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慰安妇朴来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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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馆由[ jackson ]创建于2012年06月28日

真真切切走近中国海南慰安妇朴来顺

发布时间:2012-06-28 16:36:29      发布人: jackson

夜深人静的时候,眼前总会出现一张张饱含沧桑的面孔,实在不愿意发这组真实图片......! 

1、符美菊,1929年生,现年76岁,儋州市大成镇南迁村人。日本1941年侵略海南岛,她17岁时被抓到大成镇附近的慰安所充当慰安妇。22岁嫁到澄迈中兴土垄村,丈夫已去世二十多年,目前和孙子相依为命

王志凤,1928年生,现年77岁,澄迈县山口乡美万村人。17岁时在去外祖婆家舂米回到半路时被日本兵抓去,在山口乡大云市子日军部当慰安妇并挖战壕,同时关押的还有5、6个慰安妇。1947年,19岁的王志凤嫁给土垄村的钟玉安。她已耳聋多年,两脚患有关节炎,她说日本仔投降了,都不知道。


 

李美金,1920年生,现年85岁,澄迈县和岭农场茅园村人。16岁时日本兵进村烧村时,被日本兵抓住。然后步行到日本在临高加来的据点,白天除草皮,建加来机场,晚上日本兵来强迫施暴,迫为慰安妇。20岁由媒人介绍嫁到土垄村的钟孟勇,丈夫现年86岁,2004年患半身不遂,卧床不起,由李美金一人照顾。


 

蔡爱花,1916年生,现年89岁。澄迈县中兴镇东岭村人。19岁那年,驻福来日本兵来东岭村烧村抓人,杀了村长,蔡爱花被抓到福来军部,充当慰安妇。因被日本兵用脚蹬踢腹部,致伤残,常年腰痛和腹腔疼痛。22岁嫁给东岭村委会南进村比她小两岁的李明道。2003年,蔡爱花患上耳聋疾患,如今家庭生活特别困难。


 

蔡美娥,1927年生,现年79岁,琼海市龙江镇红星大队红森村委会人,13岁时父母去世。1941年日本兵登琼后,被抓到日本据点,在炮楼里被强奸,像她这样的一共有五个女子留在炮楼里当慰安妇。蔡美娥说,经常欺负他们的是一个叫七队队长的日本兵。她目前住在养女家里。


 

卓天妹,黎族,陵水县祖修村人,由于父母没告诉她是哪年生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多大了,她说大概有80岁了。她有4个弟妹,当时姐姐都出嫁了,家里只剩她一个,日本兵来抓人,就把她给抓走了,抓去后关在祖关日本的军部里,被很多日本兵强奸,还被日本兵用棍子打。一年后,她躲到大山里逃过了追捕。一想起当时的情景她心里就很苦,连话都说不出来,眼泪马上润湿了已经浑浊的双眼。卓天妹结过2次婚,有四女一男,目前和儿子住在一起。


 

郑金女,黎族,陵水县祖关乡弄清村人。她不知道自己的年龄,大约有80岁。16岁时在田地里干活,被日本兵抓到一个高山上的军部关押。当天被3个日本兵强奸,并逼她当慰安妇,没多久,趁日本兵不注意时,她跑到一个苗村里躲起来。日本兵追到她家里找她父母,她父母害怕也跑了。郑金女现有2男2女,丈夫2004年去世。


 

符桂英,1919年3月出生,现年82岁,原系澄迈县福山镇美傲村人。1938年嫁到临高县皇桐乡皇桐村。1941年7月,日本侵略海南岛时期,日本在皇桐村建了一个军部,设立炮台和军事区。当时符桂英的丈夫符立义被日本鬼子抓走后,过了第二天,她来到军部看丈夫,不料被日本鬼子扣在军部,之后三、四个日本鬼子将她轮奸、奸淫她两个昼夜。之后她为日本人挑水、洗衣服煮饭。日本鬼子不分白天黑夜,多时七八人,少时三四人对她进行轮奸。符桂英一年四季被日本鬼子押在军部,强迫劳动,不但饭吃不饱,还时常挨打,随时受日本人奸淫,直到日本人投降。被日本人侮辱几年,身心受到摧残,身患疾病不能生育。这是和符桂英(左)一起被日本人抓干苦工的同村人符玉开(81岁)在一起回忆往事。


 

林爱兰,1926年生,现年81岁,临高南宝镇松梅村人。20多岁时她被日本人抓去,当时汉奸诱骗她“嫁给”日本人做老婆,林爱兰不同意,日本人就用木棍塞住嘴巴,双手吊起,把她往死里打,晚上就奸淫她。由于她坚决不从,她的右大腿筋骨被日本人打断,造成她至今残废,不能正常行走。


 

