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为老人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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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心为老人祈福 (209-04-02 22:48:55)
标签:新四军 江腾蛟 延安 杂谈 感悟随笔 春日
原准备今天就杀到太原去,看望一位颇有“名气”的老人家,没想到昨晚才得知,他已因严重的肺部感染住院了,无可奈何的取消了计划。
事实又一次告诉我,老年人身体不能仅仅看表面现像,前些日子还说他身体健康,行动自如,头脑清醒,思维敏捷。我也认为还可以再等一等,于是就拖延至今,谁知等来的就是“住院了”。为此我又一次告自己,对一些老人的拜访就是抢救历史,容不得丝毫的耽搁,否则,必将导致千古遗恨。
我要去拜访的老人就是大名鼎鼎“林彪集团”的主犯之一------江腾蛟老人。
江腾蛟 (1919~ )
湖北黄安(今红安人)。一九三0年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同年参加中国工农红军。一九三七年由团转入中国共产党。土地革命战争时期,任黄安县区儿童团大队长,鄂豫皖苏区陂南县儿童局书记。抗日战争时期,任新四军第五支队十五团连指导员,新四军第二师五旅十三团政治处主任。解放战争时期,任东北民主联军第二十四旅政治部主任,辽北军区第二军分区政治部主任,东北野战军第一五一师政治部主任。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任师政治委员,军政治部主任,广州军区防空军政治委员,空军军政治委员,1966年任南京军区空军政治委员。一九五五年被授于少将军衔。“文化大革命”中参与林彪篡夺党和国家最高领导权的阴谋活动,1973年被开除党籍,撤销党内外一切职务。1981年1月25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最高人民法院特别法庭确认为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主犯,判处有期徒刑18年,剥夺政治权利5年。
因为父亲很早就离开部队,所以我直到前些日子才注意到,江腾蛟是新四军的,而且他还与某些重要事件有着千丝万屡的联系。于是我就开始在网上搜索,果然找到了一些资料,当然也看到了很多无端编造出来的“故事情节”,这些冒似真实的所为史料,带着太多的水份,而且连最普通的历史常识都不具备,难怪有很多人生气。
当然上面的简历是两案之后写的,有删减,江腾蛟老人原先在红28军任职,后来改编为新四军四支队,后来因为某种原因调到五支队。在此期间,他与当时发生的新四军四支队司令员高敬亭错杀案有了牵连。很多人就想当然的将这两个职务相差悬殊的人物,用超时空的手法粘贴在一起,企图以此吸引读者的眼球。
先摘要一段:叶军长来到机要科:“延安有回电吗”?机要员神色慌张结结巴巴地搪塞道:“没......有......."。他勒紧武装带和警卫人员走出门。他们穿过林荫道走过红廊回柱,进入一间客房。听到脚步声的高敬亭,忙转过头,以猜疑的目光望着叶军长。叶挺严肃地说:”高敬亭,你还有什么要求,时间对你已经不多了”。
高敬亭的错杀之所以被称为一个事件,就是由于其中有许许多错综复杂的原因,有我们内部的,亦有外部因素。要想讲明白绝非一日之功可以完成的。所以,我今天仅仅谈与江腾蛟老人有关联的。
当新四军整编之时,1,2, 3支队都在皖南,只有四支队单独在江北。除了军长付军长之外,同时被任命为支队司令的有:陈毅,张鼎丞,张云逸(军参谋长兼),高敬亭。由此可以看出,高敬亭在新四军所排的座次。
而江腾蛟不过是四支队机要科的译电员,有人将高敬亭的错杀驾祸于他,说是因为他企图公报私仇,擅自将延安回复的不杀高敬亭的电报扣押了一天,导致了高敬亭之死。这种言论未免太过牵强。
据我所知,此说法疑点甚多。
第一,1938年底,张云逸带着两个警卫连过江时,就带来了自己专用的电台,有一个配备齐全的机要科,收发报,译电都是各司其职,绝对不可以混为一体的。而且,他们还有自己单独的密码,与四支队不能通用的。据时任机要科长的老同志讲,他们所发的电报,都是一式两份,分别发给皖南的军部和远在陕北的延安,回电也同样如此办理。叶军长的电报不可能被四支队机要员扣押。
