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二舅
二舅在妈妈的兄弟姐妹中排行老大,是家中的主心骨。从小就听妈妈经常提起二舅,50年代末期,外公被打成右派,家中生活窘迫,二舅从他微薄的工资中拿出大部分来接济家里。当时我妈妈和七舅在凤台中学读书,大姨在合肥二中读书,全靠二舅的经济支持完成学业。60年外公去世后,外婆带着老舅在农村老家,无任何生活来源,年幼的老舅饿得全身浮肿,二舅辗转来到淮南把外婆、老舅接到北京,可以说外婆家是靠二舅尽全力的支撑才得以生存下来。
记得70年代初二舅、舅妈到南京演出,我和老舅去看他们,二舅非常和蔼可亲,带我吃好吃的东西,到水果店买柚子,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柚子。
2002年我到农业部学习,抽空去看二舅,那天天很热,二舅担心我找不到家,在小区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我见他时,当时70多岁的他已经汗流夹背,腿脚不好,当时看到他时,我真感觉鼻子酸酸的。
今年4月6号我到北京带孩子去复试,应该去看看他老人家,当时没能见上面,我好后悔,没想到怎么快二舅离我们而去。从此阴阳两隔,无限思念。这几天,二舅的身影、二舅的音容笑貌常常在我的脑海里闪过。
二舅,一路走好!您无私的品德给我们留下一笔宝贵的财富,我们会努力像您一样言传身教传给下一代。我把您的《十送红军》已下载到电脑里,经常打开听听,用这种方式寄托我对您的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