陈亚扁,黎族,1925年生,现年80岁,陵水祖关镇祖孝村人。1942年时她17岁,被日本汉奸抓到汉奸兵营干苦工。半年后来了日本兵,把她抓到三亚市,关进一所慰安所,充当起了日本人的性工具,多次被日本兵强暴,有时被打,眼睛都哭坏了。被关押了两三个月,后来她妈妈到汉奸团长家里讲情,汉奸团长才到日本慰安所把她接回来,回来后继续在汉奸团长家里作了三年的苦工。陈亚扁在被抓去当慰安妇之前,已经有一个叫卓开春的恋人,很理解同情她,在她从三亚回来之时,就参加了游击队打日本人了。由于被迫充当慰安妇,造成了身体的创伤,她怀孕六次都流产了,最后好不容易生下一个女儿。现在陈亚扁常常做恶梦,气喘,想呕吐,而且总是吃什么、吃多少都不饱,胃里总感觉饿。2003年陈亚扁赴日本参加中国慰安妇研讨会。


 

林石姑,生于1920年,现年85岁,陵水县光坡镇港坡村人。1940年她被日军抓到日本军部(现在陵水县的红岭)充当慰安妇,因为反抗,她的胳膊被日军打断,至今残废,在遭日军性蹂躏期间,曾多次自杀未遂。


 

黄有良,黎族,生于1927年,现年78岁,陵水县田仔乡架马村人。1941年,15岁的她就被日军强暴。1942年4月的一天,黄有良被日军抓去,送到藤桥日军军营充当慰安妇。在这里,她每天遭受非人的性折磨,甚至有时整天不停地被轮奸。1944年6月中旬的一天,谎称父亲去世了回家送葬,才得以逃出虎口。2001年11月黄有良作为原告代表,第一次站在了日本的法庭上,当庭讲述了日军侵占海南岛期间她的可怕遭遇。


 

杨娅榜,1920年生,现年85岁,黎族,保亭城镇什曼村人。1940年春天日军进犯保亭,一个月后,日军巡逻骑兵,在什丙村发现了她,被一个日军翻译强暴。从此之后,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她多次遭到日军奸污,后来被抓去当劳工。在劳工队,经常有三五成群的日军以检查为名找她们发泄兽欲。其间杨娅榜怀孕生下一个男孩,不幸夭折。杨娅榜在日本投降后出嫁,由于身体受到严重损害,丧失生育能力,收养了两个儿子,目前得了肠癌瘫痪在床,由丈夫照顾。


 

林亚金,黎族,1925年生,80岁,保亭县南林乡罗葵什号村人。1943年10月的一天,她和姐妹们在稻田里被日军抓走,押到什漏村,关在一个小茅房里,第二天就被3个日军轮奸,在什漏村10天有9天都被日军强暴。10天后又被带到南林村日军据点,关在一间小铁皮房里,继续充当慰安妇,一个月后林亚金病倒了,才得以回家。之后又多次被日军奸污、轮奸。1951年嫁到罗葵什号村,无法生育,领养了丈夫兄长的一对儿女。2005年3月林亚金赴日本出庭作证起诉日本政府


 

谭亚洞,黎族,1926年生,79岁,保亭南林万如村人。1943年被抓去当劳工,关在一间茅草屋里为日军晒盐撮成粉末,或烧酒给日本兵,一次日本兵带她上山打鸟,被日军强暴。回来后经常被一个日本队长奸污,后来被押到大村日军据点,同样遭到多次奸污。谭亚洞还被日本人踢打腰部造成躯体变形长年疼痛,加之双腿浮肿,目前已不能直立行走。解放后经人介绍嫁了人。


 

邓玉民,苗族,1927年生,78岁,保亭响水镇什齐村人。1943年,邓玉民全村60多位苗族男女被一个汉奸骗到县城做劳工,她当时16岁,多次被一个叫松木的长官奸污,两个多月后,别的日军也多次奸污她。直到1945年8月,日本人忙着撤退,劳工无人看管,邓玉民他们才逃跑。建国后嫁人。


 

