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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妈妈冥寿100周年

发布时间:2014-04-30 15:58:54      发布人: wjx
纪念妈妈冥寿100周年 爸爸、妈妈您们好! 明天是妈妈的忌辰日,到2014年5月3日就是妈妈诞辰100周年,在这里我给爸妈磕个头、烧柱香,祝愿你们在天国一切安好。回忆往事,爸妈的音容笑貌时刻留在儿心中,你们一生辛苦把我们拉扯大,在你们应该享受幸福晚年时候你们离开了我们,我们感到无比的悲痛。 妈妈出生在江苏常州周线巷,我的外祖父是一个布店老板,家庭经济条件还算宽裕,妈妈在她的姐妹中是老大,自小读书,一直读到常州女子师范学校,毕业后当过一段小学教师,自从认识爸爸并结婚后,就放弃工作相夫教子。妈妈性格开朗、对人友善、能吃苦耐劳。 妈妈自结婚后就和父亲在杭州生活了一段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这是妈妈一生最美好的时间。 (这是妈妈送爸爸出国留学意大利时在船上拍的照片) (这是1937年4月妈妈摄于杭州飞来峰) 妈妈婚后没多久抗日战争爆发,并迎来了她的第一个孩子(我的大哥),自此后,妈妈就和我国所有的优秀的母亲一样,把她的一生都奉献给了她的丈夫和孩子。 因为父亲的工作单位杭州笕桥“中央航空学校”内迁,又因为我大哥要出生,父亲就没能和杭州笕桥“中央航空学校”一同内迁,也就失去了工作,父亲只好带了母亲和刚出生不久的哥哥一同逃难到了贵州贵阳市。后来,经父亲同学介绍在内迁到贵州的浙江大学机械系任教。我是在贵阳出生的,刚出生不到两天,日本鬼子轰炸贵阳,我就随父母亲到防空洞避难。听妈妈讲,我两岁时得了急性肺炎,在当时条件下缺医少药,幸亏浙江大学的校医自己配药把我救过来了。之后,又随浙江大学到了贵州遵义,我们住在水井湾5号,在遵义一住就是六年,随后我的大妹妹和两个弟弟出生在遵义。1945年8月15日日本投降的消息传来,举国上下、大人小孩都十分高兴地庆祝抗战胜利。想到抗日战争时期我们在贵州遵义的一些往事,虽然记忆有些模糊,但是仍然感到但是生活的不易,抗战胜利后爸妈又带着我们跟随浙江大学回到杭州,那是大哥才8岁,最小的弟弟才二岁,但是交通不好,坐的汽车是烧木炭的,半路上还要抛锚,好不容易换上轮船,且还是货轮,我们都挤在货仓里,连上个厕所都要爬到甲板上后面悬空的厕所,我们都要妈妈拉住才敢方便。货轮顺着长江到了南京浦口码头,换了火车路过常州,我们下来第一次回到家乡常州市小南门外武进县冯家村,见到了奶奶和叔叔们,那段时光我们感到很快乐,一是抗战胜利了,二是见到了奶奶和叔叔们。遗憾的是,民选在老家得病去世,现在只留下一张比较清楚的照片。 在杭州我们住在庆春门外刀茅巷建德新村,也就是浙江大学的家属住宅区,我们几个孩子就在刀茅巷小学读书,这是一所天主教会办的学校。那时教授的工资很低,所以有“教授教授越教越瘦”的顺口溜。为了我们能有一个好的生活和学习条件,爸爸还要去金华大学兼职教书,我们穿的衣服和鞋子都是妈妈自己做,建德新村就紧挨城墙,妈妈就在空地上开辟几块菜地,自己种点蔬菜弥补家用。 杭州解放后,妈妈是拥护共产党的领导,除了繁重的家务工作外,还热心参加社会活动,在抗美援朝时,妈妈还带领家属以实际行动支援抗美援朝,妈妈会做一些点心,把这些点心卖出去,所有收入都捐献给了抗美援朝。1952年爸爸响应国家院校调整的号召,妈妈也支持爸爸,我们又举家搬迁到南京,爸爸此时在南京的华东航空学院教书,妈妈也是家属委员会的副主任。1956年爸妈又服从国家建设大西北的号召,我们又举家从南京搬迁到西安。爸爸在西安航空学院教书,后来,和西北工学院合并成立西北工业大学。妈妈也一直是家属委员会的副主任,由于妈妈工作表现很好,两届被选为西安市雁塔区的人民代表。