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沃霍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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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馆由[ 孝行天下 ]创建于2010年10月17日

艺术创作

发布时间:2011-02-21 10:27:46      发布人: 孝行天下
      少年时候的沃霍尔已是个锋芒毕露的艺术学生,在师长的鼓励下,决定到纽约这个艺术熔炉一闯。最初只为书刊负责插图设计工作,但很快便在纽约流行艺术界打响名堂,最出众的风格是透过丝网印刷手法和不断重复影像,将人物化成视觉商品,代表作包括《玛丽莲·梦露》、《金宝罐头汤》、《可乐樽》、《车祸》、《电椅》等,这些作品都在沃霍尔开办的纽约影楼(The Factory)中,经一些业余助手大量生产和复制,mass production总是沃霍尔的流行艺术观中不能或缺的指标。至六一年,沃霍尔已被誉为是继Dali及毕加索后另一位前卫艺术界名人,不论是一卷厕纸或一个厕板,只要盖上他的印章,随即便时髦起来!
   他的绘画图式几乎千篇一律。他把那些取自大众传媒的图像,如坎贝尔汤罐、可口可乐瓶子、美元钞票、蒙娜丽莎像以及玛丽莲·梦露头像等,作为基本元素在画上重复排立。他试图完全取消艺术创作中手工操作因素。他的所有作品都用丝网印刷技术制作,形象可以无数次地重复,给画面带来一种特有的呆板效果。对于他的作品,哈罗德·罗森伯格曾经戏谑地说:“麻木重复着的坎贝尔汤罐组成的柱子,就像一个说了一遍又一遍的毫不幽默的笑话。”(尼古斯·斯坦戈斯编《现代艺术观念》,侯翰如译,四川美术出版社,1988年,第247页。)他偏爱重复和复制。“我二十年都吃相同的早餐,”他解释说:“我想这也是反复做同一件事吧。”对于他来说,没有“原作”可言,他的作品全是复制品,他就是要用无数的复制品来取代原作的地位。他有意地在画中消除个性与感情的色彩,不动声色地把再平凡不过的形象罗列出来。他有一句著名的格言:“我想成为一台机器”,恰与杰克逊·波洛克所宣称的他“想成为自然”形成鲜明对比。他的画,几乎不可解释,“因而它能引起无限的好奇心——是一种略微有点可怕的真空,需要用闲聊和空谈来填满它。”(罗伯特·休斯著《新艺术的震撼》,刘萍君等译,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9年,第307页。)实际上,安迪·沃霍尔画中特有的那种单调、无聊和重复,所传达的是某种冷漠、空虚、疏离的感觉,表现了当代高度发达的商业文明社会中人们内在的感情。
  玛丽莲·梦露的头像,是沃霍尔作品中一个最令人关注母题。在1967年所作的《玛丽莲·梦露》一画中,画家以那位不幸的好莱坞性感影星的头像,作为画面的基本元素,一排排地重复排立。那色彩简单、整齐单调的一个个梦露头像,反映出现代商业化社会中人们无可奈何的空虚与迷惘。
  沃霍尔的绘画中常出现涂污的报纸网纹、油墨不朽的版面、套印不准的粗糙影像,让人像看电视一闪尔过,而不是欣赏绘画般仔细观看。
  他的作品,突出一种嘲讽与冷静。他描绘了简单清楚而反复出现的东西,这些都是现代社会中最令我们记得的形象符号。
  沃霍尔打破了永恒与伟大的界限;打破了手工艺品与批量生产、达达艺术和极少艺术、绘画与摄影、画布与胶卷的界限。他给平庸添上悲剧色彩,使悲剧变得平淡无奇。他摧毁了“艺术”形象的等级制度,取消了规定“艺术”的专横界限,他沟通了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两种艺术。
  他有一种直觉,能从数百万大众传媒递送的照片和图像中,找出他所要的那一张绘画原型。在制作完成后,以此表达对机械刻板的现代生活的客观评价,如果有人反感他的绘画,也会反感商业文化。
  在全球进入商业经济竞争的21世纪,沃霍尔们的波普遗产,不管是对西方还是东方,仍有着巨大的现实价值和特殊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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