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炽纪念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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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馆由[ 王庆红 ]创建于2010年04月04日

汕头市教育局老同事座谈回忆与王义炽同志共事情况

发布时间:2012-01-26 09:58:48      发布人: 王庆红

  时间:2001年l2月14日上午

  地点:市教育局离退休干部活动室

  与会者:蓝素贞、苏冬青、华小玲、饶兆芬、金振仁、陈本元、林宏琏、陈有生

  饶兆芬:老王局在侨中被监管劳动时,我是侨中人事科长,保卫干事动不动就叱责老王局,我曾劝戒过他。老王局工作很认真,是个循规蹈矩的人,很守规矩。他的一生是伟大又平凡。勤勤恳恳、廉洁奉公、平易近人,很会做思想工作。他是我最敬佩的领导之一。

  蓝素贞:我61年到局,安排在小教科工作。到局的第一天,他亲自接见我,说叫我做视导员工作。我说我不懂视导员是做什么事的,该怎么做?王局说:视导员就是指导下面学校贯彻党的教育方针政策。你下去调查了解,看看他们贯彻得怎么样,有好的经验帮助他们总结。后来就安排我跟其他老同志一起下学校。老局长就是这样,对新来的干部很关心爱护,从教育事业出发,那样平易近人,知道你不懂就耐心具体地教你,交代得清清楚楚,使我心里没有压力,工作开展得很顺利。这样对年轻同志进行具体指导很难得。

  “文革”中,蔡传应曾问我:“你说现在这样打得倒他吗?说他参加国民党,组织早有结论,打不倒他;说他贯彻十七年资产阶级教育路线,不是他发明创造的,你也打他不倒……”听了他的分析,使我心里有了底。

  他离休后,我曾在路上碰到他两次,都叫我去参加“关协”的工作。他去世的前一年第二次碰上,又问我:“现在可以来了口巴?”说:“关协很需要你这样的女同志……我们搞教育的,就是要关心青少年”。他确实一生忠于教育事业,关心青少年教育。

  华小玲:我是小字辈,直接接触少,但印象很深,对年轻人很尊重。他一辈子叫我华同志,年轻时这样叫,到我老了还这样叫,没有架子。很少有领导对年轻一辈这样尊重的。调到局不久,我生了一场重病,急性胰腺炎。记得有一次他在大会上说:“听说华同志生了个什么病住院了,我很对不起她,没有去看她”我那时才20来岁。

  他的人格魅力在影响我们一代干部。我们都是兢兢业业、认认真真、奉公守法,这跟老局长的人格魅力影响是分不开的。过去每年9月1日,我们一去学校就要去听课、听汇报……

  那时候什么活动老局长都跟我们一起去,什么民兵训练、游泳,他都参加。

  他很关心学校教师。有件事我记得一辈子:有一个老教师,1956年定级后,23年没动,79年有一次调整工资,他委托我向老局长说,只是想问他有没有时间听他汇报一下。老局长居然说不用来,我到他家里去。不久他真的就去了,没有带秘书,自己边听边记笔记。然后就说放心,回去我们研究。张淑英同志告诉我,后来他去广州开会,专门交代人事科要对这个教师的问题关心一下,要去学校调查,但他并没有说一定要给以解决。这个事情为什么给我印象这么深?是因为有个反衬,有个对比,就是这一年,老局长也是56年定的级一直没有提。当时局里不少人自己上去说我要调,我觉得反差太大了:老局长则表态,这次要求提的人太多,你们千万不要提我。他不是说说而已,行政小组已经把他的名字列入,选票已经印好了,他硬是亲自动手一张张把自己的名字划掉。就这样,统计时还是有2、3票选他。这样的干部,这样的共产党员,在我们接触的里边,很少,很少。对教师的关心,对自己的要求,他不是用漂亮的话来表现,而是用自己的实际行动,用自己的人格影响了下面一帮干部……我们都是他带出的兵。

  什么叫做一心扑在教育事业上?王老局长就是榜样。他离休后,居然亲自打电话给我(实在不敢当),还叫我华同志,当时我非常感动。他问我:“最近在研究什么?有什么资料?"让我送有关资料给他,所以他离休后我反而经常上他家去。我去宁波开会,向他汇报,他就向我要会议材料。他很关心教育事业,关心青少年,离休后还多次发表文章。从年轻时到离休后,都是事必躬亲,文件讲话都是自己起草(他绝没有写作班子或秘书)。他想叫我参加关协,听我说还没退休,就说:“那你退休后来!”这样对教育事业的忠诚,这样的老局长,千秋万代都想念他!这样真正的共产党员是值得我们崇敬的!

