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 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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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外交精英可谓香艳“并蒂莲”

发布时间:2010-09-20 08:11:10      发布人: 天堂天使
上世纪60年代初至“文化大革命”期间前后,我从上海复旦大学新闻系毕业后,就在国务院对外文化交流委员会工作。这八九年间,同属外事系统,对乔冠华和龚澎同志的情况虽然有所闻知了解,但没有直接接触他们,知之毕竟肤浅。这回,读了乔松都写的《乔冠华与龚澎——我的父亲母亲》一书,才真正读懂了这两位著名外交家,同时也读明白了于“文革”之始年仅13岁的小女孩乔松都便与父母一起遭遇冲击,陷入了艰难的人生境地,受尽磨难……但她却承袭了父母亲高尚的人格品质,依然健康成长,尤其传承了母亲的为人为事的刚强风骨,故今天才能够以冷静、内在、客观、真实而有涵养的创作态度,写成了《乔冠华与龚澎——我的父亲母亲》这部优秀的传记文学佳作。
  乔松都的父母乔冠华、龚澎是我国建国以来外交战线上的一对精英。他们夫妻俩一样追求真理,追随革命,献身事业,献身国家。一样的革命激情和强烈的事业心,志同道合,相互爱慕,使他俩终成眷属,组成了一个温馨的家庭,彼此互敬互爱,夫唱妇随,心心相印,共赴沙场……
  古人曾喻“莲藕上一茎两花的并蒂(头)莲”为好夫妻,并说“休拗折并头莲,莫掐双飞燕。”乔冠华和龚澎可说是我国外交事业中的“并蒂莲”、“双飞燕”。1945年,毛主席得知“燕京高材生”(龚澎)与“南乔”(当时,都称党内两大才子:胡乔木为“北乔”,乔冠华为“南乔”)结为“晋秦之好”,高兴地称赞道:“你们两位是‘天生丽质双飞燕,千里姻缘革命牵’啊!”。乔冠华和龚澎是我们民族中婚姻美满、事业辉煌的幸福伉俪,模范夫妻!他们夫妻的许多故事,读来亲切,感人,受益非浅,启迪人生。
  龚澎出身名门,生在日本横滨,3岁随父母回国,在广东度过童年,在上海圣玛丽亚女中接受良好的教育,入燕京大学深造,并成为进步革命青年学生,是学生运动的骨干,与埃德加·斯诺夫妇深交,首译传播《红星照耀中国》(即董乐山译的《西行漫记》)。在革命战争中磨练,成为中共也是新的共和国的第一位新闻发言人、外交部新闻司第一任司长,才气过人,意志刚强,是少有的巾帼英豪……女儿乔松都在书中淋漓尽致地刻划了母亲的人品、业绩,为我国外交史留下了十分宝贵闪光的一页。龚澎将为后人的楷模。
  乔冠华这位学者型的外交家,在新中国外交史上落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曾在外事战线上工作过的我,早就极为仰慕“乔老爷”的风度,文采。今日读了松都的这本书,更透彻地透视了冠华的一生,也就更为敬佩他了。毛主席赞赏“乔的文章顶得过两个坦克师”,使我们更深层地理解明白了乔冠华率代表团在中国重返“联合国”于26届“联大”会上那畅怀豪迈的笑声——外国媒体赞誉的“乔的笑”,大长了中国人的志气、豪气……乔冠华令人景仰的高大形象,将会铭刻在读者心中!
  读到松都在书中写的《阳光明媚的家》这一章,尤其是其中的《报房胡同温馨的家》等描写家庭生活的章节时,不禁令人潸然泪下。龚澎虽然性格刚强,工作繁忙,但却不乏母性的亲情与女性的温情,对儿女的生活与如何做人上,对丈夫的生活起居方面,都是关怀备至的。她特地为女儿买了钢琴,培养女儿的文化素养,特地为儿子买生日礼物等大小事情,都那么用心;为了让丈夫出席外事活动时有整洁的容貌,她特地备了一顶毛线帽子,每天晚上睡觉前给丈夫戴上,使他的头发保持平整……少年时代的松都总是觉得他们的这个家“天天阳光明媚”,她一生铭记住那个“报房胡同温馨的家……”上世纪80年代,我曾在“报房胡同”的《报告文学》杂志任常务副主编,工作单位邻近此胡同内的外交部宿舍。因此,有机会采访了住在此居民点的中国第一位驻美国大使柴泽民,写了中篇报告文学。故对这条胡同颇有感情,难以忘怀。所以,读到此处,倍加亲切,更为松都对家的热爱情结感动。同时,也更正了以为“报房胡同”旧时是“办报纸”或“印报纸”的地方,原来那是古代皇宫养豹的地方(豹子的棚房,“豹房”,后传为“报房”)。
  作为父母的乔龚俩对儿女的爱与情感处处可见,在为儿女“起名”这件事上,更显露出他俩的用心,十分令人感动。儿子叫“宗淮”,是按冠华盐城老家辈份排到“宗”字起的第一个字,“淮”字则是纪念龚澎祖家安徽合肥北乡古溏村和冠华老家苏北这片淮水大地。1951—3年,冠华两度出国参加“朝鲜谈判”,在“三八线”开城等地方历时甚久。1952年,龚澎前往“三八线”探亲,与丈夫团聚,1953年生下了女儿。因开城曾是古代高丽王朝的国都,到处长满松树,又名“松都”。为纪念在“开城”结下的“不解之缘”,女儿的名字就叫“松都”。 “松树”为耐寒刚强之象征。父母希望女儿生性刚强坚韧。他俩的期望达到了!
  松都写的《乔冠华与龚澎——我的父亲母亲》之感人,在近年来的传记文学作品中是不多见的。但仍有一些需补进的地方。传记文学与报告文学创作,应该都得遵循真实、客观这个原则,因为这是纪实文学的生命。不过,在创作手法上,可稍有些差别。我以为,可不必过多地要求传记文学如同报告文学那样需得那么强的文学性。但毕竟还需要有更多的生动细节,才能让传记文学坚实地站立在文坛之上,并让读者爱读。《乔冠华与龚澎——我的父亲母亲》如果再版,希望在生动细节方面能有所增辅加强,尤其是战争年代父母亲经历的生动故事……那样,便可以更多地增强可读性,也可使人物形象更为丰满,更有立体感,更为鲜明、亮丽、感人。其实,作为中共与国家第一个新闻发言人的龚澎,作为共和国外交精英的乔冠华,他俩的复杂艰辛磨难的一生,均都可单独立传:再写一本《龚澎传》、再写一本《乔冠华传》。我想,社会、读者定会更欢迎,更爱读的。那将是“锦上添花”了!
                                         2008年3月26—30日
                                            于北京古泉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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