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勘测队的工作的日子
在勘测队的工作的日子
一,
我1958年参加工作到铁道部第二设计院第20勘测队的第一个地点是竹园,60年我被调到昆明三总队机关,离开勘测队的最后的一个地点是江头村。大约在昆明三总队工作了半年,在这期间我被转为正式铁路职工。当时我对转正没有什么概念,我以为我早已经参加了革命工作。。
58年我们队在竹园工作没有多久,勘测队就搬到了弥勒县,在我们的那批学生中,我一个人被分配在内业组,有人教我摇计算机计算标高,照着数字填在表格上,又教我使用一种特殊的笔描图,教我写仿宋字,我感觉这些工作很新鲜,勘测队的人也真好。
三个月之后,我被派到外业,对后点和跑地形,我的方向感很差,测量地形的时候,我老是跑不在点子上,要交资料的时候,工人除外,晚上我们这一批学生和技术人员一起加班,那时候我学习什么都很高兴,感觉什么都不懂,现在想一想那时的情景,地形图上的两个点用一条线连起来,就叫等高线,这句话现在想想很简单,当时我却背了好几遍才记住。
在勘测队的工作,开始很新鲜,很有兴趣。可是每天的工作是很早就出工,很晚才回来,而且别人都走得很快,而我使劲走,走着走着我就落在别人后面一大截了,而且越来越走不动了。勘测队招来的民工和学生大部分都说工作太苦了,有的人说工资低,挣的钱不够买鞋子,因此民工和学生都陆陆续续走了一些。工作是辛苦的,不论天阴下雨还是太阳当头,早上出门带上干粮,中午吃的是冷饭,爬上一座高山,再下一道陡坡,每天都是这样,为了国家勘测铁路,我们的工作就是要不停的走路去进行勘测,大家风趣的说,铁路就是我们用脚丈量出来的。我自己的感觉,跋山涉水这就是勘测队员的工作。在光秃秃山上走,虽然危险,但是我会小心,在密不透风的茂密的树林穿梭,特别是一个人听到各种动物的叫声后,当时会很害怕,会毛骨悚然,一身都会起鸡皮疙瘩,后来什么虫子和野鸡和和别的一些声音,在树林从中此起彼伏响起的时候,听到了就当是交响乐吧,慢慢也就习惯了。在勘测队只剩下我们两个女同志,晚上起夜也会害怕,明知没有鬼还是怕鬼,就这样还是坚持下来了,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什么时候我走路和别人一样的速度了,到了后来走路比有的人还快,在勘测队我除了描图还做横断面,接着20勘测队要到西双版纳去勘测,那里是少数民族地区,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两名女同志就被调到了三总队机关,北京来的搞航空测量的同志都知道20勘测队有两名女将,走路特快。在三总队技术革新办公室工作,我主要是搞瞄图,最后我们一起参加工作的那批学生,只剩下三个人,一个是刘复胜后来调到地方单位,60年我和王菊美调到成都二院机关。
二,在陆良县
在陆良工作时,我印象最深的是那里下雪,我第一次看到雪,开始很高兴,而出工走路时雪最浅时超过脚踝最深时到了小腿肚,鞋子都是湿的,下雪的时候还不太冷,化雪的时候倒是很冷,在勘测队出工道路泥泞,亦步亦趋,一脚踩下去,脚提起来了鞋子没有起来,得用手去抠,很难走。好在不会天天下雪,总有天晴还有出大太阳的时候。走起路来想一想泥泞的路,感觉爽快多了。
在陆良,每天吃的菜几乎是红萝卜,我以前没有吃过这种菜,所以吃不惯,感觉有一股药味道,因为天天都是红萝卜,后来慢慢也就吃习惯了,越吃越觉得好吃。在勘测队因为每天走路,可能是消耗体力的原因,胃口比以前大开,什么菜都会吃,遇到买不到菜的时候,没有菜也照样能吃下饭,
三,59年的五月端阳节
