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抗日英雄李子光》续
第一部分 《穷人家的孩子有志气、刚直不阿的好小伙》
在山东省东阿县黄河西岸边坐落着一个200多人的小村庄,这个村叫王庄村。这个村没有地主,部分农民有自己的土地还有部分农民靠租种其它村的土地为生。1911年春李子光出生了,父亲给他起了一名子叫李怀明,盼望明天有好日子过。小怀明有一个大哥叫李怀君一家四口人种了5亩地,还有一头牛日子还算过的去。次年小怀明又添了一个弟弟起名叫李怀讯,小怀明聪明伶俐;8岁那年父亲给他找了郭庄一私塾小学堂。一天父亲领着小怀明来到小学堂,孩子们朗朗读书的声音传到小怀明耳朵里,私塾先生看到从学堂里走了出来,他抚摸着小怀明的头问:叫什么名子?小怀明道叫李怀明,私塾先生又问多大了?小怀明道8岁了,私塾先生说:我看这孩子还满机灵将来会成才的,怀明父亲向私塾先生叩首说:一后你多费心了,说完转身走出了小学堂。
一九二一年春天,连续几年的干旱和虫灾,李家的日子也每况愈下,卖了两亩地,还难以支撑全家的日子。怀明父亲和大哥怀君做生意回家的路上,遇一从关外逃荒回来的村民。怀明父亲问:老大哥、你怎么从关外回来了? 村民说:日本人把持着东北,夏天还能吃饱肚子冬天可就难了,整天日本人抓劳工挖煤去,到东北时间长了也惦记着家里,还不如要活全家一块活,要死一块死!怀明父亲听后只是叹气皱着眉头抽着他的旱烟袋,他们慢慢向村里走着。怀明父亲叹息说孩子他娘今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小怀明突然回到家见到父母流着泪说:已欠了两个月的学费了,私塾先生不让上学了。
父亲皱着眉头说:儿子干脆别念书了!你看咱们饭都吃不上了!你也念了几年了,还是学着种地吧。小怀明说:那好、明天我就跟你下地干农活去。第二天,小怀明跟着父亲一起来到了地里。小怀明指着枯死的庄稼,爹、你看这玉米恐怕连明年的种子也收不够,咱一后可怎么活啊?父亲摇了摇头叹息说那就收多少是多少吧。回家的路上小怀明看到一孤寡老人,艰难的用双手提一桶水。他把背上的玉米放下,接过老人的水桶说:老爷爷你一后吃水就包在我身上了,老人感动的流下了热泪。小怀明正想进家门,村西又遇见一“逃荒”的妇女怀里抱着一个,手里还领着一个孩子,浑身瘦的皮包骨头。他望着可怜的大人孩子,看了看背着的玉米。小怀明心想这可是一家人的口粮,给它们爹娘会怪罪我吗?顾不的这么多了救孩子要紧。小怀明就把大部分玉米给逃荒的大人孩子,逃荒女人接过玉米很感激说:好人那、好人。小怀明助人为乐的事很快传遍了整个村庄,转眼他已长大成十七八岁的英俊潇洒小伙子。
一九二九年春节过后的一天下午,村公所长李怀亮和怀明的父亲商量说:让怀明当村里的管账先生,大叔你看咋样?怀明父亲说:他还年青啊!李怀亮说:村里也没合适的人啊?再说乡亲们也信任怀明。怀明母亲在一旁缝补着一件陈旧衣服说:孩他爹你看村长都说了这么多了。怀明父亲考虑了一下说:就让他锻炼锻炼吧。
这时怀明和大哥怀君,弟弟怀训刚从地里打柴回家,父亲把怀明喊到屋里。李怀亮说:怀名、你看村上认识字的太少了,我和你父亲商量了一下,让你把咱村里的帐管起来,你看咋样?怀明问:我行吗?