1940年春天,日军从藤桥路过加茂侵占了保亭县城,在加茂河边建了个据点,在这里驻扎着一个小队,他们抓民工开路架桥,种植蔬菜供应军需。这个据点距离陈金玉家只有两公里。“1941年初日军建立据点时,我才16岁,”陈金玉老人慢慢打开话匣子。她当年已经出落得小巧水灵,不久就被日军征去当劳工。开始是去种水稻和蔬菜,之后她被编入“战地后勤服务队”。当时陈金玉还不知道“战地后勤服务队”是干什么的,只觉得当了队员比劳工要轻松一些,但要是谁不听话,就要被日军鞭打,当“四脚牛”在地上爬行。
陈金玉当上“后勤服务队”队员后,被安排去抓烟草虫,有一个日军监工天天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一双眼睛充满着淫亵。“记得那是五月节的前两天,我刚当了七天的服务队员。那天中午正在和姐妹们吃饭,日军监工来到工棚,唧唧呱呱说了一阵,翻译对我说‘皇军叫你现在去他的房间,有事找你!’当时我非常害怕,但不得不去,害怕被打。”老人回忆说,当她一进入日军监视房间,门就被关了,她惊叫了一声,结果就挨了一个嘴巴,她痛得嘴都要裂了。日军监工比划着要她脱下裙子……陈金玉痛得叫了起来,结果又挨了一个嘴巴……之后,陈金玉带着斑斑血迹回到了工棚。
被强暴后,陈金玉非常伤心,趁日军监工不注意逃回家,结果被发现了,又把她抓回来,用“四脚牛”来惩罚她。老人介绍说,“四脚牛”是日军把战刀倒插在地上,要她弯着腰手脚着地,战刀锋利的刀刃刚好抵住她的腹部。如果敢抬头,就会遭到日军的棒打;但如果累了撑不住,就会被刀刃凿穿腹部丧命。做“四脚牛”非常痛苦,累得一会就撑不住了。老人挽起衣服把后背给我们看,后腰上还有明显的被日军棍棒打击的伤痕。老人还指着脸部几条伤疤说,这些都是日军用战刀在她脸上划的,几十年了还是那么明显。
此后,日军监工变本加厉,经常换人施暴,陈金玉便一次次被监工、士兵折磨,在一起的姐妹们命运也差不多。但是她是其中最惨的一个,天天都要遭到几个人的强暴,简直生不如死。有一天下午,陈金玉和姐妹们一起到加茂河洗澡,过河东边不远就是她的家,她便偷偷潜过河,爬上对岸就跑,结果被岗楼上日军哨兵发现,很快又被抓了回去,等待她的是更加凶狠的一阵棒打,之后把她关了起来。第二天一早,陈金玉又被拉到操场上做“四脚牛”。
当时正在下大雨,身上刚刚被打了很多伤口,雨一淋就痛得不得了,我没有爬几步就趴在了泥水中,动弹不得”老人回忆说,当时要不是其他姐妹通过翻译向日军苦苦哀求,她可能早就没命了。之后,日军的监视更为禁严。
陈金玉和姐妹们在日军的“战地后勤服务队”中过着非人的日子,天天都要受到日军兽行的凌辱,被日军强暴过多少次她也记不清了,多则一天两三人,少则一人,就连月经来时也从来没有放过。 
记得1945年6月的一天,日军部队里个个持枪上上下下,显得很紧张。陈金玉感觉到情况似乎有变,便趁日军慌乱之际,天刚黑就摸过加茂河抄近路逃回家。刚一到家,日军就追了回来,看到日军穷凶极恶地追过来,她当时就被吓坏了,紧张之中跑进保长家,保长叫她跑到荒山里躲起来。在逃跑中,她还远远的听到翻译大声对保长说什么皇军在追捕共产党分子。陈金玉连夜逃到万总村朋友的山寮中躲起来,整整两个月都不敢露面。有一天朋友告诉她,说“哑客”(当地人把日军称作“哑客”)下海了。她才小心翼翼地从小路摸回家,到家后听村民说日军据点里已经空无一人。
日军投降后,陈金玉经人介绍嫁给了一个当长工的农民,夫妻感情很好,一直过着平静的生活,直到14年前老伴去世,她现在由儿女抚养,还靠卖椰子槟榔挣点生活费。陈金玉老人告诉我们,幸好当初她没有吃日军发的“预防丸”,所以先后生了2女3男,现在也能儿孙满堂。但是每当想起在日军战地后勤服务队里受到的种种凌辱,她就更加痛恨日军的罪行。她说自己老了,不能去索债了,但这是一定要偿还的。


 

朴来顺,韩国庆尚南道咸安郡理让面内谷里人。1939年下半年,日本人在韩国征兵,朴来顺的恋人被征到中国战场。1940年2月,日本又在韩国征集女子“战地后勤服务队”,说是做饭、洗衣服和照顾伤员,抱着可能与恋人想见的想法,她报了名。1940年3月,她们到达中国抚顺,充当起了日军慰安妇。1941年1月底,朴来顺和28名姐妹坐船来到海南岛海口市,安排到日军司令部附近的慰安所,在海口市住了一年。1942年1月,日军又把她送到三亚,住在红沙旁边的慰安所里。由于当时战事紧张,来往的军人很多,朴来顺任凭日军粗鲁的蹂躏。1945年8月,日本投降,撤离海南岛,饱受折磨的她被丢了下来。这时她认识了一个叫石建顺的朝鲜青年,也是被日军留下来的,1948年,两人结为伴侣,住在崖县荔枝沟,结婚7年未生育。1955年,石建顺病故。中国政府对这个异国女人给予了关心,给她发了“外国人居住证”,并安排她到保亭公路工区当养路工。1993年病重,1994年在海南省保亭县病故,至此她在中国生活了整整5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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