第二,江腾蛟确实与高敬亭有矛盾,他原本是鄂豫皖的老人了,而且中央要求四支队派出两个同志到武汉去,跟着童小鹏同志学习译电工作时,江腾蛟就是其中之一,几千人里选出来的,又将要从事机密工作,说明江腾蛟那时是倍受重视的。可是后来。高排挤延安派来的干部,如戴季英,甚至原鄂豫皖的位老,认为他们是“延安派来监视自己的”,产生了矛盾。他甚至怀疑江腾蛟发电报向军部和延安告他的状,也是“延安派来的特务”,于是把江腾蛟关押在禁闭室里审问,还刑讯逼供,吊起来,用皮鞭抽打(四支队里打人现象不足为怪)的方式逼迫他承认发过告密的电报。早在叶军长过江之前,江腾蛟就已经避祸躲到八团去了,(这是经过八团团长确认过的)所以,说江腾蛟扣押电报的人,大概不懂得这其中的关系吧。
第三,当时高敬亭的职务在新四军里也是排在前几位的,这样高职务的一个干部,决定他的生死悠关的电报,,居然被一个年仅三十岁(应该是十八岁)的小小译电员扣押导致了天大的冤案,未免太离奇了吧?而且直接造成了支队领导的被杀,这个译电员也会接着被杀头····谢罪的!可是,江腾蛟老人又生活了整整六十年。
第四,我们的机要工作是有严格纪律的,收报,抄报,译电都是专职人员,一份电报的接收到送给首长阅读,要经过不止一人。所以,就算江腾蛟甘冒掉脑袋的风险扣押电报,也很快会有别人知道。这样的说法实在经不起推敲。
至于江腾蛟老人后来的经历,我们就不必多谈了,历史就是历史,时间是最好的答案,相信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听说他在延安学习时,正好开七大,江腾蛟曾经是七大候补中委后选人,可惜后来票数少,落选了。解放后,在第一次授衔时就被授为少将,也算是春风得意了。
有些红28军的同志,对江腾蛟老人的评价有些意思:平心而论,如果仅仅讲一般的人情世故,这人还真不错:他对同志很热情,很关心,解放后更是从不拿“将军架子”,就重战友情谊这一点说,他比许多人还是要好的多的。还值得一提的是他的爱人,也很热心,当时还亲自动手给我们做饭,比我看见的一些战争年代干不了什么,和平时期就知道当“官太太”的那种女同志,要好多了。人是讲感情的,特别是战争年代形成的血肉交融的战友之间的特殊感情,是永远难以忘怀的。但是到了解放以后,战友之间有了彼此之间不同的地位,彼此不同的家庭,以及彼此不同物质生活环境,就多多少少开始有了一点“疏远感”。我有时想请某同志帮个很小的忙,他都冷言谢绝了,这种事就很伤害战友情。所以,像江腾蛟这样还能念及战友情的应该属于“为人不坏”之列。
可是偏偏有人柿子捡软的捏,在高敬亭事件里要拉上这个“为人不坏”之人,未免不够厚道!(而且还用这样超低水平的手段,也就是菜鸟级别吧!)我真心希望江腾蛟老人不要为这样的势利小人而生气,好好的保重身体,活着就是胜利!(不过,我也许是多虑,像他这样几经周折之人,对这样的流言扉语早就产生了强大额抗体!他本身的a案子也同样会有冤在身呢,不是照样安享晚年吗?老一辈人有着非常人可比的信念和坚强,据说在红军北上时他因为感染,全身长满了脓疮,奄奄一息,同志们将他放进一个筐里,依依不舍的留下唯一的一点粮食,没想到他居然活了过来。
得知他住进医院的消息以后,我一直在牵挂着这位九十高龄的老人,他经历了太多的风霜雪雨,现在又面临着与病魔的抗争,真希望他重新回到七十年前的那个草筐里,凭着对革命的信念对未来的向往,站起来,走出去,前面将是一片晴朗的天空!坚持走下去,坚持到最后,就是胜利!
春天来了,阳气上升,万物复苏,人的机体也在恢复原气,希望每天升起的太阳,将生的希望带给我们敬重的江腾蛟伯伯,希望蓝天飘动着的白云,将江腾蛟伯伯身上的病菌带到遥远的地方,让它们不要打扰老人家安宁的晚年时光!
祝福江伯伯早日康复!
(补充:我党我军在厉史上有着太多的疑问,尤其是我党的档案管理制度,许多几十年前的电报,都不能公开查阅,以致于民间对许多历史事件都是凭着个人猜测,加上自已的想当然,妙笔生花的戏说一番。,就在网络广为传播,再加上官方也不肯明确表态,磨棱两可得词语也给人们留下了极其丰富的想像空间。所以,只要网上搜一搜,一个事件可以看到几十个甚至几百个版本,不明就里之人的人,就算是如来佛也难辨真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