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父亲
又见父亲
我没有想到,在这襖热的阴历七月天里,又见栩栩如生的父亲。
作者
这是一篇短小的文章,却记忆得如此清晰,有条不紊。我相信他记忆的真实,因为,他那时“才是19岁的腼腆学生”,对于文学,犹如自己的初恋一般,是难以忘怀的。
而我,却在他的笔下,见到父亲的言谈举止,见到父亲是如何愉快地置身于四五十位的青年之中,见到他是如何热情和蔼地与他们交谈,并把自己身旁的作家一一介绍给大家。我甚至仿佛看见和听见,当作者因为路远要早退时,父亲站起身来,热情地与他们握手,并亲切地说着:“好的,好的,你先回去吧,夜里太晚了坐不到车啦。”
这与我脑海中的父亲是如此吻合;但,父亲这样工作中的画面是我第一次看到。我多么感激作者的记忆,他让我在整整47年的分别之后,又见我的父亲。
开会的那年,1956年,我12岁,是个快乐的中学生。对于《萌芽》,也有一份自己的记忆。记得那些日子,父亲总是高高兴兴的。记得有一天,父亲兴高采烈拿来一张画给我看,那是一个小男孩,蹲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把洒水壶,正在浇灌幼苗。父亲高兴地说:拿给《萌芽》去做封面多好啊!后来,我果然看见它成了《萌芽》的封面。
那年父亲正是47岁。(我惊讶作者对父亲如此了解!)他写道,半年后的
如此之巧,今年,也正是父亲离去整整47年。阴历的
写于2006年阴历七月天
(987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