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齐超然-我在吉林省军区五十年
文风为直抒胸臆,实话实说,力求真实,不作粉饰。写作手法为忽略若干情节和细节,平铺直述;娓娓道来;难免挂一漏万。 作者的思绪在电脑面前犹如天马行空,纵横驰骋..... 在写作中努力做到文笔流畅,字句通顺;语言幽默;逻辑严密;修辞恰当。
由于人不是生活在真空中,家庭只不过是社会的细胞。作为陪衬,对书中涉及的一些人物的评价;是从作者个人观点出发;文责自负。
因为作者是跨世纪处男,绝子绝孙,本书敝帚自珍。倘若那位读者有幸翻阅此书,欢迎指教。
我书写回忆录的要点是:
国家的事情、中央的事情、军委的事情、省军区的事情、个人的事情之间相互穿插、交相辉映。政治生活、经济生活、个人生活、军内重大事件、周围的人和事值得一提的。
章节副标题:
(五十年、五十句,脱口而出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历史: 1949年~中国人民站起来了、1950年~抗美援朝、保家卫国、1951年~谁是最可爱的人、1952年~三反五反。这四年因为新中国还没有我这个人,从略。)
第一章
(1953年~总路线、1954年~我们一定要解放台湾、1955年~合作化、1956年~多快好省、1957年~百花齐放、百家争鸣。)
公元1953年5月16日我出生在吉林省长春市白求恩军医大学第二临床医院妇产科。那时抗美援朝战争打打停停,战场态势正向有利于我军方面发展。
我父亲齐超然当时在东北军区后勤部第五办事处十七陆军医院四分院任院长。参与战争后勤保障工作。
我父亲原来在第三野战军7兵团21军卫生部任职,与罗桂华、唐国栋两位老红军一起奉调东北军区工作。我母亲吴振华那时也是军人,带着我和大我一岁的哥哥齐浙玉在驻扎长春市郊区大屯的东北军区陆军第二十一医院苦熬岁月……
我出生这年,正值苏联共产党和苏联政府领导人,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活动家斯大林逝世(1879~1953.3.5日)。国际形势发生重大变化,以毛泽东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开始着手停止朝鲜战争的决策。
7月23日,停战协定在板门店签定,朝鲜战争停止。
(按照国际惯例,在交战国双方没有签订“互不侵犯和平友好条约”的状态下,停战并不意味着战争的结束。)
自注:以下系公开发表的有关朝鲜战争的参考资料
(《党史文汇》2003年第2期胡兆才撰文:中国人民志愿军首批部队入朝作战七十天,共发起三次战役,伤亡五万余人。因病冻死饿死的约五万,共计十万人。代价是巨大的。
日本陆战史研究会编撰《朝鲜战争》载文:“三年朝鲜战争期间,联合国军兵力损失达50万人以上,(其中战死者9.4万人)。中朝军队的损失据推算可达150万人以上(含俘虏)。加上为5万联合国军战俘的生命而战的15个月中,联合国军和南朝鲜军队合计伤亡12.5万人以上。中朝军队估计伤亡25万人以上。)
原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室务委员高文谦在他的作品《晚年周恩来》一书写到:实际上,中美双方都是被这场由北朝鲜金日成挑起并且在背后得到斯大林支持的战争拉下水的,结果两败俱伤。美国固然“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打了一场错误的战争”,付出了高昂的代价,给世人留下“纸老虎”的形象。中国更是这场战争的输家,虽然自称是“自愿”参战,抗美援朝、保家卫国,实际却是毛泽东为了打消斯大林对他所谓“红皮白萝卜”的疑惑,即表面上的共产党而实际上的民族主义,以便取得加盟社会主义阵营的许可证。以致在国内立足未稳的情况下,扮演了一个替老大哥和小兄弟火中取栗的可悲角色。中国在作出了重大的民族牺牲以后,不仅劳而无功所获甚微,而且由于美国第七舰队在朝鲜战争爆发后随即进入台湾海峡,从而坐失了一举收复台湾的机会。铸成历史的大错,影响至今。相形之下,苏联是朝鲜战争最大的赢家,它把中国拖下水后,自己却避免直接卷入。躲在幕后坐山观虎斗,收渔翁之利。通过朝鲜战争苏联一石数鸟:既利用北朝鲜打了一场代理人的战争,在东方牵制了美国而减轻了苏联在欧洲的压力;同时又阻止了中美之间可能出现的和解,让双方在战场上彻底撕破了脸;而且还趁机大发中国的军火财,把大量二战时期的剩余军火卖给中国,还要加上利息,大大赚了一笔。
陈清贫在报告文学《我在朝鲜的三天三夜》写道:“整个抗美援朝的三年时间,一共有36万6千中国将士血洒疆场,其中临阵战死11万4千,重伤而死2万1千,病死1万3千,另有2万1千人在战俘营受尽折磨,还永远失踪了4千……以此为代价,中国军队共歼敌70余万,其中美军5万(美军高度的机械化和完备的后勤保障救了他们自己,只要不是当场战死的,美国大多能把人救活)。抗美援朝的胜利,是用中国人民子弟兵鲜血和生命的代价换来的!