那时候在勘测队,也没有想到记日记,所以地点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五月端阳节那一天,我们小组要搬家,和20队在另一个地方总回合。那天早晨像往常一样,一早把行李打理好并且已经运出,像往常一样带上中午的干粮,我们准时出工,预计中午任务就可以完成,可是没有想到的是那天的工作直到下午5.6点才完成,因为行李已经运走了,我们不可能回到原来的住地,晚饭是没办法解决了,那只有赶快赶路,这样大家一路快走。走着走着天渐渐黑了,再走路都看不见了,摸黑也没有办法行动了,那地方草很深,我们在半山腰上,因为天太黑,有人带着手表也看不清是几点了,这时候有人提醒大家不要睡着了,万一睡着了会滚下山去的,那天晚上我们大概有八个人,只有我一个是女的,因为是一个小组的人,都很熟悉,大家坐在一起,天黑我也没有想到有鬼的事。
第二天,天微微有点亮,能看见路了我们大家又开始向队部方向走去,没有村庄,翻过一山又一山,早饭没有吃,一路看见有小河沟的水,用双手捧起来就喝。后来在一个半山腰上,终于看见有几间农民的房子,记得当时大家一下子就兴奋起来,我们气喘吁吁的立即向那几间房奔去,没有想到这条路是通向山下的,然后我们还是顺着这条路走,才走到有房子的地方,请农民煮饭给我们吃,农民们说只有糯米,我们说糯米也行啊,那一顿糯米饭大概一人吃了一斤多,走了那么多的路,三顿的饭一顿吃,大家说这一顿饭是一生中一次吃得最多的一次,那一次吃的什么菜,谁付的钱,我现在也想不起来了,只是当时吃了那么多,后来也没有感觉不消化。
大约下午四、五点钟左右,我们才走到队部,队部的人可多了,好像大家都在忙,厨房冒着炊烟,说是端午节要杀了猪,那天的晚饭自然是很丰盛,这样丰盛的晚餐大家叫打牙祭。
四,在云南河口县
第20勘测队在云南一带进行勘测,59年我们从昆明坐小火车到云南的边境河口方向转移。我们上小学时,学习地理,云南就有云贵高原之称,云南的山很多,一座山比一座高,火车和汽车行驶的时候,慢慢的爬行,火车绕山路而行,一路要穿过许多隧道,做这种小火车并不是像儿童歌曲中描写的那样,车轮飞,汽笛叫,火车向着山上跑,穿过峻岭越过河,迎着霞光千万丈。而是过隧道的时候烟雾腾腾的很呛人,当火车爬不上坡的时候,就退了下来,呜——第二次再冲上去,听到轰隆隆隆的声音,接着就是此恰卡恰此恰卡恰的响声,火车摇摇晃晃、颠颠簸簸的向前开去,火车到了一定的地方下来后我们还要坐汽车,有时候还要人工搬抬工具和行李,才到我们工作的地方。当时勘测队的同志们在空闲时都把云南有几怪拿来当笑话讲,调侃,聊天寻开心,说什么一是汽车比火车快,二是粑粑当饵块,三是草帽当锅盖,还有吹火筒当烟袋,鸡蛋穿起卖,小脚婆娘跑得快,农村的女人在很窄的田埂上走习惯了,很熟练走得很快。大家在工作之余放松放松。
我们在勘测队工作期间,每个人的皮肤都是晒得黑黑的。可是在靠近河口边境的那一带,气候炎热,土壤肥沃,树林和竹子都长得高大茂密,我们工作的那一段时间有时要爬上看不见顶的高山,有时要到下到深不可测的沟底,每天几乎是在树丛中穿梭,一段时间之后,大家的皮肤没有那么黑了,有的地方没有路无法行走,就用砍刀砍,有时候用板尺垫着,从板尺上小心翼翼地慢慢踩过去。
