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挨过打
宝贝,没事的时候,我总想想你的点点滴滴。你一贯比较懂事,所以很少挨打。我真的记不起什么时候打过你,只是又一次例外,我一直记得。我把那次打你定格为我最后一次打你。
那时,你还在洞井小学读初小,不记得时一年级还是二、三年级,我们住在网岭中学食堂的楼上。那时我给你说过,你如果不能按照正常的时间回家,必须给我们说。特别是到外面玩必须先和我们说一声,免得你妈妈到处找人、老为你担心。可是有一次你可能忘了,下午放学后你跟着华仔伯伯的儿子和女儿去他们家玩了。那时,她们家好像在学校养猪,所以你们很熟(就是今年也参加公务员考试的姐姐,比你大)。你们可能玩得特投入,天色暗下来也还没想到要回家。学生已经吃过晚饭了,我和你妈妈在中学内到处找都找不到。后来不记得是哪个提醒,我才从刘伯伯家找到你。当时我很生气,是真的生气,就折了一根杉树枝打你的屁股,边打边问你为什么不说一声就出来玩、为什么天黑了还不归家?我记得好像是赶着你回的家。从此以后,我好像再也没有对你动过手了。
你老爸自认为还是个比较称职的老爸,我对你还是比较宽容,谈心沟通比较多,动手打人还是不多的,是吧?我觉得我最称职的是:你还是小不点的时候,我可以为你洗澡、穿衣,晚上还可以带着你睡;你在株洲二中读书,我能够坚持参加你们班上组织的家长会;你读大学的时候,我可以坚持送你到学校。当你心里有疙瘩的时候,我可以可以疏导疏导你。你老爸做得不好的是没给你买过是么好礼物。人家女孩有很多娃娃,你好像没几个。人家女儿穿金戴银,你就没什么首饰。我也想过、也和你说过要买首饰给你,但你都说不要。今年我和你妈傍晚散步到攸县中天为你买过打折厉害的银坠子,你戴上照过相片,其实很好看。我感觉你最喜欢我卖给你的礼物是今年我去台湾卖给你的香水,你好像说过这种香水大陆还没上市,你只是在广告了见过。遗憾的是你只用了一瓶,其它的也许烧给你了。
和你舅舅在外面打牌,有两桌,我们先收场,我等他们不玩了一起去外婆家睡。我现在在舅舅打牌的房间里上网,想你了,上网看看你,也同你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