原吉林省军区政治部联络处处长尹一凡《亲 历朝鲜》文章:吉林省与朝鲜隔江相守,抗美援朝时,这里是抗击美国及其联合国军队的大后方,吉林省人民为了抗美援朝做出了巨大牺牲。目前,在吉林省广大农村的优抚院、光荣院居住的在乡老兵,都是亲历过那场战争的见证人,现在,与他们说起那时的事,他们还是那样得滔滔不绝。为自己能活着回来感到万幸。就要离开朝鲜了,我们都有个愿望--去看看我们的烈士们了。早上八点钟在导游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中朝人民友谊纪念塔下。纪念塔巍然屹立在一座山头上,我们怀着对保家为国,魂留他乡的烈士们无比崇敬的心情,每人手拿鲜花拾阶而上。在塔前,我们自觉地站成队形,低头哀悼,我方林导游用他那浑厚的男中音道出了我们游人的心声:“保家为国,抗美援朝的先烈们,祖国的人民来看您们了。您们为朝鲜人民的解放事业,把自己的生命留在异国这片土地上,您们的国际主义精神、共产主义精神将永远活在中朝人民的心中,安息吧,祖国人民不会忘记您们,您们将永远载在历史的史册中!”我们含着泪把鲜花献在塔下。是的,邱少云、黄继光、罗盛教,我们伟大领袖毛泽东的儿子毛岸英……三十五万烈士啊,他们的英魂留在了这里,留在了三千里绵绣江山的朝鲜土地上,他们的精神将永远激励着我们后人。在这里“祖国”两个字使我们游人的心里更加贴近了。林导游的一席话,使我们心中感慨万千,对他让游客们买小物品的一点不满也消失了。我们挽起手在纪念塔前留下心中的话语:安息吧,祖国的英雄儿女,我们国家的繁荣强盛就是对烈士们最大的告慰!
《党史博览》2001年第十期鲁青撰文:1949年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到1949年底,我军已经发展为500余万人。1950年4月,中共中央政治局决定中国人民解放军实行整编,确定全军总兵员额由540万整编为400万;到1951年初,共精简军队员额94万。后来由于抗美援朝作战需要,全军精简任务暂缓执行并又新补充了军队员额。至1952年初,我军在总兵力达到627万,为军史上第一次高峰。随着朝鲜战争的停战,从1953年至1958年,我军进行了历史上第一次大规模的精简整编,总员额降至237万人。60年代,鉴于西藏平叛、中印边境作战、东南沿海战备及中苏关系恶化等原因,到“文化大革命”中发展为“立足于早打、大打、打核战争”的指导思想,军队规模不断扩大。1965年全军总员额较1958年增长52.9%,达到362万人,1971年更发展到661万人,成为我军历史上部队员额最多的时期。1975年至1978年,全军进行了精简整编,总员额减少20%,仍有520余万人。1980年,我军又进行了一次精简整编,至1982年,全军总员额为422万人。1985年底,党中央、中央军委决定裁军100万人。到1991年底,我军总员额降至319万人。从1997年开始,党中央、中央军委决定走质量建军的道路,用3年的时间裁军50万。翌年又提出再裁军20万人。
2005年3月7日《学习时报》金一南撰文:美国海军分析中心统计,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美国对外用兵次数超过240次。其中规模最大的有三次。三场战争,前两场都与遏制中国有关。朝鲜战争持续了三年,用兵44万,美国官方统计死亡、失踪54246人;越南战争持续14年,用兵55万,死亡、失踪58209人。海湾战争用兵44万,43天解决战斗,阵亡146人。朝鲜战场上美军一个军拥有坦克430辆;我军最初入朝的6个军,一辆坦克也没有。美军一个陆军师的师属炮兵有432门榴弹炮和加农炮,还可以得到非师属炮兵同类口径和更大口径火炮的支援;我志愿军一个师的师属炮兵仅有一个山炮营,12门山炮。