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翻译学院院长丁祖诒:要对得起孩子和社会
丁祖诒,一个70多岁的老人,这所学校的掌舵者。
日前,记者亲赴西安感受学校风貌,专访中国民办高等教育泰斗西安翻译学院院长丁祖诒。
镜头一:可敬的院长爷爷送孩子回家
遒劲的“西安翻译学院”几个大字最终呈现在我们眼前时,更吸引我们眼睛的是门前精神矍铄的一个老人,很多学生从学校的电瓶车上下来,礼貌地向老人深深地鞠躬后,背包走出校门。老人慈祥地看着每一个孩子,不时地点点头、挥挥手,有的还要亲自嘱咐上几句,然后目送学生们走出校门。
记者:听说您是个很“严”的人,可您送学生时,我们看到的是一个慈祥的老人?
丁祖诒:严的是我们的“校规”。有一些人甚至为此“妖魔化”学院,说我们全住校、全封闭、不让学生抽烟喝酒,不准学生染红黄头发、不准学生谈恋爱是侵犯人权。
儒家主张“严师出高徒”,难道不是吗?能够到民办院校来深造,一般来讲,在高中的时候约束能力并不是很强。所以对我们的学生就要加大管理,严格要求。这是办学者的责任,孩子们最后要走到社会,要在社会上生存。我们要对得起家长、对得起孩子、对得起社会。
“我们不像普通高校那样强调自由,强调宽松,我们认为全住校全封闭强制性的早读、晚自习,加之我们每周24~26节的大课时量,我们4年的总课时量就能超过普通高校5年的总课时量,否则我们的“双专业+技能”岂不是成了“无米之炊”?
翻译学院主张对学生管理严格一些,因为生源跟名牌大学不能相比,他们的学生控制能力都很强,在高中的自我约束力很强,都考得高分,我们的学生比较贪玩,不管得严一点,就又虚度年华了。
镜头二:一草一木,他都要亲自去了解
老人提议领我们看看园区,每走过一处校园景观,每到达一所建筑物,丁院长都会认真地向我作介绍,好像学校就是他的家,而我们遇到了一个好客的主人。
记者:可见您在学校投入了巨大的精力。
丁祖诒:我们和企业不一样,企业要投入本钱的,公办大学是国家养着的,我们没有。我们反过来为国家积累了10个亿的固定资产,这里面包括2000亩自有土地,包括自己盖的70万平方米校舍和购置的各种各样的教学和生活设施。
21年,国家没有给我们一分钱,社会上也没有赞助过我们一分钱,我们办学者这个群体也没有掏一分钱的腰包。而已经从我们学校毕业的人数达到6万人,目前仍有在校生4万多人。我们学校通过几年的发展,已经为国家积累了10个亿的固定资产。
我们投资3000万元建成了一个中国1300所民办大学中最大的校园网,仅校内光缆就铺设了几十公里并包容了15000个终端,几十栋公寓大楼的每一个宿舍都有终端接口,2000兆主干,1000兆到楼、100兆到桌面,号称中国民办大学“第一网”;我们除原有的价值6000万元的教学设施外又投资了2000万元,建成了为数众多的理工经文类实验室,设备都是最先进的。
镜头三:把麦克风的声音调得再大一些
图书馆的学术报告厅内,有一部分学生在上选修课,细心的丁院长询问了几个坐在后排的学生:“能不能听清楚老师讲课的声音?”然后,亲自走到讲台边上的音响室,将声音调大,重新走到最后一排,听了一会儿,认为声音清晰了,才放心离开。这是记者在所有公办院校中不曾看到的场景,可能有很多公办院校的学生大学4年都未必有几次机会见到校长。而在西译,学生们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院长的亲自督课。
记者:在很多人看来,民办教育都是以营利为目的,您如何看待这个问题?
丁祖诒:中国的民办教育是不以营利为目的的社会公益性事业,资产绝大多数是学费的积累形成的。
“孟母三迁”说的是孟母为了让孟子有一个很好的周边环境搬了三次家。办学只有做到“不以营利为目的”,才是从根本上关爱学生。在当前产权界定并不明晰的法律框架下,翻译学院年年盖楼,年年建设,毫不犹豫地把从学生那收来的学费又投资在学校的发展和建设上面,几乎全部地用在学生身上。
有人认为民办教育等同于民营企业,事实上不是这样的。民办大学在发展过程中最艰难的是没有“钱”。公办大学为什么如此强大?一方面他们历史悠久,另一方面国家给他们投了巨额经费,而民办大学无缘接受国家财政的投入,自身并不富裕的企业家对投资民办教育也多为心有余而力不足,办学者这个群体多是两袖清风。
西译20多年前从“零”起步,通过生均培养成本的节约还为国家创造了30亿元的间接经济效益。改写了中国民办高教长期以来靠租赁为生的初级办学格局。
改善教学条件和生活条件,把收来的学费几乎全部地还给广大的学生,这就是我们办学的宗旨。翻译学院正因为具有这样的特色,所以我们深受10万西译学子和全国高中毕业生的欢迎。
西安翻译学院院长丁祖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