有一次,我跑完点后,向小组汇集的方向走去,在那里尽是高大的树林和竹子,还有很多的灌木丛,没有路好走,长长的藤条缠绕在树枝和竹子以及灌木丛之间,密不透风,阳光照不进来,到处显得阴暗,在一片寂静声中,只听到各种虫子此起彼伏的鸣叫声,偶尔会突然听到一声尖叫,令人毛骨悚然,晚上回到住地问问小组的同志,说这大概是野鸡的叫声。当时在那种环境下一点办法也没有,只有继续穿行,想走出那片树林,可是绕来绕去怎么也绕不出来,后来我只有用板尺垫在树木和竹子之间的藤条和灌木丛上面走,可是没有走多久,我却从板尺上滑落下来,当我落下地以后,一看我站的位置好像是一个用藤条和灌木丛搭成的遮雨棚,棚下面是一片宽阔的地带,大约有十几米的面积,这样的地方只要是人无论如何是走不出去的,只有变成虫子才能钻出去。因为以前爬山涉水吓过多少次了,这一次反而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了,我正在想怎么样才能走出去的时候,我听到小组同志们的哨声,我也吹哨子和他们联络,我相信同志们会等我的,我们就这样互相来回的吹哨子联络,后来是我们勘测队的一个叫安奉文的老工人,用砍刀一路砍过来,把我带出去的,那时要是没有砍刀的话,那就很困难了。当我和同志们会合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天都快黑了,等回到住地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这样的事情大家好像习以为常,没有特别的说些什么。多少年以后,我已经调到成都,有一年我在铁路新村后区看见过安奉文一次,以后一直没有看见过他,以前我因为年轻,也不太会记人和一些事情,也不太会和人交往,有的人因为长期没有联系,渐渐淡忘了,直到现在安奉文的名字和他的样子我都记忆犹新
在那里又发生了一些事情。
有一次经纬仪在对准目标看点的时候,被树丛挡住了,我们中间有一个工人就用砍刀去砍,才刚刚砍了两下,一瞬间从树丛中一下飞出无数的马蜂,大家粹不及防抱头就跑,来不及跑的被马蜂叮得很疼,事后有一个人说:“今天好危险哦,听说曾经有搞大地测量的人,在一个人工作的时候被马蜂叮死了,人们找了很久才找那人。”
在那一带地方,蚂蝗特别的多,每次出工我们都要穿上发的很长的布袜子,而且还要捆绑好,即使已经很仔细了,还是会被蚂蝗咬,而且自己没有什么感觉,等你看见自己身上流血的地方才知道是被蚂蝗叮咬了,你还不能用手去拿蚂蝗,你必须用小棍子或者用树叶把蚂蝗赶下来,然后把蚂蝗放在石头上敲死,吸饱了血的蚂蝗园鼓鼓的,一敲血就四溅。出工走路时,你的手上身上都会在无意之间附上蚂蝗,你得随时警惕。不论你怎么小心,几乎每个人都被蚂蝗叮咬过。
我们刚到那地方时,有一次刚下过雨,树上地下都是潮湿的,天气又很冷,我一个人在对后点,没有多久我在不经意间低头时,突然发现我的两只脚全是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蚂蝗,一些蚂蝗已经爬到小腿,有少数的已经爬到膝盖,我吓得突然惊叫一声,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边啊啊啊的尖叫双脚边使劲地跳,跳了一阵一点也没有解决问题,也不可能有人来帮助你,情急之时我冷静下来,用棍子、叶子把这些恐怖的蚂蝗赶下来。至今在看电视时有蚂蝗出现,我都会联想到这过去这惊险的一幕。
那地方气候炎热,当地的农民每天回来后可能会去河里洗澡,他们的习惯是有一个地方全是女的在那里洗澡,队里的领导已经打了招呼,尊重当地农民的习惯,注意影响并遵守纪律。
有一天,有一家农民的小孩子病了,那家的农民说是我们队上的人放了一件什么物件在他们的公堂上,后来我们的人赶快把那物件拿下来,我们的医生还给他们的小孩子看了病,叮嘱怎么给小孩子吃药。