  饶兆芬:他住院时还坚持读有关教育的书。

  华小玲:我住院时他去看我,把我感动得!

  蓝素贞:他在东山湖疗养时,我们去看他,他还问华小玲失眠好些吗?还做动作示范,教我们做气功。

  苏冬青:他对教育事业确实很专心,扎实,抓得很紧,很敬业。他的工作态度很认真细致,每年的教学计划、总结,由各科给他素材,他不会夸大其辞,很实际,分析得也很好。

  小学、中学……教学行政、基建财务都抓,很全面,不会丢了哪一方面。

  他很关心教职工。有次我做眼科手术,当时他工作很忙还抽时间去看我。

  他很爱才,但他不当面说好话,只是在工作中重用他。

  陈本元:总的印象,道德高尚、廉洁奉公、不谋私利,没有一个私字。拼命干,关心爱护干部,是个很好的领导。对我一生很大影响。

  在工作中他给我不少具体的帮助,比如对我写的文章,一句句帮我改。经过他多次的帮助,才使我懂得行政管理工作和文字工作。就这样由一个化学教师走上局行政管理工作岗位。要是现在,什么都不会的我肯定会被炒鱿鱼!

  他什么事都亲力亲为,动口又动手,要做报告前都要亲自找同志们谈话。

  我头部曾受过重伤。78年他复职后,工作千头万绪,还派人跟医院说要好好治疗……给我捡回了一个脑袋,现在还能和别人一起出书。这件事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金振仁:他是个好长辈、好领导、好局长、好党员。1960年,我从河南写了一封信给汕头市教育局,要求调来汕头工作。他看到信后,就通知人事科同我联系,办手续调我来,而此前我跟他根本不认识。

  到汕头后,分配我到教师进修学院当教师,我没房暂住姐姐家。那时他兼任院长,亲自交代办公室主任想办法为我解决住房。

  他作为局领导,对一个青年教师的关心、培养、爱护,使我非常感动。在他的关怀下,我先后在进修学院、金中、师范工作,63年又调我到局教研室。有一件很使我感到突然意外的事:60年代初,有一年市里召开高级知识分子座谈会,与会的都是些老前辈,局里通知我去。我说我是个青年教师,怎么有资格参加?他鼓励我要虚心向老前辈学习,奋发有为,年轻人要刻苦努力,多做贡献。

  我到学校调查教材改革、教学实验情况,写了材料。他拿去看,鼓励我,说写得不错,但一些地方要改,还手把手地教我,令我很感动。

  可以这样说,据我所知,没有一个领导能象他这样,计划、总结、报告、讲话稿都亲自动手写,对别人的文稿亲自逐句逐字地修改。他就是这样当领导的。他不是光靠嘴巴,空话连篇,而是认认真真,扎扎实实,多干实事。

  “文革”中受“批判”时,他具有一个党员的高尚品德,实事求是,有就说有,没有就说没有,有些人说得太过的,极左的,他都会说不是那样,是这样、这样的。在那样情况下,他也能坚持说,哪是对的哪是不对的,哪是合情合理的,哪是不合情理、不合制度的,真是不简单。所以当时打他什么“国民党”啦,什么“假党员”什么“叛徒”啦,他都拒不承认,拒不签字。而不是象有的人那样乱说一气,还诬赖、牵累他人……他跟某些人不同,他不会害人,实事求是,坚持原则。