李怀亮说:我看没问题,村民都信得过你。
怀明说:那我就学着干吧,但我可不要任何报酬。
李怀亮说:好!怪不的乡亲们都夸奖你是一好青年!李怀明在当管账先生的几年里,因经常不断到乡里和外村去,结识了不少人,“有好人,也有孬人”。对他影响比较深刻的,离村五里姓许的一个远房表哥,这位表哥大怀明六岁,家庭富有,在济南一大学堂上大学,见识很广。李怀明常去他那里,听到外面的一些信息,什么学生运动啦!军阀混战啦!各种会道门和土匪横行啦什么的。李怀明很喜欢听,也提出了表哥很难回答的问题,无异中增加了李怀明头脑中的很多知识。“一九二八年四月二十五日,国民党二十一军吕秀文部队占领东县城,命令县长于璜筹备给养,于璜无奈逃跑。后又以警察所长唐定祺为县长四处筹集给养,支应局面而无法应付,县长等人也多数逃跑。二十七日大军北进。十八、十九师留驻期间抢掠全县筹集给养耗费记十万余万元。”广大老百姓的钱财,粮食几乎被抢掠一空。六月,七月,大旱,飞蝗遍野夏苗无收,秋季绝产。至一九三一年,聊城的司局形势旧军阀忙于占领地盘,内战不休,封建会道门利用大刀会红枪会群起;一部分农民树起了替天行道,杀富济贫的旗号;地主在农村也搞什么自卫团,真是珠目混杂,真假难分。老百姓很多外出逃荒,要饭,树皮野菜也被吃光,还饿死了很多人,这一惨状也直接影响到了离聊城六十里地的东阿县。这一切李怀明看在眼里,气在心里.
一九三一年春天, 黄河东离王庄村有十多里路,有一座山:叫亭山头,山林密布,山崖陡峭。山上盘踞着一伙土匪,土匪头子刘绪安细高挑,光头顶。他的儿子刘传海腰粗背圆,留了一脸蹿腮胡子,眯着一双小眼睛。共有土匪六十多人。他们勾结当地的地主恶霸横行乡里,无恶不做,很透了黄河两岸的老百姓。一九三一年腊月的一天,土匪们正摆酒宴给土匪头子刘绪安过六十大寿。刘传海对土匪们高喊:弟兄们!今天是老爷子的六十大寿,大家一定喝个痛快!给老爷子拜寿开始,一叩首、二叩首、三叩首,祝老爷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土匪们接着一起高喊!祝老爷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刘传海把酒递给刘绪安。 刘绪安举起酒碗喊道:弟兄们、今天我很高兴!大家一定喝个痛快,过几天我还要娶个压寨夫人,土匪们张开大嘴笑了起来,弟兄们干!
第二天刘传海带领土匪二十多人,赶着大车来到河西来抢收粮食
枪了几个村庄最后来到王庄村。李怀明和李怀亮还有几位村民在村公所商量:怎么应对这灾荒之年。刘传海和几个土匪冲了进来。
刘传海进门就问:今年的粮食准备好了吗?其它的人吓得不敢出声。李怀明一听就火了,说:你也收他也收这年头村里饿死了多少人你们知道吗?那有粮食给你们土匪吃!土匪王二抡起枪就朝李怀明砸去。李怀明被砸的“头破血流”倒在地上,他站起来(愤怒)的冲向王二被村公所长拦住说:不要打人,咱有话好好说。刘传海冲着李怀亮:少废话,什么时候能交粮食?李怀明愤恨的说:什么时候也交不上。土匪王二说:不交就抓人,你们愿抓就抓我吧!