我们出工的时候,因为那里的竹子很多,小组中有的同志运气好的话,还可以在大山里找到刚冒出土的竹笋带回来,那新鲜竹笋烧出来后味道太好吃了。那里的农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傍晚收工回来的时候会用牛顺带拉一大根又粗又长的竹子回来。他们可能是用来盖房子,或者当柴火烧。他们的房子几乎都是用竹子盖的,而且是两层楼的。
那地方的农民,因为土壤肥沃,大概有的地方不用耕地,把草烧了以后,撒上种子就能长出庄稼,遇到下雨,农民不出工,早中晚在家里煮新鲜包谷当饭吃,坐在门口边吃边看下雨,有蚂蝗在门口外面爬来爬去,他们也不觉得奇怪。
还有那地方热带水果很多,有香蕉、菠萝,菠萝的生长离地面很近,有一种叫蜜菠萝的水果,有点像现在超市里卖的榴莲,只是那味道很甜跟榴莲不一样,蜜菠萝个头很大是长在树上的,当地的农民都把这种水果当早饭吃,吃了以后就出工了。那时候交通不方便,河口、开远的热带水果很便宜,在成都香蕉,菠萝基本就看不到,没有卖的。
在勘测队有一个特点,一段任务完成之后,就要转移或者是集训学习,或者是直接到新的工作地点。对这种工作的转移我们已经习惯了,对于捆绑行李或者打包都比较迅速。
工作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人与人的相处也很平等,而且不论工资高低,大家都是吃一样饭菜,伙食费也交得一样,没有发生过争吵,也没有发现谁在领导那里打小报告,或者在背后使绊子。国家规定野外工作的粮食定量是42斤,伙食一般都吃的不错,早上出工时自己带上干粮,中午都是吃的冷饭,有时也有没有菜的时候,那是因为在当地采购不好买的情况下才会这样,因为没有谁是特殊的,大家都容易理解并且毫无怨言,现在想想,那时勘测队的生活,人与人之间真像一个大家庭一样,而且铁路当时是半军事化的管理,其实50年代的纪律是很严格的,大家心里感觉是很自然的事。
在勘测队工作的期间,自己的感受是学习到了很多知识,不少的人觉得很苦,而我的感觉是生活中的苦不算苦,这一段经历对我来讲是个毅志力的锻炼,生活中不怕吃苦的人,还会有什么事情可以怕吗?我个子在长高的同时伴随着知识的增长,勘测队的经历锻炼了我的坚韧和毅力,在这个过程中我感觉到快乐。
五
因为我从小喜欢音乐,喜欢唱歌,勘测队的生活和工作环境为我提供了特殊的条件,在蓝天白云下,在高山之巅上,面对崇山峻岭,面对丘陵山岗,面对大自然,一个人有空的时候,站在山的这边一个人对着山那边放声歌唱,没有任何人的干扰,唱歌使我快乐去,唱歌使我成长,没有老师,只有一些我自己买的音乐书籍,当时勘测队有一台留声机,而且有很多现成的唱片,唱片里录的都是一些歌唱家演唱的歌曲,我的音乐知识和唱歌技巧就是在这样的条件下,在唱歌的过程中不知不觉积地练出来的,我在练习演唱的歌曲中有云南民歌,有南方的北方的歌曲,有抒情的有进行曲的歌曲,有为毛主席谱写的歌曲,有外国的有美声的歌曲,有一段时间我还还专门练习花腔女高音的歌曲。看着曲谱反复练习。后来我到学校当老师时,翻阅了很多有关音乐唱歌方面的专著的论述,验证了我唱歌的方法,自己欣赏自己唱歌的声音,使我更加自信。
58年刚参加工作一个月左右时间,勘测队在弥勒开联欢晚会,大家围成一个圈坐着,自演了一些节目,我自告奋勇去演唱了一首《小乖乖》可是刚唱了几句,就没有办法继续下去,原因是伴奏小提琴声的调子和我的调子不吻合,我只好停止并下去。当时自己感觉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联欢嘛就是娱乐一下,后来才知道拉小提琴的是三总队的总队长。还有一次大概在陆良县一个村子里,好像是队上让我教唱歌曲,有人写好一张很大的歌单,歌名是:人民公社好,因为我会识谱,也就很高兴地一句一句地教大家唱。在勘测队有几十个人,有工人有技术员有工程师,教他们唱歌,就像做其他工作一样,不难去教就是了。其他的知识或者是工作不懂的也有人教我。