美军一个步兵师拥有电台1600部,无线电通讯可以一直到达排和班。我志愿军入朝时从各部队多方抽调器材,才使每个军的电台达到数十部,勉强装备到营。营以下通信联络仍然主要靠徒步通信、军号、哨子及少量的信号弹等。当时,我志愿军主力部队38军90%的战斗兵仍在使用日军1905年设计的三八式步枪。空中力量的悬殊更大。志愿军当时不但没有飞机,连防空武器也极端缺乏。以致美国飞机从朝鲜东海岸炸到西海岸,从鸭绿江炸到汉江,就连驻扎在后方大榆洞我志愿军司令部都遭到狂轰滥炸,司令员彭德怀几乎遇难,俄文翻译毛岸英牺牲在美国空军投下的凝固汽油弹烈焰之中。那些在冰天雪地的朝鲜战场连一把炒面一把雪都吃不上依然冲锋陷阵的战士、那些在零下40度严寒中单衣单裤作战冻死在长津湖畔的英雄......中国人民志愿军就是在这样的条件下艰苦奋战,硬把美国人打回到谈判桌前的。
2004年第五期《军事历史》齐德学撰文:抗美援朝期间,中国共开支战争经费62.5亿元,几乎等于中国1950年全年的财政收入。在1951年的全国财政预算总收入69.5亿元中,军费支出为33.4亿元,占48.5%。
1953年10月25日美联社发布的“联合国军”被歼数为147.4269万人。韩国国防部1976年编写的《韩国战争史》和日本《军事史杂志》公布的被歼数为116.8160万人。
1988年出版的《中国人民志愿军抗美援朝战史》统计资料表明:中朝军队共歼(毙、伤、俘)敌109.3839万人(含朝鲜人民军独立作战歼敌13.6532万人),其中美军39.7543万人,韩国军队66.7293万人,其他仆从军2.9003万人。美军在战争中消耗各种作战物资7300多万吨,开支战费830亿美元,仅次于它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耗费。中朝军队伤亡44.4589万人,其中志愿军伤亡36.6146万人,牺牲11.4084万人。消耗各种物资560多万吨,开支战费人民币62亿元。
《中国人民志愿军抗美援朝战史》还披露:战争双方都投入了大量的兵力、兵器,作战规模愈来愈大。到战争结束时,双方在战场上的兵力已达300多万人。美国把自己全部陆军的1/3、空军的1/5、和海军的近半数投入到朝鲜战场上,并且运用了除原子弹以外的现代军事技术的一切成果。它投入到朝鲜战场的作战飞机最多时达2400余架,舰艇300余艘,掌握着制空权和制海权;其地面部队全部系机械化,有大量的火炮和坦克,火力强,机动快,进行的是现代化诸军兵种的联合作战。
当时,中国大陆刚刚解放,战争创伤尚未恢复,经济又极为落后,1950年工农业总产值仅人民币574亿元,钢产量仅八百万吨。志愿军参战初期,既无空军,又无海军,后来虽有少量空军参战,也只能掩护主要交通运输线,不能直接支援步兵作战;陆军装备也相当落后,基本上是靠今兵和少量炮兵、坦克作战,火力、机动力均远不如敌人。
可见,3年的激战,对交战双方的国力、军力和意志,都是一次空前严峻的考验。中美百万士兵血战三八线,在历史空间留下了深深的印迹。
2005年7月21日《新文化报》载新华社消息:
美国越南战争最高指挥官三星将军威廉·威斯特摩兰7月18日去世,享年91岁。越战结束的几十年来,美国人对这场战争成败得失的争论从来没有停止过。多数人认为威斯特摩兰指挥了美国历史上唯一的一场败仗。对于这一指责,威斯特摩兰至死都不承认。
2005年4月5日作者摘录空军刘亚洲中将解析伊战争谈中国军队发展方向伊拉克战争尘埃落定。全世界的目光都注视着这场战争。《空军军事学术》编辑部记者戴旭采访了成都军区空军政治委员刘亚洲中将。在两个小时里,刘将军侃侃而谈。特将戴旭与刘亚洲的对话整理如下,以飨读者。采访时间为2004年5月31号。
记者:您认为俄美军队之间的主要差距在哪里?
