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斯塔西娅仍然活着

然而根据一些记录,一个或几个守卫可能有机会去解救生还者。尤罗夫斯基在处决结束后,要求守卫来到他的办公室,找寻被他们偷走的物品。据说在这些受害者尸体放在卡车、地下室与屋子的走廊时,有一些时间是无人注意的。有一些没参与处决而且同情女大公的守卫据闻被留下来看守地下室。
在1964年至1967年间,德国开庭审判处理安娜·安德森的身分辨认。维也纳的裁缝师海里尼希·克莱尼本策特尔(Henirich Kleinbenzetl)作证指出在1918年7月17日叶卡捷琳堡的谋杀发生后立刻看到受伤的阿纳斯塔西娅。这位女孩被他的女房东安娜·巴乌丁(Анна Baoudin)照料著,就在正对着伊帕切夫别墅的房子中。
“她的下半部身体沾满著血,双眼紧闭着,脸像床单一样苍白”他作证说“安娜·巴乌丁和我清洗她的下巴,然后她便开始呻吟,骨头一定被打碎了…后来她张开眼睛一分钟…”在这期间,红军的卫兵曾经进来过这栋屋子,可是因为跟女房东太过熟悉了,所以实际上没有搜查她的房子。他们这样说:“安娜斯塔西娅的确消失了,但是她确实不在这里。”他作证道。最后,那位送阿纳斯塔西娅来的卫兵便将她带走。克莱尼本策特尔就再也没听过她的消息了。
海里尼希·克莱尼本策特尔曾经送衣服到伊帕切夫别墅,而且看到几个女大公在庭院中散步,但是没跟她们说过任何话。克莱尼本策特尔作证说那位受伤的女孩就是其中的一位,不是他自己将那位女孩视为是阿纳斯塔西娅。
尼古拉二世全家被暗杀当时英国派驻在叶卡特林堡的总领事汤玛斯·希尔德布兰德·普瑞斯顿(Thomas Hildebrand Preston)则否定了克莱尼本策特尔的说法,“弗伦兹·斯沃博达宣称从伊帕切夫别墅将受伤的安娜斯塔西娅大公拯救出来,并且用友人的马车运送到附近的住宅中,因此斯沃博达的证词是所有目击者中最重要的。接下来是我从斯沃博达的证词中所观察到的:首先,为何一位奥地利的战俘会冒着巨大的风险与敌对国家的皇室成员的命运有所关联。第二,斯沃博达编造了一个关于H这个人的荒唐故事,他宣称他是契卡的司令官,并且帮助他在被释放时与沙皇一家有所联系。在叶卡特林堡当时处于恐怖统治时期,许多人对于罗曼诺夫王朝有着激烈且狂热的憎恨,其中会出现像这样的人是令人难以想像得的。此外,作为一位总领事,我对于正在进行的活动的消息非常灵通,如果它是真实的话,几乎可以确定我将会知道斯沃博达所宣称的行动。”
在保加利亚也有安娜斯塔西娅与弟弟阿列克谢生还的报道。在1953年,一名曾经担任俄罗斯皇室名叫彼得·赞米奥特金的卫兵,告诉一位16岁的男病人说,在沙皇要求下,他曾带安娜斯塔西娅与阿列克谢到他靠近奥德萨(Одеса)的出生村子。在皇室的其他成员被暗杀之后,赞米奥特金带着这两个孩子们乘船从敖德萨来到亚历山卓。这两位可疑的“安娜斯塔西娅”与“阿列克谢”,后来使用假名在保加利亚靠近卡赞勒克(保加利亚语:Казанлък)的加巴雷沃镇(保加利亚语:Габарево)来度过余生。这位未经证实的“安娜斯塔西娅”称自己是爱莱诺拉·亚伯托夫娜·克鲁格,后来她于1954年去世。DNA测试 曾经有几位女子宣称自己是安娜斯塔西娅,其中最著名的是安娜·安德森(Анна Андерсон)。安德森于1984年去世后,遗体被火化。即使她曾经宣布自己得到几位认识安娜斯塔西娅的人士认同,但是在1994年时以安德森的身体组织与头发进行DNA测试后,证实她与安娜斯塔西娅没有任何血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