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就没接受过
抓在手上的,烧身,攥在情掌里的,伤心。你来我往,不为别的什么,专为赶赴尘世一场繁华的约会。男人,是累人;女人,是苦人。今生的期许,还在等待着明年的春暖花开。
季节将自己站立成一棵苗,瞭望望着鱼和鸟的童话;人伫立在时间的门外,望山,是山,望水,是水。花瓣凝视的枝头,已落满了光阴的醉意,昨夜花开的动听,喜悦了谁的去与留。谁说存在的就是合理的,情和爱从来就没接受过。
理的思维很坚硬,情的爱意很柔软;理性时常很冷峻,情性通常很温暖。月光和阳光相互依附,相互排斥,胶着了昼夜的清醒与迷濛,阴阳的婆娑,扭动着红尘所有的疼痛。
拼搏的,不可到顶,高处不胜寒;低处的,不能驻足,落后是要挨打的。似乎活着,就有一魔圈,被做了手脚,套在人的头上,诅咒着生生世世的男人和女人。冷静的骨气把自己纠结成四季下的一抹绿,带血的念想总在低洼处高声祈祷。今生的相遇,是缘分惹的祸,管它是福还是灾。
未来的期望,一直像把刀,悬在人的头上,当岁月的殒声一起,未是何时,来是何月。流年在时间的手心发汗,本能的痛在人的心头轻颤,牢记的责任绿荫不了淡忘的悟性,苍茫天地永远巔荡着莫测的寓言。历尽命运的沧桑,男人和女人还要拼命,还需挣命,称其曰为坚强。昨夜的那场风,那场雨,落荒了大地的盼头,落荒了烟火人家的晚炊,那爱在阴湿的地方,依然茂盛灿烂。
烟雨的责问,很诗意,男人同女人在时月的门前将自己望成了一对无血的疤痕。拿得起,是本事,是计谋,是生存;而放得下却需要的是修行的抵达。雨水再大再猛,也洗不掉身上的尘念。俗事够累,人照旧疲于奔命。独辟一块儿静地,在内心,悠然地啜饮岁月的清香,一个人,轻轻地把时光的笑音斟满,在佛堂,在凡俗,沉沉地想,天长还是地久。光阴转身,那扇隔世的窗,慢慢地启开,在天涯,在海角。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