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恩柱先生(理 钊)
关于恩柱先生
理 钊
吴营洲先生:
您好!
我是5月23号才得知恩柱先生突然离世的消息的。这两个星期来,因为父亲的病,几乎每天跑在医院与家之间,白天侍药,晚上陪床,既没能去办公室,也没能到网上去。前天晚上,即5月23号在医院陪床时,看到请同事捎来的杂文报,看到您发的关于恩柱的那一版文字,才知道恩柱先生突然离去的消息。第二天,也就是昨天,很想知道一点关于恩柱先生的详细的消息,我上午打杂文报社办公室的电话,从一版打到三版,但都没有人接。
刚才看了您的博客,才知道李先生是5月11日过逝的。真的是不敢相信我的眼睛,三月的时候,我还与李先生通过邮件,谁知道一个多月后,李先生竟然与我们阴阳两隔了。
我与李先生相识,已有许多年。可是,许多年来,与李先生只是邮件往来,没有通过一次电话,更没有见过一面。只有一次机会可能相见,我也盼着能在那一次与杂文报社的其他几位先生相见,就是那一次杂文报预备开一次研讨会,报社还给了我一个题目,以备在会上谈谈杂文。可是,到了临近的时候,报社以特快专递的下了通知,取消了会议,原因是因为靠6月4日太近,写杂文的一帮人聚会没有获得批准,或者是临时给取消了。对我来说,此前唯一的一个与杂文报社的诸位先生相见的机会,就这样被取消了。再后,因为我自己离开了杂文一段时间,而更是没有机会与李先生相见。
虽然没能与李先生相见,但我是深深地引以李先生为知己的,这种知己并不是因为自己的文字得到了李先生的很多指点,而是邮件往来中那种心气相通的默契。很多时候,李先生只是短短的几句话,我便理解他要表达什么,他在告诉我那是什么,或者不是什么。
这许多年来,我都以为李先生是一位老者,那种长者之风,那种沉稳内敛,那种智慧豁达,更有那种包容与宽广,都使觉得李先生是一位经历了诸多风雨的老者了。但现在才知道,他竟只是长我二岁罢了——一位多么纯厚的兄长呀。现在,竟然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了。
从您写的那一篇文字中,知道您是他的好友。如果能有时间,可否谈一谈李先生,以解我未能与李先生谋面的遗憾,以让我再多一点地靠近他。
我想,待父亲出院之后,我要好好地整理一下与李先生的邮件,以便把与李先生的这种友谊仔细地保存下来,修养自己。
为着李先生,谢谢您!为着杂文,我们更应该谢谢李先生!
祝
好
理钊
2012年5月25日夜11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