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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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珍珠和林语堂对簿公堂

发布时间:2012-06-03 20:54:43      发布人: 孝行天下

  赛珍珠比生于1895年的林语堂大3岁。赛珍珠的父母和林语堂的父亲同为传教士,不同的只是赛氏父母是到中国传教的美国人,而林语堂父亲则是在中国传教的中国人。赛珍珠和林语堂都十分热爱着中国及中国的文化,也很乐意陶醉在中国文化的氛围里。 赛珍珠一直想找一位英文好又真正懂得中国文化,而且文笔精确、流畅和优美的作者,来写一部有关中国的书。为此,她费尽周折但始终不能如愿,直到一次偶然的机会,她在《中国评论周报》的“小评论”栏目中发现了“林语堂”这个名字。她觉得林语堂的文章议论大胆、新鲜而准确,文笔清新、自然而优雅,但那时她对这个名字还比较陌生。经过几番联系,赛珍珠找到了林语堂,二人约定于1933年的某一个晚上,在林语堂家里见面。当赛珍珠谈起不满于外国作家写的关于中国题材的作品时,林语堂兴奋地说:“我倒很想写一本中国的书,说一说我对中国的实感。”当得知林语堂的一些想法与自己相近,赛珍珠更是喜出望外,非常热心而激动地说:“那么你为什么不写呢?你是可以写的。”赛氏还禁不住说出自己藏在心里的这个想法:“我盼望已久,希望有个中国人写一本关于中国的书。”后来,追求赛珍珠的庄台公司老板华尔希知道此事,也鼓励林语堂写出这本书。于是,一个计划就这样拉开了序幕。从1934年起,林语堂用了10个月时间写出了这部书,题目是《吾国与吾民》,此书于1935年出版后在美国引起轰动,比预想的反响还要大得多。许多评论家撰文高度赞扬这部书的成功。在这本书的前面有赛珍珠写的序言,她以理性而又深情的笔调称颂这是一本“伟大的书籍”。赛珍珠在序里这样写道:“它实事求是,不为真实而羞愧。它写得骄傲,写得幽默,写得美妙,既严肃又欢快,对古今中国都能给予正确的理解和评价。我认为这是迄今为止最真实、最深刻、最完备、最重要的一部关于中国的著作。更值得称道的是,它是由一位中国人写的,一位现代的中国人,他的根基深深地扎在过去,他丰硕的果实却结在今天。”这是一个了不起的开端,它是中国人开始真正向美国人介绍中国文化,它体现出中美两个作家的亲密友情。在以后的时间里,林语堂与赛珍珠以及他们两家结下了深厚和稳定的友谊,不仅林语堂的书先由赛氏夫妻开的出版公司出版,而且两家经常在一起聚会聚餐,甚至两家的孩子也常在一起玩耍,看上去两家人仿佛成了一家人。这是林语堂与赛珍珠友谊的“蜜月期”。

  关系如此“铁”的两个作家,为什么到最后还会反目成仇,分道扬镳了呢?据说,林语堂在美国生活期间,曾全力以赴研究中文打字机,结果将自己40多万美元的全部积蓄都花在上面,最后不得不向有着多年合作的赛珍珠借钱。但令林语堂吃惊的是,他居然吃了闭门羹,赛珍珠没有借钱给他。这大大刺痛了林语堂的自尊心。直接导致林、赛关系破裂的是,林语堂后来知道在与赛氏夫妇多年的合作中他在经济上吃了大亏。本来在美国一般出版社拿10%的版税,而赛珍珠夫妇出版林语堂的书却拿50%,并且版权还不属于林语堂,而是仍属公司所有。这时,林语堂才恍然大悟,原来,赛珍珠开出版社也是为了赚钱的,而且他多年来吃的亏太大了。对此,林语堂委托律师向赛珍珠要回所有著作的版权,并且态度非常坚决,一点也没有回旋的余地。接到这个消息,赛珍珠感到突然和吃惊,她打电话给林语堂的女儿林太乙,追问她的爸爸林语堂是不是疯了?后来,林语堂要到南洋大学任校长,为此他打电报跟赛珍珠告别,结果林语堂没有收到回复,为此,林语堂感到非常恼火,他痛心地说:“我看穿了一个美国人。”从此以后,两个有着近20年合作关系和深厚友谊的作家就这样义断情绝了,他们就像一条河流在某一处分开后,再也没有汇合过。具有深长意味的是,当赛珍珠去世后,几个养子为了争夺她留下的700万美元遗产打得不可开交,他们打了7年的官司才把问题解决。这可能是赛珍珠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事情。
  鲁迅