王二举枪又要揍。又被李怀亮阻拦说:我们再想想办法,你们不要再打人了。土匪头子刘传海咪起一条小眼好:给你们三天时间 如交不上两担粮食就把你们都抓走。说完就吹着口哨走了。
土匪走后村公所长一屁股座在板凳上一脸无奈。李怀明说:到那里给他们弄两担粮食去?李怀亮说:实在没办发就把明年的粮种筹一筹。李怀明说:那咱老百姓明年还活吗?再说也筹不够阿!过了一会李怀明突然想起一办法。他偷偷地对李怀亮说:多少敛一敛先把我家的筹上,然后把潮湿的麦糠把他放在粮食低下充数。李怀亮说:不行太冒险!李怀明说没别的办法啊,到时我亲自给土匪送去。
村公所长李怀亮(勉强)说:那只有这样了。第三天天快黑了,李怀明和几位村民轮流挑着两担粮食,来到了亭山头。
到了山寨门口正赶上刘传海、刘绪安有事出门,刘传海一看是送“粮食”的便命令一小土匪让他们进去,把“粮食”先放到粮库,等我们回来看一下,先不要让他们走。李怀明心想这下可坏事了,如果露馅了怎么办?粮库建在半山腰,他们吃力的跳着“粮食”费了很大功夫才来到粮库,来到粮库一看,库里还有这么多粮食,只有一土匪把着库门口,李怀明给几位村民使了个眼神。他走到土匪面前,掏出一包旱烟拍着土匪的肩膀:老哥、走到那边抽袋烟,土匪跟着李怀明来到了距粮库有七八米的大树下给土匪点上一支旱烟抽了起来。 几位村民立刻把挑来的粮食和库里的调换,刚调换了一担就听刘传海骑马已来到了库门口。
他命令看库土匪:快检查一下他们挑来的粮食,这土匪进粮库就抓他们挑来的,李怀明拍了一下土匪:“大兄弟是这担”,于是就抓了一把被换掉的粮食给刘传海看,小土匪说:“大哥你看都是上等的粮食啊!”。
刘传海:好!快让他们给我滚,怀明他们飞快的跑下了山寨,离开了土匪窝。回家的路上李怀明指着荒地里添的新坟。对几位村民:你们看饿死的人太多了,逃荒要饭的成群结队从他们身边走过,咱老百姓没法活了。快到家了在村口附近又看到赵家山的地主恶霸还在“抢亲纳妾”被抢姑娘的父母从后面哭喊着女儿追了过来,俩狗腿子挥起皮鞭向他们抽去。李子光气愤的冲上前阻拦说:你们抢了人家的姑娘还在打人还有天理没有!狗腿子又挥起皮鞭朝李子光抽来,李子光脸上被抽出两道血印,几位村民也走了过来逼向俩狗腿子,狗腿子见状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跑了。
李怀明回到家躺在床上,回想白天发生的这一切翻来覆去怎么也难以入睡“从心里发誓一定改变这不合理的世道.
第二部分 《望眼欲穿寻找领路人,满腔热忱一起来救亡》
一九三一年,济南山东省立第一乡村师范读书的姚仲明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为东阿县最早的党员之一。一九三三年暑假,姚仲明带着发展党员的任务,回到家乡,受孙广彬之邀,来到姜楼高级小学做临时教员。在教学期间,他积极引导学生阅读进步书刊,宣传革命思想,先后发展苏广才(苏民),王玉珍、尹燕桂、刘万明、赵传耕、韩广伦、曹可忍、孙梅亭、姚传贞、孙善柱等十几名学生党员,创立了东阿县第一个党支部——中共姜楼高级小学党支部;苏民任支部书记,王玉珍、尹燕桂为支部委员,受济南乡村师范党组织领导。不久,姚仲明回到济南。
