一个单间,有了小孩,屋子就不再清静,教书人怎么干活呢?——岔开了,不知怎么就写到这里。
说到师母师妹,记得有一次在校园里,初为人父的老师,抱着小师妹,满脸荣光,满眼惬意地晃着,踱着
那年老师去向东处,碰上我煮了一锅肉,吃了叫绝。其实,因为向东儿子要吃红烧排骨,煮肉时锅里加了一大块,肉出锅时,色相并不是上佳。
那杯一滴香,想起了,该是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