  “文革”结束后,他做出的突出贡献之一就是平反冤假错案,象胡耀邦同志那样,做了大量工作。冤假错案那么多,他付出了很多精力心血……他从不考虑自己的冤案,从不考虑个人得失。

  他离休后搞“关协”的工作,常来向我要材料。收到后还来电话表示感谢。他重病在身还关心教育事业,一心一意扑在教育事业上,这是有目共睹的。他对汕头市的教育事业是做出了杰出的贡献的。回顾解放以来整个历史,汕头市的教育事业发展离不开他所作出的贡献。作为我市一位教育家,他当之无愧。

  他留下的手稿,是我们珍贵的财富,涉及面很广,从里面可以看出他大公无私的优秀共产党员高贵品质,很值得我们来回忆学习他、纪念他。

  林宏琏:63~64年我到局工作,当时是经济困难时期,教育资金很紧缺,学校少,许多人上不了学,他很重视,亲自抓这件大事,召开全市会议,分别不同情况,发动全民办学。首先发动工厂企业办学,当时全省还没有这样做。我刚刚调来,他就叫我抓这件事情,我和陈、蔡几个人一个个去发动,克服了许多艰难,在他的亲自部署下,按行业成立子弟学校,一下子办了工业、商业、供销、二轻、交通、港务、航运、外贸等八个学校。各个单位挖潜力,搞建设,分别盖了学校,减轻市里的负担;子弟学校还不收学费,减轻群众负担。教师除了本企业抽调之外,将学校的教师骨干调去充实,没有他亲自去做工作,谁愿意去啊。不仅抓了数量,还解决质量问题(他是要真正解决问题,推动事业发展,而不是为了向上级邀功做表面文章或者搞形式、花架子,所以并不满足于只有数量),解决了好几千人的上学问题。这项工作走在全省前头,当时全省还没有这样做,现在就不知道了。

  第二发动街道办学……,第三还大力开办耕读学校,解决农村孩子上学问题。这是一个贡献。

  他还曾经亲自带队去调查。有一次从下蓬、浔洄、澳头、喾石,最后来到安平三小,看到黑板是玻璃的,他很高兴,当时中学都没有这个玻璃黑板。这一圈走下来,他好象松了一口气,说这下好了,终于解决了一个大问题。

  他抓大事、抓关键、抓具体,抓细致,而且充满信心和希望,这些事我永远忘不了。

  现在有很多老教师都很怀念他。他们都这样讲,现在有的局长见都没见过,都不知道长什么样子。他那时经常在全市教师大会亲自给我们做报告,还经常向高三毕业班学生做报告……

  陈有生:我1965年到局,71年去市组织部,虽时间短,但给我印象很深。

  上面大家讲的,确实是领导干部的楷模,也是我们共产党员的楷模。他解放前为了革命事业、为了中国人民解放,抛头颅洒热血。解放后为汕头市教育事业,兢兢业业,鞠躬尽瘁,做出很大贡献。“文革”中受到冲击,他忍辱负重……我现在一想起,还历历在目……

  他对家庭、子女要求严格,我当时在局里内宿,局里内宿干部有好多小孩,他自己也有三个年纪小的孩子,都很有礼貌。整个大院里孩子们相处都很融洽,没有吵嘴打架的。他和爱人对家属很亲切,有时遇上了都要问寒问暧……

  王庆红记录整理,经原教育局教研室主任金振仁审阅

  (二)

  时间:2001年12月17日下午

  地点:市老干部活动中心四楼

  与会者:谢书琪、李文、杨光、郑立群、陈俐伶、秦梓高、沈观泓、黄培桢、吴镜玄

  杨光:1954年我到局,老王局给我印象不错。他会关心人。每年春节都要去拜访老同志,家家户户都去。他处理问题比较客观,能够分别大小先后解决问题。他经常要下基层,到学校去解决具体问题。另外,他做工作很细心,经常同大家座谈了解情况。

