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碎片
二女子的母亲(二)
1927年国民党发起了4.12反革命政变,共产人遭到大肆屠杀,左翼作家纷纷集中到上海抗议国民党的白色恐怖。共产党及时派人去领导这场运动,上海的革命气氛如火如荼。加之上海的工商业比较发达。二女子的母亲中学毕业后就赴上海去讨生活。她在一家留日学生开的医院当护士,除了白天工作,她还要求晚上去看护临终的病人。因为这样可以拿比白天多一倍的工资。她用她的辛苦钱将弟弟供到大学建筑系毕业。
二女子母亲的表姐叫琴,嫁给了柴家。柴家有上百亩的果园。琴表姐初到柴家生活安逸、公婆喜欢、夫妻和美。但是天长日久却没有给柴家生下一男半女。柴家少爷又娶了二房。没想到二房第二年就生了一个女儿。琴表姐在柴家的地位一落千丈。公婆不爱、丈夫少还、佣人疏远。只有一个陪嫁丫头跟着她。她只好找二女子的母亲哭诉。二女子的母亲对她有名无实受人欺辱的生活很同情,就大胆给她出了个主意。让琴表姐听她的安排。不久,柴家就传出大少奶奶怀孕的消息。二女子的母亲以亲戚和医生身份探望琴表姐,并告诉柴家琴表姐体弱易流产,必须静养。月缺月圆,十个月已到。一个乌云遮月的夜晚,琴表姐要生了,二女子的母亲坐镇屋里,指挥柴家的佣人忙前忙后。屋里不时传来琴表姐惨痛的叫声。从深夜忙到东方发白,人们已精疲力尽。突然有力的婴儿啼哭声划破寂静的清晨。二女子的母亲满脸汗水,两手沾血,跑出屋来高喊着:男孩!大胖小子!
原来,二女子的母亲利用医院的方便条件,周密计划买了一个男孩。替琴表姐反抗柴家的封建思想。
二女子的母亲在医院不怕苦、不怕累、细心热情的工作态度上得院长信任,下受患者喜欢。但这时,医院来了一个特殊的病人,他改变了二女子母亲的人生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