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义明(许伯伯)纪念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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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馆由[ 张子让 ]创建于2010年09月30日

闲话“许伯伯”——凭悼许公义明吟长

发布时间:2010-10-03 17:25:09      发布人: 张子让

闲话“许伯伯”——凭悼许公义明吟长

●任若绵

  许伯伯蓦然辞世,犹如晴天霹雳,在思南,不,在黔东北以外都引起了震惊。让人们在感叹生命的脆弱与无奈之时,更对思南“文艺旗手”的殒落,感到文化大县的建设“敢问路在何方”?

  诚如元奎老师所说,许伯伯“亦师亦友”。人们不一定都与他认识,但都知道“许伯伯”的称谓,就连远在北京的赵京战,远在湖南的熊东遨、周燕婷等中华诗词大家都知道且亲切称呼这个“许伯伯”,甚至比之年长的人也跟着一二十岁的娃娃呼叫。他的名字,他的品行,他的“言行如一,表里如一”的“两如”精神,已幻化为思南文化进程中的一个符号,一个品牌;一种文化沉淀,一种文化现象。当然,现在已经变成了一束文化记忆,一项文化品行。

  我也是这群芸芸众生中景仰“许伯伯”的一个。虽然时空变幻,人事纷繁,许多事情已渐行渐远,可与“许伯伯”的些许接触仍然清晰如初,始终不忘。

  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我因故被抽调到某政府部门办事。虽为草民一介,工作性质也单一,不与官方为伍,但人生尘世,口吃五谷,耳听八音,总免不了要接触外界,“同流合污”。因此,便知道了县府办典典大名的许公义明,便知其为人大度,学富五车,是当时县里几个幺不成台的文秘之一。于是,便心生眷恋,情有所仰。不过,物极必反,仰极生畏,虽在某时无意认识了许公,但对之却敬畏起来。尽管其时我与县报、广播站的“文人”们熟如己人,而且还有小有名气的覃智扬、田永红、安元奎、马仲星、赵朝龙等,我却总是没敢与内心随和却外表威严、慢语轻言却铿锵有力的许公“一席话”。

  事情的转机一晃到了九十年代。那时,许公已到文化局任职。虽然没有接触,但其名声知道,行踪知道。也正在其期间,由于邓公南巡,国家商品经济体制建立,激发各行各业飞速发展。1992年那个美丽的春天里,我和尽管接触时间不长,但志趣相投,理想同策的文友加工友张革生君邀人在厂里创办了一个所谓的文艺刊物《鸡公山》。原来只是为了活跃企业文化气氛,激发职工的主人翁精神,自娱自乐。不想,创刊号一出,地区经委《政工简报》和县总工会《工会信息》均以《小企业也盛开文艺之花》为题大加赞誉,之后,《思南报》也撰文报道这一新鲜事物,并且大开绿灯扶持新人,当月就转载了《鸡公山》首期上的《眷念》和《联姻》两篇文稿。于是,这个“创举”便不自觉地传到了文化局许公那里。因厂领导与许公相熟,许公便过问这事。年底,厂长便捣鼓我送一份刊物给“许局长”,我便忐忑不安去了,终于和这位心仪已久的人有了一回正面的接触。就在这次接触中,我耍了个小聪明,以厂长的名义约他写篇文章,自私想法是以此壮壮刊物的声威,——他毕竟是县里文化行政部门的“老大”呀!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大忙人“许局长”不但写了文章,而且还在文章里对刊物给予了高度评价:

  “企业办文艺刊物,……多数是资料、统计、进度册,像点样的,也就是有关业务研究类文章。而思南水泥厂的《鸡公山》,不是这面孔,道道地地,都是些文学、艺术的东西,诸如小说、散文、诗、小品、漫画、书法随笔等。即或写实,报道本厂生产、技改、人物、成就,也一改风貌,成了报告文学。这等架势,有不叫人惊诧的么?”“《鸡公山》的确不含糊,小说有情节,散文有情意,诗歌有情感,报告文学有情绪,其他呢?便十分地情趣了。未曾料到,不显山显水的鸡公山下,竟有那么几个角色,把《鸡公山》办得满面春风,清新悦目。”——当然,许君出于扶持、培养,省去了批评性的话语,对于一个文化局长的心情,我们终身难忘。