一九三 一年秋,李怀明在家人的撮合下和一农家女子结婚成家,次年生有一子取名李玉捡。在离王庄村东南方五里的孙道口村有一所小学,共有学生三十多名。学生家庭比较“复杂”学生年龄也参差不齐,穷人的孩子不多,多数为中等生活家庭的孩子,他们家里也 受到了很多压迫和剥削。由于 其它原因前任课老师辞校回家了,一九三三年春只读过三年私私塾的李怀明被应聘当老师。一天,送聘书的来到王庄村公所,找到了李怀明。把聘书交到了李子光手里,李怀明接过聘书说:谢谢!请坐。这时村公所长李怀亮走进屋来说:恭喜你怀明,我们村也有你这教书先生了,你可要为王庄村争光啊!李怀明不好意思说:我和老大哥们在村里共事多年,从心里讲真不愿走啊?李怀亮说:人望高处走水望低处流你就去吧!村里有什么事我们还要找你的。
夜晚李怀明回到家里,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难以入睡,他和妻子说:怎样才能把这帮孩子教育好,识字、学好文化。在这种环境下让孩子们将来有出息,“走正道,不走邪路”。妻子说:那就看你的本事了。李子光心想,给学生讲第一次课最关键。为了实现自己的远大理想,决定把自己的名字李怀明改为“李子光”。就是从今天起为了广大受苦大众自己要“发光”!他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一九三三年六月十八日清早,天气晴朗。喜鹊在树枝上吱吱咋咋叫着,李子光起床走出屋门来到院子里,父母大哥二哥妻子孩子一家老小正等着和他吃饭呢,他坐在饭桌前边吃边说:今后我就要自己开炤了,不能和你们在一起吃饭了,妻子说:家不太远你就回来吃饭吧?那不行!我怎么能管好学生。吃完饭李子光背起早已准备好的行李,走出了家门,门外聚集了很多村民,村公所长李怀亮走上前握住李子光的手说:你不要辜负乡亲们对你的希望一定把孩子们教育成人!为我们王庄村争光啊!李子光说:乡亲们你们就放心吧!我一定要记住你们的话!把孩子教育成对社会有用的人才!一定不辜负乡亲们的期望!他告别乡亲们迎着朝霞昂首挺胸走向孙道口小学。好久没上课的孩子看到李子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说啥好,李子光把他们领进学堂,他走向讲台把李子光三个字写在了黑板上说:我叫李子光是王庄村的离我们学堂五里路,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们的老师了,今后同学们有什么事情就可以找我了,咱们共同学习文化知识同学们好不好?学生们同声回答好!
李子光问同学门学文化干什么?“有的说升官发财,有的说当管帐先生”。李子光说:管帐对,升官发财是不对的!同学们、你们看看当今社会,老百姓正在受苦受难,地主土匪恶霸横行乡里。学文化就是要改变这吃人旧社会拯救中国,建立一个没有剥削没有压迫的新中国!要过太平日子就要消灭剥削和压迫!解放劳苦大众!学生们听了心情非常振奋。纷纷表示一定要好好读书报效国家。李子光给学生上了第一堂课。
一九三四年五月姜楼高级小学党支部改隶中共济南市委领导。学生毕业前夕,苏民、王玉珍、刘万明分别召开党员部署工作,要求每个党员毕业后,应以本村为重点,在贫苦青年和小知识分子中积极慎重地发展党员。同年七月,姜楼高小第一批学生毕业,多数学生回到本村,党的影响随之扩大。一九三五年四月,党支部在韩堂村召开党员积极分子会议,到会党员约二十人,会议由苏民主持,是时,来东阿视察工作的中共济南市委负责人赵健民参加了会议,提出今后工作意见:“积极发展党组织;有三名以上党员的村庄可以建立党支部”,并向苏民提出建立县委的建议。在外地入党的谭炳创建 (新斧)、魏子方、张殿芝、王西成、张胜斋等人回到东阿,分别发展党员。十月,苏广才创建中共西程铺村支部,不久,刘洪渐创建中共官庄村支部。
