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然子的老爸纪念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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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馆由[ 然子 ]创建于2011年08月21日

《老爸,女儿送你去天堂》 第53节

发布时间:2011-08-22 14:43:39      发布人: 然子

  2010-09-07 22:33:09

  听护士说老爸有些渗血,心中原有的担心就更加的厉害。

  我坐回在椅子上,手伸在裤兜里,发急的掐着**。

  我无声的问着佛祖,为什么?为什么要出现这样的情况?难道,我老爸真的要命绝于今日嘛?

  鼻酸眼热的就要流泪,但想到身旁的浣舒,我低头闭眼强忍着。

  因为,我不希望她看到我流泪。

  浣舒看我静默不语,不识时务的推了推我。

  问道:“然子,老爷子血压不稳,就是因为吃药的原因嘛?”

  我没回声。

  她又问道:“老爷子为什么要吃药啊?”

  为什么吃药?难道你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嘛?

  我满眼怨恨的抬头看着她。

  浣舒被我看的有些懵,问道:“然子,怎么啦?”

  我努力的控制着怨怒的情绪,说道:“嫂子,我老爸得了抑郁症。他非常不开心,也特别的怕受刺激。你说,像昨天的事情,我老爸他能接受的了吗?”

  听我这样说,浣舒没敢接茬说话。

  我又说道:“其实,如果昨天,大家能冷静理智的把事情说开,也没什么大的问题。有些事,有必要去计较谁来做嘛 ?”

  浣舒这次是识了时务,任我这般的说,也绝不说话,只是低着头。

  哼,现在哑巴啦!昨天你们的汹吆劲到哪里去了?装什么糊涂呀?怎么好意思问?

  我在心里发着狠,想着。。。。。。

  2010-09-07 22:35:53

  同一个爹妈的孩子差距咋就怎么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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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暖,谁说不是哪?

  到现在,我也想不明白啊!

  2010-09-08 10:26:05

  第十四章 (十五)

  不想再与浣舒多说一个字。

  于是我站起来,走到手术室门前,隔窗望着里面。

  看着手术室内走廊似曾相识的环境,忆起当年自己做阑尾手术时,躺在手术室里的情景。不由的开始想象着,今天的老爸躺在手术室里的样子。恍惚间,感到一种隐隐的血色的视觉冲击。。。。。。

  这心就不由的惊恐不安起来,轻轻的晃了晃头,让自己清醒过来。

  我在心里默默的对老爸说道——老爸,要记得我们的约定,请一定坚持住!女儿在这里给你加油!女儿祈求佛祖保佑你平安顺利!

  静谧中,突然响起似曾熟识的彩铃声。噢,刚才听过的,传自楼下的铃声。

  不用回头,我就猜到是浣舒的电话。

  通过窗玻璃的反影,我看见浣舒拿着铃声响亮的手机,快速的跑下楼梯。

  看来,是不方便当着我的面,接听这个电话的。

  早已没那份心情,去关心谁给她来的电话。

  我保持着原有的姿势,站在手术室的大门外。看着窗口里的内走廊,在心里为老爸默默的祈祷着。。。。。。

  一会儿,我听到楼下传来说话的声音,而且,有上楼的脚步声。

  听声音判断,不止二个人。

  挺好奇的,我抬起有些发麻的脚,走到梯口,顺着梯井向下望去。

  只见兄长夹着手包在前,另二个男人紧随其后,浣舒则走在最后面。

  2010-9-8 10:51:00

  我站在梯口静看着下面,待兄长走到下一层缓步平台抬头上望的时候,于我的目光相遇。

  他站住,其他的二个人也站住不走。

  我居高临下的问道:“哥,你忙完了吗?”

  兄长边点着头,边抬脚上楼,说道:“嗯,刚忙完就赶过来了。”

  我看着他,想着他单位领导说的话,真想问他,是不是从大连到鲅鱼圈跑了个来回呀?

  因为,当年我从大连到鲅鱼圈开车用时就是一个半小时多点。来回三百多公里的路程,所用时间也就是三个多小时。

  算算,他从今天上午离开,到现在回来,差不多就是跑个鲅鱼圈长途的时间!

  于是,我问道:“哥,今天外跑长途了吗?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兄长搪塞道:“没有,没有跑长途。单位领导临时又安排点活。”

  我故意不满的说道:“你们领导也是的,都什么时候了,还让你出车。你看,你不在医院里,假如有什么事,找你商量都不能。”

  “咱爸的事,我听你嫂子说了。这不,我干完活立即赶过来了。”兄长解释道。

  随后又问我:“老爸现在情况怎样了?姓尹的出来说什么了嘛?”

  我回道:“听护士说,创面有些渗血,我已申请购买了5个单位的B型血。不过,看样子还要准备点。”

  然后,我好意的提醒道:“哥,现在主任正在给老爸做手术,请你讲话注意点。你若是对主任有成见,请以后再说。”

  见我这样说他,兄长就没有再说什么。

  夹着包走到手术室门前,透过窗口向里面看着。

  2010-09-08 15:54:13

  在我和兄长说话的期间,浣舒和其他二个男人始终站在兄长身边听着。

  兄长和我说完话,也没有向我介绍他们是谁。而,浣舒也没对我做介绍。

  我知趣的没有多问,退后到最后一排休息椅,坐下。

  我细细的端详了一下浣舒的五官,发现和其他二个男人有着许多的相像之处。心里就有些明白,估计,他们应是浣舒的兄长啦。至于,是浣舒五个兄长中的第几位,我就猜不到了。因为,在浣舒嫁入我们家的二十几年中,我只偶尔看到过她的二哥和姐一面。当然了,话,是从没说过一句的。

  我很明白,浣舒的兄长在心里一定会对我有相当大的积怨的。因为,就凭浣舒的德行,她会说我什么好话呀?

  连我自己的兄长都要求我,给浣舒留面子。那,现在浣舒的兄长不请自到,明摆着是来为浣舒争面子的!

  看看他们对我不理不睬的样子,分明是要给他们的妹子立风头嘛!

  呵呵,鸡就是鸡,架到金枝条上也成不了凤凰。

  我在心里不屑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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