  随后,“许局长”又参加了刊物座谈会,对刊物又作了评价。他说:“在当今商品经济大潮冲击下的文化领域,在远离闹市区又在全力抓技改、扭亏损的思南水泥厂,居然职工文化生活开展如此有声有色,在极端恶劣的条件下,党政领导还如此重视企业文化,实在令我惊诧不已。在一个小小的水泥厂,居然有五六十个文学爱好者,还办了一份我县少有的企业刊物,而且从封面设计、版式、安排、内容、质量来看,一切都是正正规规的,的确使我这个主管文化工作的深受感动,使我受到了启迪。1992年水泥厂能取得巨大经济效益,也是在情理之中。”

  “许伯伯”对文化的关心体现在这些细微处。他的文章让我们喜出望外,也让我们这些初涉社会、年轻幼稚的人对他从一种“神”的敬仰到“人”的亲密的真切感受。想不到大人物也如此随便,就像革生先生当初感悟“大作家也要买油买米”那样由惊诧到苟同到实践。于是,我很兴奋地到县印刷厂要了几个初号字钉。特意制作了一个“闲话《鸡公山》”的标题,把这篇隽永清新、意蕴长存的美文刊在首篇,并加印了数量。

  接下来的时光就熟识、开始友好往来了。春天火热了,冬天温暖了;青春多彩了,生活美好了。事过境迁,一晃进入了新千年。此时的“许局长”虽还在官任上,但空余的精力加爱好、兴趣、情操已转为对思南文化事业的培育、奉献主题上去了。他团结、吸引并亲自举钲引领一批文墨骚客,筹建了诗词楹联学会、书画社、印社、收藏协会等,角色渐次转变成了人们交流、学习、探讨、生活中的“许伯伯”,把时下的一个思南的文化生活打造得头滋有味,像模象样,火火生风,光艳照人。除个人出版的《两如楼词笺》外,还主编《乌江流韵》、《乌江风》,深受美评。中华诗词学会副会长赵京战赞誉:“作为一个县级诗词学会,可称得是佼佼者了。”中华诗词界名家熊东遨先生也评价:“许君义明,风雅士也。耽吟咏。”

  我们是“许伯伯”这场文化潮流中的追随者和受益者。由于他的执著,由于他的勤奋,由于他的无私,由于他的奉献,一大批文化群体,特别是越来越多也像我们一样的年轻人都逐渐走向思南诗文书画的复兴之路,前追古人田秋、李渭,使思南对内赢得了人才,对外赢得了声誉。仅以诗联学会为例,现有中华诗词会员10人,省会员35人,地区会员43人,县会员200多人。君所不见,其仙逝后发来唁电、挽辞和参加悼念的不是都有神州各地的名家伟人吗?这足以告慰“许伯伯”的在天之  灵,足以告慰思南蓬勃发展的文化事业,无愧于“许伯伯”所引擎的文化新生活。

  壮志已酬身虽死,亦使亲朋泪满襟。参加完追悼会回来,心情总是不能平静。虽说人总是要死的,只是死的意义有所不同。但对于“许伯伯”的稍早辞世,还是让大家感到意外,感到惋惜,犹如“骤雨打新荷”,于是以此为曲牌,连夜填了《 [双调]骤雨打新荷●送别许公义明吟长》:

  万圣抛魂,看五峰垂泪,不辨晨昏。冷风残月,遇疠雨瘟雰。水凛天寒雾漫,只因为,关山传恨。德水沉,凄涛叹息,不管乾坤。    骚坛不幸,有双星玉殒,许氏吟君。诗文书印,钲举度秋春。可谓前追同野,赶秋公,卓著功勋。慰许公,诗联道上,正有来人!(秋公指田秋,同野即李渭。)

  “许伯伯”:人事纷繁,为“中华诗词之乡”申报,为思南“文化大县”的建设,为其他……您殚精竭虑,奉献毕生,也应该休息啦!

  万圣含悲悼艺仙,五峰垂泪送前贤。天路远,宇寰宽。鹏程无愧赴瑶天。

  请一路走好!我们亲爱的——“许——伯——伯”!

2010.10.2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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