刘亚洲:主要在军事技术和战争观念上。先谈军事技术。科学技术一日千里。精确制导技术已把战争带入了“精确战士”时代。美国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最具威胁性的武器布署到它认为是最需要的地区。美国一天之内在科索沃投下的炸弹总量,比我军部署在东南沿海所有导弹的总量还要高。阿富汗战争中,美军针对阿富汗多山多洞的情况,迅速研制出“温压”炸弹。这种炸弹可摧毁山洞、地下掩体或建筑物内的一切,但不会损坏建筑物,有点像中子弹。这种根据战场情况迅速研制新型武器的能力也是一种“武器”,而且是一种更加厉害的武器。除了有预见性地准备武器以外,美国还根据战场需要随时研制和提供有针对性的武器,这一点很重要。相比之下,上甘岭时我们使用爆破筒、炸药包、步话机,到了对越自卫还击战时还在用。
当然,这里面有个工业基础的问题,但主要是战争观念前瞻性和国防工业的应变能力问题。不能等战争打响才意识到这个问题,现在就应该注意。今天的每一分钟迟钝,将来都是要以鲜血做代价的。
记者:这让我们想起朝鲜战争中,我志愿军也是在面对美军强大的空中优势时,却实施了大纵深机动和穿插,充分发挥了我军近战、夜战的优势。
刘亚洲:破解空中优势和火力优势的办法只有一个:机动。只有拥有了机动权??我提出这个名词,才能做到你打你的,我打我的,不然只有你打我而我不能打你。这次伊拉克战争和第一次海湾战争,还有阿富汗战争,伊拉克军队和塔利班的败因就是因为没有机动权,主要是无法实施机动。美军在朝鲜和越南战争上的失败,和苏联在阿富汗的失败及俄罗斯在车臣战争中至今没有取得胜利的根本原因,就在于它们没有控制对方机动的能力。你看过电影《上甘岭》吧,白天阵地是美国的,到了晚上又被我们夺回来。只要对方还有战场上行动上的自由,取得胜利就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中国历史上许多王朝都亡于游牧民族之手,而那些王朝的综合国力、军力、火力,都远在游牧民族之上。原因固然是多方面的,但其中很大一个原因就是游牧民族的骑兵具有极大的机动性。来去如风,狂飚千里,使中原王朝防不胜防。
美军今天搞这个系统那个系统,数字化信息化等等,根本目的就是要剥夺对方的战场机动权。这也是美军未来的潜在对手们要特别注意的,没有机动权就没有生存权。
记者:美军是如何控制对方机动能力的呢?