鲁迅印象中的赛珍珠

  赛珍珠是世界上唯一的以写中国题材的作品而获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家,她80多年的生命历程中,大部分在中国度过,直到晚年,她还向有关方面申请访华。然而对赛珍珠而言,在新中国享有至高无尚地位的鲁迅对她的评语却在长时间内成为决定她命运沉浮的标尺。作为思想家、革命家的鲁迅,他以“中国文化守夜人”的自觉使命感,时时观察着中国文化界乃至世界文坛的动向。鲁迅也认可赛珍珠是爱中国的,承认她对中国有所了解,只是不如中国人自己了解得深刻。在赛珍珠的《大地》被译成中文不久的1933年,即该作品获诺贝尔文学奖之前的五年,鲁迅就对赛珍珠的作品有所认可的前提下,表示了某种程度的不满,他批评《大地》是“她所觉得的,还不过一点浮面的情形”。至1934年,鲁迅又对赛珍珠在翻译《水浒》为英文时,将其改名为《四海之内皆兄弟也》的事情,提出了非议。认为“山泊中人,是并不将一切人们都作兄弟看的”。鲁迅这些评论,当然也和他谈论其他问题一样,极为深警精辟,非一般人所能及,不过也只是顺便提及,并非专论。在生命的最后一年,鲁迅对赛珍珠的看法,似乎有所转变。他在1936年致日本友人增田涉信中,已考虑到对赛珍珠的评价中可能存在的不妥。只是由于鲁迅先生健康日下,已无时日和精力再顾及这一问题,从而使后人产生“鲁迅对赛珍珠其人其文均无好感”的简单印象。简单印象又被简单推定为结论,在历次政治运动中被人用以推波助澜,遂使赛珍珠及作品在解放后的中国长期遭到禁锢、抨击的命运。鲁迅对赛珍珠的并无恶意的微辞,自然也成为各类文章讨伐赛珍珠的利器。
  描写的是19世纪一个中国农夫挣扎求生存的故事,绝对是大手笔,长达一千多页一个三部曲,第一部就叫《大地》,第二部叫《儿子》,第三部叫《分家》。其中赛珍珠用力最多、写得最精彩的是第一部,有34章,第二部次之,有29章,第三部又等而下之,才4章。这是一部家族小说。这样逐渐递减的写法跟故事的发展形成了平行的关系,这类似于《红楼梦》的叙事模式。《大地》主要写于1920年代,发表于1931年。赛珍珠在瑞典皇家科学院大谈特谈中国小说则是在 1938年;在1920年代和1930年代,《西游记》还没有被提升到顶峰,“四大名著”之说大概尚未成型。这本书在西方世界很有口碑,也是因为这本书,赛珍珠1938年成为第一位同时拿到诺贝尔文学奖和普立策奖的女性。
  至于争议呢,首先……中国移居海外的作家拿到这种奖的作品,一般都是不被本土欢迎的,例子有很多。而她这部作品不受欢迎可能是因为她本人目睹了太多中国旧社会的黑暗面,也因为外国人可以说是通过这本书才开始了解那是时代的中国的(“在赛珍珠之前从未有人在小说里描写中国。”),因此对她书中的描写照单全收,于是……姨太太,迷信,腐败,昏庸,糜烂,以及古怪。当然,这是外国人的评价,在我们自己看来,可能是把黑暗的一面深化,把光明的一面西化(我自己的评价,可能偏颇)让外国人比较容易接受——这也是必然的,正常的,生活所需的行为哪个地方的人类都能接受,但是信仰和风俗类的东西就很容易被异化进而妖魔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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