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忆奎山
奎山兄:
您走了,走得很突然。我连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消息是赵明宇首先告诉我的,然后是女儿张可打来电话。心里一直很难过。您怎么要出远门了,也不打个招呼。
记得在2010年的汤泉池笔会上,咱哥俩挨着坐,还开玩笑说,再过10年,来这儿开会,不定谁缺席呢!在会上,我就犯了心脏病,差点儿给大家永别。也应了人们一句话,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现在身体恢复得很好,您却走了。我在床上两晚上都没睡好觉,想不通。但终于想通了:也好,那边我也有朋友了。现在哪儿都人满为患,记着在那边给我站个好地方。有一天我过去时,咱俩还挨着,一起写小小说。
您走了,少了一只金麻雀。我还活着,继续好好写,不辜负您的希望,争取长出两只翅膀,也飞一飞(因为这件时,您一再提醒我)。实在长不出翅膀,就长成一只“金蚂蚁”(王培静语),在地上爬好了。
要说的话太多了,千言万语归一句话:您走好!您是个好人,您会上天堂的。
您走了,您的作品还留在读者心里。有的作品中的语言还常常在我心头响起:“一把黄泥抹在裤裆里,是屎也是屎;不是屎也是屎”“如今农民办个事真难呀”!
奎山兄,不多说了,按老规矩来,兄弟在此向您三鞠躬了!
张记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