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队长!我的队长!
呵队长!我的队长!我们恐怖的旅行已经完结;
船飞驶着在迷雾的四周,我们是胜利而获得战利品;
码头是靠近了,我听到欢迎的钟在鸣,老百姓在喧腾,
把视线集中在隐固的船,船是凶暴而勇猛的:
但是心呵!心!心!
呵!鲜红的血滴,
是在队长躺倒的甲板上,
他俯伏着冰冷的死了。
呵!队长!我的队长!起来听着钟鸣吧;
起来——为了你,旗在飘扬,——为了你,喇叭在吹奏;
为了你,花的球,饰着丝带的花园——为了你,海岸边在欢呼;
为了你,他们呼叫着,群众挥动着他们的手,他们兴奋的脸在转动;
这里,队长!亲爱的父亲!
这手臂枕着你的头;
是什么梦在这甲板上发生吧,
你已经俯伏着冰冷的死了。
我的队长不能回答我,他的唇呈着惨白而宁静;
我的父亲不能感到我的手臂,他没有脉搏或意志,
船是停泊着安隐而泰然,它的航行已经到了完结;
从恐怖的旅行中,凯旋的船,结果达到目的地胜利:
喧腾,呵!海岸,铃声,钟鸣!
但是我,拖着悲伤的步履,
跨过我的队长躺倒的甲板,
他俯伏着冰冷的死了。
惠特曼作 林蒂译
1935年在日本东京时的试译,原载于“东方文艺”一卷二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