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老家来电话说......
今年的天气很奇怪,全国各地都出现极端天气,特别是七,八,九三个月,各地都报导有严重的洪灾,四川的灾害是全国出了名的,昨天说那座城市进水了,今天说那里发生了泥石泥,明天又是黄色警报,各大电视台频繁播出抗洪抢险的镜头,使人十分担心,仿佛四川马上要变成汪洋大海了。
但仁寿令年特别奇怪,今年年初到现在没有下过一场象样的雨,农作物减收,河中可以走人,农民盼下雨的心情,可以用盼星星盼月亮来形容。
我也盼它下雨,我到不是关心农民的收入,而是关心我老房子的情况,开始修老房子时我盼望它下场大雨,主要是地基经大雨后更加牢固,在修建后不容易变形。如果说有意外,好早点维护。当你定居后又怕老房子经受不住考验,如果出现异样,维护很难,所以成了,干也忧,湿也忧,久旱不雨也忧,大水来时也忧。为了这事,我特地请老家人帮我观看下雨后所代来的地形的改变。
九月十四,我察看有关资料,仁寿有雨,事后老家来电话说昨天晚上下了大雨,尽管雨量不大,但是,是令年最大的一场雨,正沟中跑了水,大水把老房子的两边都冲起了糟,老房子没有受到影响,这样我也放心了,常识告诉我,室外建筑物,经过半年后如果再遇上大雨后没有变形,以后出现垮掉的可能性很小,我和你终于有了个安居可靠的老家了。
我担心这些不是没有过根据的,几十年前,我修房子的经验告诉了我们,我们是一直住在危险之中的,你刚到我家时,我们是住在大房子里的,由于是正房,而两边的侧房住户因人口的增加又在不段的扩张,无形之中就延长了正房的长度,留下的问题是正房的排水如何解决,每次下雨后房后的积水老是排不干,浸到房内,里边总是湿湿的,粮食生虫子,衣服霉变,全身都粘糊糊的感觉,好容易等到太阳出来,干不了几天又下雨了,整个夏天都是这样过的。几年后生产队划出新地基重新建房,因种种原因建房的地基离坡太近,实际距离只有二米多,山岩石高出房顶一米多,几年后又在我房后修了一个几米深的沼气池,一遇到刮风下雨,全家人坐卧不安,深怕山水太大造成岩石垮掉,其后果不堪设想。
另有一件事在我儿时的记忆中教训是很深刻的。
那是54年左右的事,我也只有几岁,每到玉米收获季节,总有几家的玉米被小偷光顾过,为了安全,临收获前几天,都要守一守,实际上守夜是门好差事,小偷下雨天是不偷包谷的,因山高路滑是在摔死人的,晴天又是乘凉的好地方,人小好奇心重,根着别家的大人去守夜,夜深人静望着天上的星星眼睛一眨一眨的十分好看,山下大路上过往的行人打着火把由远而近,时隐时现,十分壮观,由于守玉米的人多,远处漂来几句山歌声格外优雅,爱好音乐人,吹上几曲箫把人引入无限的假想中。谁知有天晚上半夜后突然雷雨袭来。我祖父怕我出事亲上山来把我背回家,那情景十分可怕,风大,雨大,雷大,又是下坡路,当年农村还没有用上手电筒,火把又被大雨淋湿,路又滑,只好摸黑前进,下面是高坡,稍不注意摔下高坡不死也要残废。大炸雷就在身边一样,每响一次,人都要胆战心惊一次,前进的步伐越来越慢,只有靠电闪的闪光前进一步。最后究竟是怎么样回家的我都记不起了,通过那一次,我也深深感到大自然的利害和内心对自然的恐惧。
陈碧容,你现在住在野外和大自然是零接触,刮风下雨你感觉如何?打大炸雷时你是否听到?你怕不怕,在老家时,只要打雷刮风时你紧紧抱着我,我是你的保护神,只要有我,你就有安全感,现在你一人住在荒山野岭中,你再怕,我也邦不下你的忙,不知道你是如何度过的,真的,我想早早的来到你身边,陪伴着你,使你不孤独,早迟有这么一天的。你安息吧!亲爱的陈碧容。
2011年11月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