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腊月27日,苍天注定让我永难忘。
当我还忙于春节前的工作时候,晚10时许,突然接到家里电话,说母亲病重,让我快速返回县城。在多年的记忆中,曾多次面对母亲病重,也曾多次直面母亲与病痛抗衡,当我座车在从兰州、白银返到县城的高速公路上时,我一直在想,母亲一定能挺得住,一定还能陪儿再过几个年头,还能含饴弄孙,享受四世同堂之乐,母亲永远不舍这么多爱她的亲人。
当我飞快步入医院病房时,我没有看到母亲用双眼凝视儿的到来,也没有看到母亲伸手握儿的场景。在听到母亲突发脑梗塞的时候,瞬即我泪如泉涌,为什么上天这么不公,总要将这么多病痛让慈祥善良的母亲来抗。我紧紧的抓住母亲的手,让昏迷中的母亲能够感受到儿的体温和爱的力量,能够在次坚强。深夜间,虽然母亲无法用言语表达,且左半身己全部失去知觉,但是我感觉到了母亲用右手在全力握儿手,一遍一遍用手摸儿指,我真的无法体会到母亲想对我说什么,也无法知道母亲此时此刻的想些什么。我只能趴到母亲的耳边,轻轻的说:“妈,咱到医院了,给您用最好最好的药,还用“白蛋白”,您放心,儿几个都在身边,你要坚强”,此时“昏迷”中的母亲一声长叹,随之一串泪从眼眶滑落。现在我才明白,母亲这一声“叹息”,是对自己生命的叹息,也是对儿所说的话给了个回声,更是对儿女们的难舍和牵挂。
就是从这个腊月27起,我最亲最敬,也是最疼最怜我的母亲,没有能够再看儿一眼,也没有能对儿说一句话。腊月28日下午,母亲深度昏迷,我一次次的尝试,一次次的希望,一次次的祈祷,也没有感觉到母亲再握儿手,在抚手指的不舍和牵挂。
妈妈您知道吗,我真想让您再牵牵儿的手,儿还有很多很多想和您说的话,妈妈您在天堂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