  王老局较大公无私,他的住房条件也不好,很窄小,但他从没有与人争,不开口说自己是局长要分房子。要人家下去工作时,总是跟你谈话,鼓起人家的勇气,去面对困难做好工作。

  郑立群:王老局是位平凡而伟大的人,他把一生献给教育事业。一直到逝世前还念念不忘教育,永远值得人们尊敬号怀念。

  我当时在局做资料工作,剪了一大堆有关教育的报纸,他时不时来索取去看,作为一个领导,工作那样忙还对教育的文章、报道非常关心,这是罕见的。

  王老局每次运动都要被整,但是他从没有怨言。特别是文化大革命,任何人都会有怨恨的,但是他没有,很不简单,可看出他豁达的胸怀。

  有一次,在他未“解放”时我在路上遇到他叫了他一下,他就念念不忘。刚“解放”他就到我家去。当时我住在广州街,他爬上楼梯去看我,使我感到很意外,很感动。

  他离休后,有一次,在金新路,我遇上他与爱人一起在散步。我问他现在搞什么?他说在搞关心下一代的工作,他自己找资料,自己去调查,还要自己找纸组织刻印。离退了还不忘教育下一代。老局长原来是全市教育事业的老领导,现在退了,成了普通一兵,他还那样积极。真是太难得了!

  他在东山湖疗养我去看他,看见房间桌上放着几堆有关教育的理论书,他在看,写。问他在做什么,他说利用疗养的时间看看书,写点东西。年纪这样大,生病了,还这样认真工作,确实使我感动。

  陈俐伶:“文革”前教育局只有一个局长,工作多得很,他压力大,做不出,我利用中午或者晚上,下班后送文件到家里给他,他经常边吃饭边批阅。他是位勤勤恳恳,埋头工作的人。

  我后来去人事科帮助精简工作,所有干部要过他的关,调动干部都要他批,他有时一天要开三场会,这些工作要利用他开会回来见缝插针给他批。王老局确实非常辛苦,真是在革“命”。

  他非常关心局内干部,局每月福利基金,看哪个同志有困难就主动给人帮助。许映光同志系累多,收入不多,经常有补贴给他。他还请许映光向大家介绍怎样勤俭持家培养孩子读书的经验,号召大家向他学习。

  他没有架子,大小干部去找,他都一视同仁耐心对待。有求于他的同志,只要对工作有利的,不分彼此,他都会给予满足。姚愈青家属户口在农村,他帮助解决来汕团聚,使老姚很感激。这些工作他做得很多。

  王老局每个春节初一都去向大家拜年,连我们的家属和保姆都感到奇陉:这个局长怎么反倒上部下的门来拜年?这么随和!记得经济困难时,不许去外面买东西,买番薯和鸡蛋都是不允许的。王老局的爱人去市场买鸡蛋给他补充营养,还给他批评一顿。

  黄培桢:“文革”前住在局里,接触比较多。他作为领导,平易近人,无架子,不管对上对下,对一般干部,甚至对家属,大家都愿意接近他。他很关心人,干部生活困难或者家属生病,家中有什么问题,他都去过问关心、慰问。翠云的老母亲至今还在念,老王局现在怎样了?他给人印象很好。

  作为老局长、老领导,他无特殊,生活各方面与一般干部一样,很俭朴,无抽烟,不喝酒,朴素,以身作则,与群众同甘共苦。1960年教育局为了改善干部生活在龙湖关附近借个地方种花生、种菜,每逢休息日或劳动日,他都跟大家一样推车拉粪搞副业。他当领导,岁数又大,带头劳动对干部教育影响很大。

  王老局非常讲原则。不搞特权照顾,要求子女自己奋斗,不以自己的权力福荫子女。比如大女儿大学毕业,为避嫌坚持不让安排在汕头市区工作,当时地区教育局黄海说大学毕业生由地区负责安排,不是市局的事,但他很注意影响,还是坚持安排大女儿去饶平教书。

  沈观泓:王老局对工作很认真细致。有一年地区召开宣教系统先代会,我在会上发言,他专交代我,发言要口语化。

  我负责计划生育,有时要写一些报告,他都是亲自进行修改。“文革”中教育系统是重灾区,他自己深受其害,“文革”后复职,他认真进行拨乱反正,召开大会为众多教师平反。但对他自己在“文革”中受人批斗,受尽凌辱,却不放心上,毫无怨言,仍然一心扑在工作上。