李子光在教书期间接触到了不少社会人士,对他影响最大的还是远方表哥。李子光教书遇到的困难都要请教这位表哥。一天他来到表哥家,和表哥谈论起中国现在的势局,什么学生运动啦,大刀会,红枪会,北伐战争什么的。李子光说:这些都已经谈过了,咱们谈点新鲜的。提到了表哥难以表态的事情,表哥问李子光:你听说过共产党吗?他是替穷人说话的,为穷苦人打天下的!李子光激动的说:共产党在哪里?去哪里寻找共产党?表哥一时也回答不上来,他对李子光说:子光你先回学校有消息我会告诉你的。李子光回到学校一休都没合眼,苦苦寻求救国救难的中国共产党。
一九三六年初,谭炳岱创建中共谭庄村支部。同年二月,党组织在西程铺村召开会议,成立中国共产党东阿县委会,苏民任书记,刘万明任组织委员,何有信任宣传委员,谭炳岱任军事委员,隶属中共山东工委,六月改为鲁西特委。
一九三七年“七.七”事变,日本鬼子大举进攻中国国民党反动派不仅不战反而卖国求荣,大片国土被侵占,无数人民被蹂躏,土地荒无工人失业,尸骨遍野,广大贫苦农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李子光面对当前形势,更是心急如焚,在教学界社会上到处寻求救国救民的道路,在他的影响下出现了一大批思想进步政治可靠的人才。
一九三七年底,中共东阿县委在黄屯召开抗日救国联合大会,宣布成立东阿县各界抗日救国联合会,负责人为苏民、姜湘南、黄会三等。凡一切爱国人士,不分党派、不分职业,只要坚决抗日,均可参加。李子光听说这一振奋人心的消息心潮澎湃热血沸腾,“心想一定要加入抗日救国的洪流中去”,为报效国家和人民贡献自己的力量。
一九三八年七月,日军侵占东阿县城,始由一零三师吉井部一千余人驻扎在城里,十天余后,大部日军撤走,留日军平井部队一百余人常期驻扎。日本鬼子勾结当地土匪恶霸,四处枪杀毫无寸铁的老百姓,逮捕抗日党员和群众。东阿县的广大群众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一天李子光给学生购买纸张来到了红庙大集,在集中央他看到汉奸领着日本鬼子张贴布告捉拿我地下工作者张殿芝。
李子光心想,谁是张殿芝他是干什么的?不一会一个地皮流氓张三来到汉奸面前说:我知道张殿芝在那里,汉奸小队长说:快说他在什么地方?说瞎话老子就崩了你!鬼子军官走过来说:你的带路快快地!张三慌张的说:张殿芝在南边文具店!于是鬼子汉奸在张三的带领下向文具店跑去。李子光心想原来是文具店张老板,不行我得马上通知张老板绝不能让他落入敌人手里,紧接着李子光就绕小道快速来到文具店,进门就拉住张殿芝的手望里院跑,张殿芝感到很惊讶,便问李先生怎么回事?李子光说:别问怎么回事赶快跟我走,说着敌人已进入店门并看到张殿芝他们俩人,张三指着他们两人说:那个穿蓝大褂的就是张殿芝,鬼子怒嚎道:“八格雅路”哪里跑!李子光抓住张殿芝急忙翻过墙头向大街跑去,鬼子汉奸举起枪“啪,啪”朝李子光俩人打去,他们两人躲进了一家小餐馆,李子光急忙和张殿芝说:快把你的大褂脱掉咱们更换一下!张殿芝不情愿的说:那怎么能行!李子光说:赶快要不来不急了!这时鬼子汉奸在张三的带领下已接近小餐馆了,在这紧要关头李子光两人迅速冲出餐馆分别向东西两方向奔去,张三嚎叫着喊道:追那个穿蓝大褂的!