刘亚洲:简单地说,它使自己成为千里眼、顺风耳,同时却让对手眼瞎耳聋。我们说今天的美军强大,就是因为它拥有战场感知能力。有这样一组数据:美军从发现目标到实施精确打击的时间,即完成发现-定位-瞄准-攻击。评估战果这样一个“打击链条”所需的时间,海湾战争时是一百分钟,科索沃战争时为四十分钟,阿富汗战争时为二十分钟,而此次伊拉克战争只有十分钟,基本实现“发现即摧毁”。就对方而言,即“被发现即死亡”。在这种情况下,对方根本来不及实施机动。如2001年11月间,美军一架侦察机发现一支车队在夜幕掩护下撤离喀布尔,立即把情况通过卫星传送到美国中央指挥中心。五角大楼下达攻击命令,三架战斗机很快飞到目标上空,投下三枚制导炸弹。同时,无人侦察机也向地面车辆发射了导弹,从而成为世界上第一架无人攻击机。后经证实,包括拉登的助手阿提夫在内的近百名塔利班人员在此次空袭中丧命。这一幕是美军在阿富汗作战行动的缩影,也是未来美军惯用的战术攻击手段。
和美国老鹰扑兔的犀利与敏捷相比,在车臣战争中,俄军就像大蟒追兔,盲目而迟缓。由于缺乏现代化的侦察与通信手段,俄军无法及时发现神出鬼没的车臣武装,屡屡贻误战机。和美军追杀阿提夫恰成对照,在车臣战争中也有这样一个镜头:俄军一支空降分队在山区陷入车臣武装重围之中,由于联络中断,指挥部无法查明该分队的具体位置,致使九十名官兵苦战三昼夜而得不到支援,最终全部被歼。
记者:如果说海湾战争伊拉克和美军有“代差”的话,到了伊拉克战争,这种差距已不是一代。有人说是第六代战争(信息化战争)对二代半(线膛武器和半机械化)战争的较量。双方军队的整体功能是近百年来相差最为明显的,甚至超过当年清军的大刀长矛对八国联军的洋枪洋炮。朝鲜战争和越南战争时,双方军队武器装备和实力也相差巨大,但还不是“划时代”的。
刘亚洲:总体上看,这是一场有着巨大“代差”的战争。如果说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以来,美国参与的几场战争是一种从机械化战争到信息化战争的量变的话,这场战争就是一种质变。它标志着美国自越战结束后开始新的军事革命已接近最后完成。这是世界军事史上一个重大事件。所以,伊拉克的失败是一种历史的必然。只不过由于伊拉克的不抵抗或者说不能抵抗,夸大了敌方的胜利战果,同时将这种结果绝对化了。面对如此绝望的态势,它的政府想打而不能打,它的军队应该打却不敢打,它的人民根本不愿意打。于是,战争的结果让人叹息:民族活着,国家已死去。
公元1953年代历史背景
1月5日,吉林省政府军事部改编为吉林军区,黄思沛任司令员,李梦龄(吉林省委书记)兼任政委,朱士焕任副政委。机关设司令部、政治部、干部部、后方勤务部。
2月17日,中央军委决定成立军衔实行委员会,由代总参谋长聂荣臻、第三副总参谋长黄克诚、第四副总参谋长张宗逊、总政治部副主任肖华等十一人组成。在此前(1952年4月)根据总干部部指示,全军干部评级工作全面展开,正式建立了我军干部的等级制度。这次评定的干部级别,从军委主席到副排级共计9等21级。
3月5日,斯大林逝世,毛泽东主席果断地开始停止朝鲜战争。
6月15日,毛泽东主席提出党在过渡时期的总路线和总任务。
7月,中国人民志愿军抗美援朝作战,经历两个阶段。从1950年10月25日~1951年6月10日,为运动战阶段。从1951年6月中旬~1953年7月27日,为阵地战阶段。7月27日停战协定在板门店正式签字,历时三年多的朝鲜战争宣告结束。停战协定的主要内容为:①以三八线附近的双方实际接触线为军事分界线,双方各由此线后退2千米,以建立一非军事区,非经特许,任何军人、平民不得越过军事分界线。②自协议签字后12小时起,双方停止一切敌对行为,停止自朝鲜境外进入增援的军人和一切军事装备、武器弹药,组成军事停战委员会和中立国监察委员会进行监督。③停战协定生效后60天内,各方应将一切坚持遣返的战俘分批直接遣返,将未予直接遣返的其余战俘统交中立国遣返委员会处理。④双方军事司令官向有关各国政府建议,在停战协定生效后3个月内,召开双方高一级的政治会议,协商从朝鲜撤出一切外国军队及和平解决朝鲜问题。
10月,中国开始实行粮食统购统销;后又对油料、棉花和棉布实行计划收购和供应。
12月16日,中共中央作出《关于发展农业生产合作社的决议》,全国开展农业合作化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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