  他待人可亲,无架子,大家都叫他老王局,很亲切。离退后如果碰上面,他就主动与你谈话,询问与你相关的事,使人感到很温暖,很可亲。

  谢书琪:他1959年到局里来后,一直到65年都是一个局长(没有副手),肩挑重担。“文革”后复职,正副局长9个。他还是亲自写文件、报告等,有时他认认真真写的总结,征求大家的意见,本来讨论一个上午可以解决的,但大家不等他把总结读完,就你一句我一句地插话互相争论不休,尽管如此,他还是耐心地听取大家的意见,只是没有他一个局长时的工作效率了。

  王老局没有架子,局长和一般干部之间没有差距,也从没有向同志发过火。

  他热爱教育,一辈子从事教育工作,离休还创立“关研会”,还是做领导,而不是一般的参加者,这其中的投入是大不一样的。当时不比现在,人员、经费都没有,他做了大量的工作才把架子搭起来。

  他对工作高度负责,每个科室的总结他都亲自批注修改,所以这也有他的字,那也有他的字,“文革”中都算在他头上,白纸黑字跑不掉。比如他批的民办教育,就说他“立场有问题,放了一大群牛鬼蛇神来争夺教育阵地”!他一辈子对党忠心耿耿,争什么、夺什么哪!他从来没有别人给写一篇报告,都是他亲自动手写的,看别人写的东西,连标点符号、句子或者个别用字不当都给人改,这可以看出他对工作的认真负责程度。

  “文革”后拨乱反正,不仅要尽快解决教育上轨道,搞平反,又要解决基层领导班子的团结问题,很忙,许多人去找他反映问题,他不忍撵找上门来的同志,有时要边吃饭边跟人谈话,有时谈着谈着,心脏不舒服起来,要赶紧服药,还得坚持继续跟人谈。陈谦同志曾对我说:“你们要多关心王老局,怎么可以这样弄到他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不得不天天跑到我家楼下去借个沙发睡午觉!”

  林开基同志当时被开除,王老局为了给他生活出路,安排他去代课,“文革”中成了一个罪行:“爱什么人,恨什么人,开除了还安排他工作!”“文革”中整他材料的人也真“负责”,行程11个省,历时半年,材料有30多斤重,要把他当成全市“叛徒”“特务”“走资派”的典型来批斗,可是最终抓不到什么证据,不得不给他平反。

  “文革”被那样整,他毫无怨言,胸怀旷达,看得开,所以仍然努力工作。对上面的精神他的执行是一丝不苟,而不是应付的,真正是忠心耿耿。

  吴镜玄:他确实对干部很主动关心。记得我来局报到两、三天后,有一天在走廊遇上他,他主动同我打招呼,问我是不是新来的?我说是,他就对我说了一些鼓励的话。我当时只是一个普通干部。这样的领导给我印象很好,也很深刻。

  记得他每次运动一来就要被波及,是个老“运动员”。但他对上面的态度一贯不变,都是积极响应,紧跟……这个忠心耿耿是很可贵的。他认定方向后,不管任何打击都坚定不移走下去。

  李文:王老局是真正在实践自己入党誓言的人。他为人做事都按党的原则办,是位好党员、好干部、好领导。

  秦梓高:王老局很会关心同志,使人感到很温暖。

  我去四清两年,(忙到)没天没日,搞到胃出血,来汕头住院。他知道后马上去医院看我,听说要做手术,手术那天早早就到医院,问准备情况怎样?鼓励我放心。还作为单位负责人为我在手术书上签字。本来这交给人事科的人去办就可以,他还是亲自来医院看望,并交代一切。

  手术后我身体虚弱,需要休养,他听知后,又去看我,同意我去东山湖疗养,并交代医院说,所有费用由教育局负责,要我安心休养。

  王庆红记录整理

  经原教育局老同事秦梓高审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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