鬼子汉奸拼命朝李子光追去,很快就把李子光追上了,张三仔细一看不是张殿芝,发现上当了,鬼子军官怒嚎道:“八格雅路”你的张殿芝的干活?张三耷拉着脸说:太君我们上当了,他指着朝东跑的方向那个才是张殿芝,鬼子军官拔出军刀你的死啦死啦地!张三瘫软地跪在地上说:太君饶命!太君饶命!鬼子军官挥起指挥刀说:开路!这时张殿芝已安全转移了。
一天夜晚,张殿芝秘密来到孙道口小学,他和李子光亲切的说:子光老弟那天多亏你帮忙了!否则我-----,李子光打断他的话语说:张老板我的心情和你是一样的,为了咱老百姓绝不能让日本人在我们的国土上胡作非为!你是不是共产党人?张殿芝犹豫了一下说:子光老弟你想加入共产党?李子光两眼注视着张殿芝说:我找党的组织好久了!今天总算找到党的人了!为了抗日救国救民我终于有盼头了。张殿芝和李子光为了抗击日本侵略和中国的光明道路,他们探讨了一个通宵。
第三部分 《心想着穷人除恶霸,声名大振加入共产党》
当地赵家山恶霸地主赵来福,外号赵百万,年纪五十多岁,瘦高个,尖嘴猴腮,长着一双蛤蟆眼。家院坐北朝南,有瓦房二十多间,坐落在山坡上。有粮田百亩,长工几十人。儿子赵来春、鹰钩鼻,贼眉鼠眼。他们爷两勾结亭山头土匪刘绪安和儿子刘传海,横行乡里无恶不做,更可耻的是他们和日本鬼子勾结在一起,成为日本人的忠实走狗。刘绪安被封为伪警备司令,刘传海为大队长,司令部设在平阴县城。
一九三八年八月,日军司令平井,在东阿县城和汉奸刘绪安、刘传海、等大摆酒宴。平井说:今后皇军的粮食统统由刘司令你的负责!东阿县的治安就交给你了,刘绪安立定站了起来,“嗨!”。平井端起酒杯说:喓西,咱们的干杯!刘绪安张开大嘴和平井碰了一下酒杯喝了下去。
一九三八年秋天,一天正下着大雨,赵家账房和赵来春搭着雨伞带领几个狗腿子来到了邻村王老汉家逼债,赵来春让狗腿子把门踹开,对王老汉大喊道:你个老东西欠了三年的债不还了?王老汉一听急忙问道:二年的债怎么就成三年的了?赵来春把账房叫过来给他算算,账房拿着算盘胡乱拨拉了一翻说:王老头、你二年没交租,加上高利贷可不就是三年的,共三百吊钱,你就抓紧还吧!王老汉一听气愤地说:天下那有你们这样算账的?赵来春说:我就这样算!赶快拿钱来!王老汉走到赵来春面前说:大少爷我的确拿不出这么多钱,赵来春瞪着饿狼似的眼睛说:拿你就跟我们走一趟吧!我回去也和老爷子有个交待。这时王老汉的妻子和女儿桂花从屋里冲了出来,桂花芳龄十八长得非常俊俏,被赵来春瞄了一眼。桂花娘两人抱住王老汉不松手,狗腿子上前就把桂花娘踢倒在泥水里,桂花哭喊着把娘抱在怀里,王老汉愤怒的说:狗杂种我给你们拼了!说着就冲向狗腿子们,狗腿子们一起把王老汉给绑了起来,连推带拉来到了赵家。
王老汉被绑在了牛棚的柱子上呆了一夜,天刚刚亮,赵百万手提鸟笼外出遛鸟,看到王老汉被绑在那里,走过来假惺惺的说:这不是老王吗!是谁把人给绑在这里的?赶快给我放了,赵来春走过来说:爹,别提这老东西欠债不还,他妈的还那么硬气,今天我要好好教训你这老东西!赵百万说:来春不要这么无理,我说老王你欠的债也该还了吧?王老汉说:赵大老爷我确实没钱还债呀,赵百万说那你就不还了?这时赵来春趴在赵百万耳旁说:他家的桂花长得如花似玉,这个赵百万淫性大发,好!就让桂花顶债吧。嘱咐赵来春你们就看着办吧。王老汉听到怒气冲天,愤怒的说:我就桂花这一个女儿我死也不会让桂花顶债的!赵佰万、你们这些畜生不得好死!