我从58,年到60年在勘测队期间,勘测了什么路线,现在我都不清楚了,大概只记得勘测铁路首先要经过是草测,初测,然后是定线,改线之类的一些过程。印象最深的只有成昆线,当时的想法是不知道这样的勘测,什么时候火车才能通车,其实成昆铁路大概70年就通车了。那时候勘测和修筑成昆铁路,是不简单也是不容易的工程,当时在队里听同志们说苏联专家曾经断言过,要修成昆铁路难,成都过去叫蜀,有诗为证: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云贵高云的特征是海拔高,这一段线路地形、地质复杂,后来苏联专家撤走了,铁二院承担了勘测的任务,我们国家自行设计自行施工,成昆线终于成功通车。通车的那一年还开了庆祝大会,报纸还作了报道。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50多年过去了,我们国家经过多年的努力,国家的面貌大变了样,科学技术的发展,首先交通要先行,现在火车贯通南北,高速公路非常漂亮,一架架飞机在蓝天上飞翔,天上地下非常的壮观,87年当我们乘成昆铁路去云南的时候,一路上已经看不到当年的影子,现在的交通的发展已经有了高速的动车,各大城市有了地铁,时间过得太快了,当我们回忆过去的时候,真是感慨万千。
六
60年我被调到成都,那时我们国家已经出现经济困难,我本以为要是有机会自己要想办法学习或是进修一下,可是我被安排在房管所工作,那工作其实就是磨洋工,当时的单身宿舍已经盖好,我每天和下放的技术干部在一起,用一把小刀刮一刮粉刷后的墙角的白灰。没有多久我又被调到二院的幼儿园,我并不喜欢幼儿园的工作,工作之余自己练习弹一弹风琴。62年国家有困难,动员58年参加工作的全部回家。64年国家经济好转,我又复职到二院小学,一开始就担任的三年级的语文课教学,对我来讲是一个重新学习的机会,没有办法边干边学。没有多久又让我担任音乐课的教学,这门课在知识方面的要求,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困难。这中间我曾经担任过两次三年级和一次六年级毕业班的语文课教学,兼班主任,我这个人不怕吃苦,喜欢学习,自己学习了拼音,在家里面边打毛线边看墙上的拼音挂图学会的,班级工作搞得很顺手,运动会、和全校歌曲比赛,我搞的班级都得得了第一名,但是我学习语法知识和学习写作学得很苦,什么叫苦,我感觉到勘测队工作不算苦,在学习和工作中的苦不算苦,知识少了才是真正的苦,特别是学生的作文课,我下了很多功夫,花了很多时间,尽了最大的努力,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完成了任务的过程中自己又有一定的提高,后来又重新担任音乐课教学工作。84年学校购买了钢琴,我从最简单的拜厄练习曲开始练习,到车尔尼的599练习曲,中师的钢琴教程,成人钢琴教程,一练习就是连续几个小时,功夫不负有心人,担任小学音乐课教学直到退休。
在学校这些年又要忙工作,又要忙家务,又要抽时间学习,看了很多的书,指导思想是别人靠学历,自己靠努力,教学相长多干工作自己会不断提高。我写了这些工作学习的过程,只是希望我的女儿、儿子不要像我们这一代人这么苦,这么没有文化,他们应该去读大学,只要能够大学毕业,可以少走弯路,人生的道路总要走得顺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