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耿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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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魔缠身,爱妻远赴天国

发布时间:2014-04-15 10:20:27      发布人: 星球如尘
病魔缠身,爱妻远赴天国
 
 
 
    今天,是2001年元月19日,那个黑暗的不堪回首的日子已经过去600天了。那一天,在静寂的氛围中,爱妻素花卸下了轻盈的浅唱,义无反顾地以自己的生命,为换取夫女的“幸福”生活撒手西去。随着凄凄切切的钟声,日子在慢慢沉沉重重的流,还有五天就是蛇年的春节了。
    爱妻原籍江苏省淮阴地区清江市,出生于连云港市新浦区建国街。66年至72年在同兴街小学上学,班主任是张道明;73年至75年在陇东中学读初中,班主任是王恒元;76年至77年初中毕业后无事在家或做做临时工;77年3月至80年3月以知青身份下放到市云台区朝阳乡新县村第一生产队务农;80年3月26日,市革委会轻工业局劳动工资科发出新工人报到通知书,分配爱妻到塑料四厂当学徒工,81年9月7日晋升为厂成品车间负责人后任命为车间副主任,时年22岁;95年12月4日调到市交通公路工程总公司工作。
    爱妻的父亲叫耿佃荣、母亲叫谢洪芹,都是市鞋帽厂的退休工人。二老如果健在的话,今年应该分别是87岁和83岁;爱妻子妹七人,大姐叫耿兰英,清江市王营大队人;二姐耿素英,市鞋帽厂退休工人,夫葛姓;哥耿树银,52岁,淮阴市清江油毡厂干部,妻仇氏;三姐耿素珍,原市纸箱厂,夫刘姓;四姐耿素兰,原市青山泉白集煤矿,后调动到市塑料厂工作,夫王姓;妹耿素梅,市供销社东方大厦工作,夫史姓;两个舅舅,谢洪喜、谢洪琪均为市鞋帽厂退休工人。
    月光返照,故人已离去;往事如磐,犹记相处时甜。爱妻,我们在白鸽传情的风雨中相爱;在电话连音的月光中生活。伴着花开花落,我们一起走过了二十三年。还曾记得,在那阳光灿烂的日子里,您说过陪我到永远;在阴雨蒙蒙的季节里,您说过天晴了,要与我一起寻找快乐。这不,阴雨天早就过去,您却缄默地离去,甚至什么都不曾说,如今我只能对着您的遗像倾吐情愫。
    1999年5月31日,您改写了夫君的后半生。6月3日,我久久地站在您的身边,泪眼婆娑地凝望着您已僵硬的面庞,您只顾静静地躺在水晶棺中,让我在五内摧残伤般的悲痛之余,感受到了一种无助的绝望。深入岁月,我脆弱的心体验本真的苦难,任岁月轮回花开花落。生前,您是我生活的照顾者;逝后,我永远是您生命的延续。素花啊,人生是如此的漫长又是如此的匆匆,当我还没有来得及进一步体味“爱人”的蕴涵时,您已经走了。现在,夫君每每眺望那西边的夕阳,思绪不禁万千千。千里的山河连接着我们的思念,万年的相思也只能化作泪雨一片片。在这逝去的六百个无眠夜中,我面对孤寂的风景,心里无数次地呼唤您的归来,可只有旷野的风在匆匆地来又悄悄的去。我空空的行囊里那些盛满对您爱的细流仍在汩汩的流,直到老矣。
    素花,您是一本飘着乳香的睿语深厚的大书,每一页都充满了融融的情和爱。您的这本博大而丰满的妻书,让我终生读不完、思不尽。素花啊,您有一颗善良的心,生前您坚守“投我以木瓜,抱之以琼瑶;我爱您一尺,您疼我一丈”的爱情信条,用自己的方式去爱,热烈而深沉,都弥足珍贵;您有一双灵巧的手,灵巧的双手不仅是烹饪高手,连织毛线衣的手艺也很精湛。不管是姑娘们流行的新款毛衣还是小孩的帽袜手套,您一看就会。织针在您的手中像条水中的鱼,穿梭在流逝的时光中。每逢夜深人静之时,总会有一阵阵织针的沙沙声催我入梦。您为我们夫女的生活也不知织亮了多少个长夜和寒暑,直到织断了您与尘世之缘。织断了尘世之缘,却织不断我们的思念。现在终日陪伴您的那批织针,已静静地躺在袋中,成了您的遗物,也成了您一生勤劳的象征。
    搜寻记忆的沙滩,您那飘逝的身影是我心中永远的美丽。您那深情而又亲切的眸子,如一汪清泉,明澈见底;您那一头乌黑的长发,一丝丝、一缕缕飘逸迷人;您那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无不闪烁着金亮的光环,倾注着博大的妻情。每次当我细心地倾听您那缠绵而又熟悉的声音,就会在脑海里闪烁出一幅幅您略带浅笑的画面。您的那些深深的温柔、浅浅的缠绵、淡淡的惆怅、纤纤的忧伤、默默的感受仍时时让我陶醉。忘不了生活中的一幕幕,也忘不了您的音容笑貌,更忘不了您的喃喃细语和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在漫漫的时间长河中,我已度过了无数个满浸着思念、等待、悲痛甚至绝望的日日夜夜。泪无声地流淌着,滴在心坎上,已分不清是泪还是血,都是咸咸的、苦苦的。素花啊,您可知道,我的无尽思念时常会化作一个又一个的梦,每次梦醒,脸颊上都挂有长长热泪。泪洒落,和雨同流;相思在,凄凉满腹,孤影度春秋。不知道您是不是也知道了我对您的苦苦爱恋?六百天了,为什么您还不托飞雁把您的声音化成轻暖的问候?为什么您还不告诉我您何时来到我梦里?您还要让我这伤情的心守望暗夜到多久?我又何时才能与您在阳光灿烂时重逢?
    凝望天外,心已是冰。为什么泪多的时候雨也多?走进长长的雨巷,我不知道是雨帘朦胧还是泪眼朦胧,我亦真亦幻地期盼头上会出现一把小伞,期盼您的那双温暖的手来拭去我的泪,用您那温暖的心怀来埋葬我所有的悲伤与眼泪。如今夫君看守您的墓莹,却无法泅渡彼岸;奠祭您的孤冢,却无法了却心中的爱。萋萋芳草伴花篮,庄严肃穆情意切。生我爱您,逝我护您,只要星星会出现,我的爱就永不霉变。如今夫君只能从田野的曲线、土地的本色、长空的橙碧、镜泊的清幽、雁阵的排空中,寻找您那轻盈的舞姿,倾听您那惬意的笑声,眺望您那迷人眸子里流溢出的恋情了。
    离别尚有团圆日,永诀再无相逢时。现在我一个人独饮寒风,独醉夕阳,夕阳几度,风雨几度,望着熟悉的墓、熟悉的碑、熟悉的瓷像,夫君向您报告:“素花,我来了,看您来了,从上次来看您已整整隔了19天了,您怪我吗?您能听到我的呼唤吗?”今天上午女儿拉着我的手说:“爸爸,告诉妈妈,您也是代表我去给她扫墓的。告诉妈妈,我因为学习太紧,暂时无法去看她,请她原谅。告诉妈妈,女儿想她,爱她......”
    素花,夫君和女儿的话,您听到了吗?如果您真的听到,就请您今晚托个梦给我,好吗?
                               2001年元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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