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光琼所在医院某位同仁的文章
一个谦和、微笑,对病人总是彬彬有礼,不急不躁的护士长走啦!
一个 总是身先士卒,无数次加班,无数次抢救危急病人、经验丰富、宽和有德的护士长走啦!
一个莫须有的理由,一个卑鄙的社会强加给我们的道理绳索还在网络上蔓延。。。
无数个阴毒的小人在血泪中欢歌!!
狂歌于他们嗜血的本能???
是谁导演了这一切??
不知道戴护士长年幼的孩子该是如何悲痛?特别是他看到自己勤劳的妈妈被砍死在前,被辱骂在后?他幼小的心灵该如何承受这一切。他该如何看待这个社会。?没有真善美,没有宽容,他会不会拾起报仇的火焰,将杀人者和流言者一道杀光,至少对他而言这才是公平。
我也不知道戴护士长年迈的父母如何看待这一切,他们乖巧听话、善良勤恳的女儿被 砍死,他们的教育失败啦???也许他们至死都不会明白,这世界到底咋啦?百年之后,他们该如何在地下向那个乖巧可爱的女儿说明这一切。
一切都不重要啦,毕竟人已经离开。除了家人的悲痛和医护人员的恐惧之外,恐怕不会留下什么?
就像当年发生在同仁、哈医大和和全国无数个地方的结局一样。
在大局面前,一个生命似乎没有多少关注的空间。
对流言者这只是个流言而已,向流星一样不值得永久记忆。
我忽然想起一段话:
纳粹来抓共产党人时,我保持沉默,因为我不是共产党人;当他们来抓犹太人时,我保持沉默,因为我不是犹太人;当他们来抓贸易工会主义者时,我保持沉默,因为我不是贸易工会主义者;当他们来抓天主教徒时,我保持沉默,因为我是新教徒;当他们来抓我时,已无人替我说话了。"
病人在协和砍人的时候,我保持沉默,因为我不是协和的医生。当病人在哈医大砍人的时候,我保持沉默,因为我不是哈医大医生;当病人在东莞砍人的时候,我保持沉默,因为我不是东莞的医生,当病人在安医二附院杀人的时候,我保持沉默,因为我是一附院医生。
有一天,当病人来砍我们的时候,谁来替我们说话?
谁来做医生?我真的怕啦!
一个高尚的职业,一个卑微的地位,一个渺小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