现在,西安是爸妈安息之地,也成为我们一家的故土了。 文化大革命毁了我们一家,文化大革命中爸爸受到一些别有用心的坏人诬陷被迫害致死,1966年万恶的文化大革命中,西工大的一些卑鄙小人,如邵大中之流,煽动不明真相的青年学生,以莫须有的历史问题强加到我父亲头上,污蔑父亲是反动学术权威,在批斗时把课桌叠起来让我父亲站在上面批斗,还把我父亲从上面推下来,这些人简直丧尽了天良,我父亲摔下来时把眼睛也甩掉了,头上的血将他的领带也染红了(造反派逼迫我父亲在炎热的夏天穿西装戴领带)。1968年邵大中之流编造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把我父亲隔离审查,在隔离审查中百般凌辱、殴打父亲,致使父亲被毒打身亡,他们为推卸责任伪造了我父亲自杀身亡的现场,我父亲从楼上跳下来自杀,但是父亲的脚骨外露,地上都没有丝毫血迹,这充分说明父亲是被毒打身亡后,邵大忠、余光国和戴廷凤之流欲盖弥彰将父亲推下来的,伪造了自杀现场,根本就不是自杀,而是他杀。(有当时校医现场记录为证)。邵大中之流不但毒打父亲,还逼迫母亲要和父亲划清界限,交待父亲的所谓问题。母亲在他们的逼迫下病倒在床,最后也没有让母亲见上父亲最后一面。父亲被邵大中之流毒打身亡后,他们把父亲火化后,连骨灰也不让我们认领,邵大中之流狼心狗肺、毫无人性。"文革"中残害父亲的罪魁祸首除了七系的邵大中外,还有当时707教研室成立"审查万一专案小组"的负责人余光国和戴廷凤,他们是直接组织、煽动学生残酷拷打父亲的主要罪犯。尤其这个余光国,父亲未隔离审查前就说这个人最坏,逼迫年近六十的父亲做了许多力所不及的劳动(如要他去洗试验室很大的平绒窗帘,把父亲累得第二天肾病复发就开始尿血),又是这个余光国象个土匪一样带人来抄家(有抄家清单为证)。隔离审查期间组织小组成员让父亲在三伏天穿上西装、挂上黑牌、游街示众后又让他站在斜面课桌上暴晒,挂着很重的牌子,穿着很厚的西装,在太阳地爆晒,导至父亲体力不支,晕倒在地,从桌子上摔下,头上摔了个长口子,血流满面。没人敢去搀扶,后来还是父亲自己去校医务室缝合了五针(有当时的病历为证)。父亲被害死后我们收拾遗物时,父亲的眼镜上、西服和领带上、被子上都是血迹。邵大忠、余光国和戴廷凤之流的罪行馨竹难书,他们丧尽天良,光天化日下将无辜的父亲活活整死,应该把他们永远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1978年党中央终于给父亲平反昭雪,总算还父亲一个公道。 在父亲被迫害致死后,妈妈也经受了她人生最苦难的日子。爸爸在文化大革命中受到了极其残酷的迫害,致使爸爸含冤离开我们,回想往事我深深痛恨发起那场运动的人和西工大的一些小人,我们也感到没有保护好爸爸而深感内疚。妈妈也因为这场运动而受到牵连,被迫到处奔波,险些被那一小撮人给下放到陕北生存条件及其艰苦的地方,家也没有了,只好住在农村和西工大的筒子楼,后来爸爸终于得到平反昭雪,妈妈的生活才稍微好一些,等我们都好起来了妈妈又离开了我们,我这辈子真的很对不起妈妈,爸妈的恩情我永生难忘。    爸爸妈妈,我们现在都很好,连唯一参加妈妈葬礼的重孙女今年已是大学二年级学生了,去年来给您们祭拜的从外孙豆豆也到美国留学了,弟弟的孙女也是西安外语学院二年级的学生了,您们其他重孙、重外孙们也都很好,有的明年要考大学,有的在上中学和小学了,请你们在天之灵能得到安慰,我们会永远牢记你们的恩情。    在妈妈诞辰一百周年来临之际,儿子在这里和爸妈聊聊天,也祝你们在天之灵得到安慰。     不孝儿叩上     2014年5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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