赵佰万给家丁使了个眼色,提着鸟笼走出家门。狗腿子抄起木棍朝王老汉狠狠的打去,只打的王老汉鲜血淋漓昏了过去。赵来春走到王老汉跟前说:快给他松绑,几个狗腿子给王老汉解开绳索,王老汉一头栽在地上一条腿被打断,已不能站立。这时赵佰万提着鸟笼回来了,看到躺在地上的王老汉说:给我马上抬出去!几个狗腿子抬起王老汉就给甩在了大街上。不多久被干活回来的长工还有桂花小叔发现,他们一起把王老汉抬回家里。家境贫穷的王老汉没钱就医,不久就含恨离开了人世。桂花叔和乡邻用一张草席安葬了王老汉,艰难的生活落在了桂花娘身上。不久的一天,桂花来到大街上和孩子们玩。桂花娘一人在家苦苦思念去世的丈夫,心想、今后的苦日子什么时候是头,越想越觉得活得没劲,她把家里仅有的几块钱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拿了根草绳来到里屋悬梁自尽了。桂花回到家看不到娘的踪影,呼喊着:娘!娘!她急忙推开里屋的门,眼前的一幕让桂花撕心裂肺痛哭起来,亲娘啊!亲娘!你这么走了让我一个人怎么活呀!桂花镇定下来发至内心的仇恨和怒火让她想到了赵家,“心想这都是赵家逼的。爹、娘,我一定和你们报这血海深仇”。乡邻们听到桂花的哭声都赶了过来,看到桂花抱着悬在梁上的母亲都流下了悲痛的泪水,桂花叔和乡亲们把桂花娘从梁上抱下来。桂花死死抱住亲娘不放手,乡亲们劝拉着这苦命的孩子说:孩子不要这样你父母虽然走了还有我们大家呢;你不要太难过了,自己要照顾好自己。就这样乡亲们怀着悲愤的心情把桂花娘安葬了。
王老汉一家不幸的遭遇很快传到了赵家,夜晚赵来春蹑手蹑脚来到了正在床上抽大烟的赵百万面前,他奸笑着对赵百万说:爹,东面王老头和他老婆都去西天了!你看桂花我们怎么办?赵百万奸笑着说:“真是天助我也,你们明天晚上”-----。赵来春很快了解到他爹的意思。第二天深夜,赵来春带着一群狗腿子悄悄摸到了桂花家附近,他们翻过院墙拨开屋门。正在熟睡的桂花那里知道厄运就要发生了,狗腿子们猛扑向桂花,桂花从梦中惊醒看到眼前这一幕,大声高喊了起来,来人啊!一狗腿子拿起毛巾塞在了桂花嘴里,桂花一脚将一狗腿子揣在地上,这狗腿子爬起来朝桂花脸上抽了两耳刮子,他们很快把桂花就给捆了起来,赵来春令两狗腿子扛起桂花偷偷离开了桂花家。
桂花被赵家关在了西厢房,三天她不吃不喝,苦苦受着煎熬。赵百万蹑手蹑脚来到桂花面前。桂花仇恨的目光射向赵百万,恨不得上前咬死这个杀父仇人。赵百万两只淫眼盯着桂花说:小桂花,“你来到我们家一后有享不够的荣华富贵”,赶快吃点东西一会给你换套新衣服,不要在任性了,说着赵百万的手就伸向桂花的脸,桂花挥起手朝赵百万脸上抽去,赵百万闪过桂花的手,狠狠地把桂花按在地上说:你这不知好歹的东西!不吃不喝饿死你活该!赵百万躲了一下脚走出西厢房。贼心不死的赵百万让狗腿子把当长工的桂花叔叫了过来。赵百万抽着大烟袋坐在中堂下,桂花叔见到赵百万气愤的说:赵百万!你害死了我大哥和我嫂子还把桂花抢到你家!你们还有王法吗?你到底想干什么?站在一旁的赵来春凶狠的说:你小子好大的胆子敢给老爷这样说话!你活腻了我们赵家就是王法!你还想在赵家待下去吗?赶快劝劝桂花让她乖乖的听话,不要在认性了,先把饭吃了,然后在我们赵家好好的干活。桂花叔心想,“是先得让桂花吃饭保住身体要紧,然后在想法逃出赵家”。赵百万猛地站了起来说:还不赶快去!桂花叔瞪了赵百万一眼走进了西厢房。桂花看到亲人激动得哭了起来,桂花叔参扶着桂花说:孩子不要难过了,咱们人穷志不穷,赶快吃饭、吃饱了咱才有力气给他们斗争,有机会叔叔会帮你逃出赵家的。就这样小桂花才慢慢的端起饭碗吃了起来。桂花叔喘了一口 粗气“嗨!”了一声走出西厢房。
秋后的一天晚上,桂花在院子里给赵家正搓洗着衣服,赵百万二姨太走过来对桂花说:赶快给老爷打盆洗脚水,衣服等会在洗,快去!你这死丫头。桂花走进东厢房端起洗脚水来到了赵百万床前,赵百万坐在床前两只饿狼似的眼睛看着桂花说:小桂花快过来;桂花把洗脚水慢慢的放在床前凳子上,就在这时赵百万伸出粗大的魔爪把桂花抱在怀里,“死死地把桂花压在床上,毫无准备的桂花在赵百万身下大叫着,快来人啊!赵百万粗暴的用棉被捂住了桂花的嘴,他脱掉桂花的衣服,拼命强暴着桂花,赵百万兽性发泄完累的满头大汗,桂花疼痛的躺在床上呻吟哭啼着”。赵百万拿起桂花的破衣衫甩在了她赤裸着的身体上说:桂花不要哭了,说着从兜里掏出几元钱放在了桂花手里,快拿着买件衣服穿吧!赵百万来到了屋外坐在中堂下太师椅上抽起大烟袋来。不一会桂花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精神受到很大刺激,她走进西厢房面色憔悴,呆呆的坐在床前。面对赵百万的污辱和家庭的不幸想到了轻生,她拿起白色的床单撕开后站在凳子上,慢慢将白布头套甩在房梁上,头就要伸进去;“突然娘悬梁自尽的情景浮现在面前”,立刻想到自己在娘面前发过的誓,“还没有给爹娘报着血海深仇啊!”怎么自己就要轻生啊!桂花这时镇定了下来,大声喊道:我不能死!不能死!“小桂花从心里琢磨着刺杀赵百万的计划”。
一天,亭三头汉奸大队长刘传海骑着高头白马,后面跟着伪军十几人抬着一木箱匆匆忙忙赶到了赵家山。来到了赵家,赵来春看到刘传海“点头哈腰”迎上前喊道:欢迎刘大队长光临,快请进屋喝茶;并吆喝用人赶快给大队长沏茶,他紧跟刘传海大摇大摆的走向堂屋,几个伪军留在大门口把守,其他几个伪军跟在刘传海后边,赵百万走出堂屋叩首道:刘队长里面请!刘传海和赵百万一上一下坐在中堂下,接着家丁把沏好的热茶端了上来,赵百万和刘传海端着茶水聊了起来。赵百万问刘传海这次光临寒舍有何贵干啊?刘传海笑着说:老赵你不是明知故问吗!今年的粮食准备的咋样了?我们秋后过来还能干什么?赵百万说:现在不是正在枪、“枪”收吗;刘传海奸笑着说:哈、哈,老赵你就别绕弯了!枪都给你带来了,他给伪军使了个眼色,几个伪军把木箱抬了进来,伪军打开箱子,崭新的步枪亮了出来,赵百万凳着蛤蟆眼直勾勾地看着说:好、好!刘传海站起来说:老赵这可是正宗的德国造!赵百万吩咐狗腿子们快把它给我放到仓库里去,几个狗腿子急忙抬起箱子走了出去。赵来春站在一旁说:还是刘大队长英明,中午我要陪大队长好好的喝几杯。他吩咐家丁赶快准备酒菜,家丁说:少爷酒菜很快就准备好了。这时刘传海和赵百万来到了后院,在一旁洗菜的桂花被刘传海发现了,他走上前上下仔细打量着桂花。问:小姑娘你是那里的叫什么名字?桂花生气的扭过脸去,刘传海说:嗨、你这小姑娘还害羞。这时赵来春站在门口喊道:刘大队长快进屋酒菜上来了。刘传海应道:马上就来。这时赵百万说:刘队长请把,刘传海眯着小眼楸着桂花和赵百万走进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